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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人。”
  于伯的声音刚起,她便往后退。傅九城捏住她后颈,向外回道:“守好。”
  “……是。”
  他捏着她纤弱颈项:“谁许你退了?”
  “当然我许的!”她梗着脖子昂起尖尖的下巴,眼底水光漫漫,“不行吗?”
  傅九城松开她的颈,往下解开了肚兜系带。
  她大抵不曾察觉,两手抓住他外袍追问:“你说,行不行?”
  “不行。”
  “你……”
  他低头堵住她的唇,一手掌住细腰抬起脱了她下身亵裤,打开双腿站进去。舌尖挑开唇齿,寻到她贪杯的小舌头,勾缠,舔吮,一点点诱哄着将她的抗拒变成呜咽。
  可与上面的温和相比,下面的动作便多了几分强硬与粗暴。他松开腰带,摁住她的腿,扶着性器就直接肏了进去。
  “疼……傅九城我疼……”
  他充耳不闻,掌着她的腿根,一下下往里撞。
  “轻、你轻点儿呜呜……真的疼……”
  傅九城半点儿没轻,唇却移到她耳边,低哑着问她:“有多疼?”
  “松开……你松开……”她扭着身子开始挣扎,傅九城抬眼一看,便见她委屈得红了双眼,连下颌都紧绷着。他拉开她双腿勾到腰上,单手解了她上衣,俯身低眸,将一团颤巍巍的乳含进口中。
  他吮着绵软的乳肉吞咽,舌尖卷上花蕾,拨弄轻舔,还要合了牙齿去磨咬。
  呼疼的哭声变了调。穴肉缩又咬,绞着他的性器春潮泛起。
  傅九城吐出被他吮得湿滑水亮的奶尖尖,又用手捏住另一边乳根:“还疼不疼?”
  “胀……”
  可真是娇气。他抽出性器往里慢慢地顶,捏着乳缘低头在上面亲一口:“回去之后还给不给肏?”
  她没有回答。本只是随口一问,可如今倒真生出几分燥意。轻又浅地抽送几次,他便蓦然加了力道,双手撑着桌案,沉腰下顶,卯着劲一次比一次更狠。
  “嗯你……你轻啊……桌子要……桌子要散了……”
  性器顶开宫口,又一次全部埋进了她的身体里。穴肉急剧收缩,咬得他畅快至极又……有点儿疼。
  她搂住他脖子,喘息中带着些许委屈的嗓音附过来:“你又不回去……”
  傅九城沉默一瞬,偏头亲了亲她脸颊便继续,就着穴里泛滥的春潮每一下都尽根没入。
  又去片刻,她似忽然想起什么,甜软的呻吟里混入一声惊呼:“伤……你的伤……”
  “皮肉伤,无碍。”他握住她一只手,带着伸进衣内,触到受伤的那一边肩胛骨,已是粗糙不平的伤疤。
  “好丑……”
  傅九城失笑,将她从桌上捞起,几步丢去床榻。捏着她的小屁股抬起,又从身后肏进去。
  她却支着身子往前躲:“不要了……不要后面……”
  他跪了一腿到榻上,摁着她的腰将人困在身下,把性器顶进去后问她:“是不要被我肏,还是不要后入?”
  她半边脸埋进了被子,嗓音显得含糊不清,傅九城靠过去才略微听清。他将她翻个身,性器也在穴里转了一圈。
  “就这么喜欢我的脸?”
  “才没有……”她收紧手臂抱住他脖颈,湿热的鼻息尽数拂上他颈项。
  傅九城不再出声,无人得见的地方目光都变得暗沉。
  窗外夜色渐沉,屋内春情却愈发浓烈。
  东珠次日醒来对于酒后的事已经记不大清楚,可也无需回忆,身体的异样足以告诉她昨晚发生了什么。
  之前梅花谷那一夜,她的穴就被他折腾得肿了,好不容易休息两叁天,这一次他居然更狠,下榻时连腿都在发抖。
  但直到洗漱,她方察觉出灵力有异。
  她急急忙收拾了去找傅九城,想问个清楚,然而四处都不见人影,莫说傅九城云欢,连府上的侍女和家丁似乎都一夜之间消失不见。
  东珠循着记忆向前院找,刚跨过月亮拱门便瞧见了被谢浔屈膝压制在地面的……王景元。
  一只黑靴踩上了王大人的脸,随之而来的嗓音东珠再熟悉不过:“杀就杀了,还需要理由不成?”
  王大人挣扎,出口的质问愤怒至极:“此刻杀了我顺宁必乱,你就不怕引西陵出兵顺宁失守?”
  傅九城轻笑:“你以为我在乎?”
  他收回脚,带着高高在上的漠然道:“动手。”
  东珠踉跄后退,转身便从其他出口离开。她想起了第一次见到他时那不受自己控制的害怕。
  其实大多数时候她并不怕他,除了当时初见,也就只有这一刻。甚至她也说不清楚害怕的理由,毕竟她从来就不是心怀大爱的人,她知道自己没有救下所有人的能耐,她也不会为了救人而搭上自己,但刚刚看见他那样的神色,听着那样的语气,她还是无法抑制地从心底冒出了恐惧。
  从不知哪个门离开王府时她险些和人撞上。
  “师妹?你怎么在这?”
  东珠茫然抬眼,来回看了看江崇和何玉书:“你们在这做什么?”
  “我们是想查一查究竟是何方神圣一夜之间屠尽了太初堂弟子,总觉得这个王大人有点不对劲。”何玉书道,“……不过你脸色这么差,是发生了什么事吗?”
  东珠欲言又止:“没……我是饿的,正要出去吃点东西。”
  “怎么王府没给你们送吃的吗?”何玉书奇道。
  江崇拦住何玉书:“既然师妹着急,我们就先不打扰了。回见。”
  东珠点点头,越过他们向外离开。
  “大人,姑娘方才瞧见了。”云欢一脸担心。
  傅九城正拿着帕子擦手,眉眼未动:“她总要知道我究竟是个什么样的。收拾干净些,消息尽快放出去。”
  于伯同样面露忧色,却不是为了处理后事,而是他刚说的这句话。
  倘若娶妻只是权宜之计,事后就放她离开,又何苦一定要让她看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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