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40 一个穷厂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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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怜井月霜当着一个穷厂长,出个差,能住招待所就不住酒店,这次来找马克,甚至随从都不带一个,就是为了节省,结果跟阳顶天在一起,居然要住总统套房,三万多美元,合人民币足足二十万,就住一天,这也太夸张了。
  井月霜自觉对阳顶天是有所了解的,但还是惊到了,进了房,她忍不住问阳顶天:“你这段时间,是不是挣了很多钱啊。”
  “挣了点儿。”阳顶天也不否认,不过也不说具体数字,免得吓到井月霜。
  “可是。”井月霜微微皱眉:“你刚才说,你在东兴当经理?”
  “我的钱,不是在东兴挣的。”阳顶天不想多说,主要是,眼前的井月霜,太迷人了,而从最初被井月霜诱惑到现在,算下来三年多了,他真的是忍不住了。
  “我慢慢告诉你。”阳顶天搂着井月霜纤细,稍一用点力,把井月霜搂进怀里:“先给我亲一个。”
  井月霜俏脸羞红,不过在候机厅阳顶天搂她的时候,她就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自然也不会拒绝,婉转相就。
  她的顺从让阳顶天非常开心,把她抱上床,却不脱旗袍。
  “旗袍不要脱,我就喜欢你穿旗袍的样子,特别是从背后,太迷人了,月姐,实话告诉你,我当时第一眼就给你的背影迷住了,我为了找你,都找了好几天了,晚上做梦都梦到你。”
  “你个坏坯子,我就知道你从来都没安好心……呀,轻点……别打……”
  到喀布尔的时候,天色其实还早,但当阳顶天终于心满意足下床时,天色已经黑透了。
  阳顶天到窗子前面,点了支烟,美美的吸了一口,看着喀布尔的夜景。
  喀布尔还是有电的,然后夜生活似乎也还不错,无论哪里,上层永远是奢糜的,加之这边是以美军为首的西方国家话事,到处是西方人和西方资本,所以远远近近的霓虹灯,把这古老国家的夜空闪耀得五光十色,给人一种不真实的豪华。
  阳顶天突然想到一个词:夜上海。
  “抗战时期的上海,估计也是这样的。”阳顶天摇摇头。
  他不是文青,没有那么多感慨,虽然叹息了一声,一转眼也就忘到了脑后。
  回头看,井月霜还瘫在床上,旗袍终于是脱下来了,不过也弄脏了,衣服扔得到处都是。
  阳顶天喜欢这样的场景,井月霜这样的女人,给他彻底的征服,瘫在那里,是如此的让他满足。
  这个女人,他想了三年啊,终于是到手了,吃饱了,嗯,还不够。
  这时井月霜喉中发出一声低吟,睁开眼晴,又过了好一会儿,她脑袋才转了一下方向,然后找到了阳顶天。
  四目相对,阳顶天微微一笑,他就喜欢事后的女人这种软软的样子,吸一口烟,对着井月霜轻佻的吐出去。
  井月霜无力的嘟了嘟嘴,她虽然给阳顶天灌了一肚子好东西,但刚才阳顶天折腾得实在太疯狂了,她全身骨架仿佛都给拆散了,再有好东西,一时半会也恢复不过来。
  好一会儿,她才道:“给我……咳……”
  没说完,却咳了起来,原来嗓子完全哑掉了。
  阳顶天倒了杯红酒,走过去,把她搂在怀里:“宝贝,喝口酒吧。”
  井月霜就着他手,喝了差不多半杯红酒,这才多少有了点力气,忍不住娇嗔:“坏人,你要弄死我是不是?”
  “对不起。”阳顶天也知道自己刚才太疯了点,有点儿歉意,但更多的是得意:“但不怪我,月姐,我想你三年了,好不容易到了手,我哪里忍得住。”
  “讨厌。”井月霜恨恨的看着他。
  阳顶天却开心了:“月姐,你知道不,原来你在床上这么咬着嘴唇的样子,特别特别性感,真是好有女人味的。”
  “你还说。”井月霜给他气着了,恨恨的掐他一下,但手上一点力气也没有,手指头都酥酥麻麻的,记得小时候贪吃杨梅,牙齿酸掉了,咬豆腐都没感觉,而她现在,就是这种感觉,不仅仅是牙齿,整个人都是这样。
  她是已婚女人,但从来没有体验过这样的感觉,似乎很难受,又似乎非常的亨受。
  听着阳顶天得意的笑声,她并不生气,心儿飘飘的,趴在阳顶天身上,听着他强壮有力的心跳,心下迷迷糊糊的想:“原来强壮的男人,真的这么可怕的。”
  闻到烟味,她突然想吸烟了,轻轻抬头:“给我吸一口。”
  阳顶天把烟送到她嘴边,她吸了一口,顿时又呛到了。
  阳顶天便笑:“你以前没吸过烟啊。”
  “没有。”井月霜咳了两声,摇头:“我是女孩子,以前怎么会吸烟。”
  事实上,她以前也从来没想过要出轨,哪怕是阳顶天,也是熬了三年,才终于让他得了手。
  不过这一年多,尤其是最近半年厂长当下来,她真的成熟了不少,或者说,现实了不少,她以前权力欲也强,但骨子里终究是骄傲的,她想要权力,想要做事,但如果要用自己的身子去换,她不会答应的,否则也不至于坐冷板凳,哪怕自己一派再失势,以她的美貌气质,只要肯放下腰段,不怕没人扶她,但她就是不情愿。
  惟有碰上阳顶天,她才一下子放弃了自己的原则,当然,这中间有一个过程,她跟阳顶天出去过两次,中间一张床睡都睡过很多次,除了最后一关,其它便宜都给他占过了,这也是原因吧。
  而最最重要的原因是,她觉得阳顶天可以依赖,她真的累了,真的需要一个强有力的肩膀让她歇息一下。
  “我还要吸一口。”
  她不服气,又吸了一口,这一次,没有咳。
  “学得挺快。”阳顶天赞。
  井月霜脸一红,嗔他一眼,又习惯性的轻咬着嘴唇,却惹得阳顶天哈哈大笑,甚至伸出手指来摸她的嘴唇,这让井月霜更加羞到了,把头埋下来,不让他摸。
  阳顶天刚才这话,语意双关,井月霜虽是已婚女人,这个事其实经历得不多,更没有吹的经历,她以前好反感的,觉得恶心,怎么能那么做呢,那个东西那么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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