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伪标题)卑鄙的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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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真标题:孤冥是个蠢孩子——哈哈不是我说的。
  -----------主角的设定和存在感稀薄,所以作者决定做点什么-------------
  saber和lancer默默地对视着。
  骑士王从这个枪兵眼中看到了迷茫和疑惑,她知道那正是由于caster的话语所影响,产生的对骑士道的怀疑。
  该怎么回答他——亦或者是,该怎么回答自己?
  告诉他一直以来所坚持的信仰是没错的吗?开什么玩笑,结合lancer的遭遇,这完全就是在侮辱他的人格和智商。
  告诉他caster说的没有错吗?那么接下来又该怎么继续?像caster提议的那样以自己骑士王的身份来改革骑士道吗?
  可是,自己又有什么资格去做这件事?
  高洁的骑士,绝对正确的王——这所谓的名号之后的破败与腐朽,这条道路最后的结局昭示着的真相,让自己如何再次以上位者的姿态去发号施令?
  绝对正确——而这份正确实际上仅仅是“错误理念的正确”,已经意识到了这个真相的saber,却无法将这个道理亲口承认……
  真的完全没有办法吗?
  承认了又会怎么样呢?
  一直以来坚守的东西,在看到兰斯洛特以berserker的姿态降世、暴君征服王和臣子之间的羁绊时,不是已经就出现了裂痕吗?
  已经无法修复的话,干脆直接破坏掉重新建——等一下,我在想什么!?
  caster的**,兰斯卿的谏言,rider的怒斥,archer的嘲笑,lancer的疑问——不行,不可以继续想下去了!
  必须做点什么分散注意力,必须说点什么——说点什么呢?
  ……
  ——对了!就用这个转换话题吧:
  “caster,为什么你这么极力的想要改变骑士道呢?”
  ---------------------视角切换-------------
  将saber和lancer的纠结与痛苦尽数收入眼底的季子,此时本应该继续趁热打铁下去,用尖锐刻薄的问题将他们两个的信念完全击碎,然后按照自己的意愿重塑。
  但是此时此刻的她却也同样陷入了某种心理问题当中。
  那就是从序章的角色设定开始就暴露出来的,但是却一直以来没有什么表现的——季子本人强烈的自我厌恶感。
  穿越前自从她(当时还是他)母亲去世之后就一直自闭的内心,将自己完全沉浸到了虚拟的世界中自暴自弃,一直到妹妹出现才稍有缓和,结果就出了那次事故——这将她的自我厌恶情绪提到了顶点。
  她不喜欢自己,讨厌自己,甚至恨自己的存在。
  “如果没有我的话,母亲也不会勉力维持感情已经破裂的婚姻,导致最终心力憔悴而死。”、“如果没有我的话,父亲也不用头疼继母和自己的关系。”、“如果没有我的话,妹妹的眼睛也不会出事。”这样的念头不止一次的出现在她脑海里。
  所谓活着浪费空气,死了浪费土地——这就是她一直对自己的自我调侃。
  但是她又惧怕死亡——这份懦弱也让她更加厌恶自己——为了欺骗自己使自己好受一点,她一直告诉自己至少要补偿对妹妹造成的伤害,所以非常拼命的做一切能让妹妹过得更好的事情,除了24小时随叫随到任使唤、几乎全天候跟踪尾行美其名曰“保护”之外,还抽时间学习医学知识。如果不是被电熨斗熨死的话,其实已经打定主意报考医学院校了——虽然她也知道凭借现在的医疗水准是本可能治好妹妹的眼睛,但是她必须强迫自己做点什么。
  而现在她有了一个可以弥补自己最大过失的机会。
  “本来以为,我一定会拼上一切来打成这个目标的。”
  当然她实际上也确实是这么做的,施手段使自己处于优势地位,与其他强者联盟,用可以称之为卑鄙的方法动摇对手的信念乃至于离间,故意将自己伪装成符合他人喜好的角色以留下好印象,其最终目的其实是为了利用他们。
  没错,利用……
  berserker和rider两者应该可以抗衡archer,lancer和saber有决斗的约定——就目前情况看来saber赢面大,那么之后saber和berserker又会有一战,在这一系列的战斗过后最后留下的对手肯定也是没有多少战力了,那个时候只要自己出场,再费一根呆毛就可以轻松获得胜利。
  卑鄙的利用……
  自己什么也不用做,只需要扮演好“他们的盟友”这个角色就好了,不用冒任何危险,却可以坐享胜利的果实。
  按照这个剧本走的话,一定可以成功的。到时候妹妹的眼睛就可以治好,为了那个目标,我应该是什么都可以做的……
  那为什么现在心中却对这样的自己起了深深的厌恶呢?
  能补偿妹妹的话,不是就可以给自己一个原谅自己的理由吗?
  或者说其实这也只不过是我的自我满足?
  ……
  不,就算是自我满足自我欺骗也好,我确实是想治好她的——只要有了这个结果就好,动机和过程都无所谓吧?
  嗯,saber你在说什么?
  啊哈,原来是想转移话题吗?你以为我在来之前没有考虑到这个结果?
  你的这个问题,就让我继续用一个卑鄙的欺骗来作答吧——幸亏之前埋下过种子。
  ---------独白也挺不错不是吗,莎士比亚的经典中都有---------
  为什么要改变骑士道?
  听到saber抛出的这个问题,lancer也猛地惊醒,用警惕的眼光看向季子。
  他们是敌人——不管这个caster的表现是多么友善,但是也更改不了他们是要为了唯一的那个万能许愿机拼个你死我活德尔这个现实。
  那么现在caster这么想动摇他们精神信仰的居心又何在?
  虽然看上去似乎caster得不到任何好处,但是她可是一个魔女啊!
  西方黑暗的中世纪乃至文艺复兴之后的漫长时间当中,对魔女的恐惧与厌恶都牢牢占据着人们的心理,成了一种普遍的现文化象。
  不管是什么样的人,不管其平时为人处世如何,只要被打上“魔女”、“女巫”的帽子,那么所有人——包括朋友、亲人——都会憎恶她。
  这是教会文化长时间占据主导地位带来的文明上的悲哀。
  虽然这两个骑士的态度不至于那么极端——凯尔特神话当中不乏有魔女在英雄史诗中出现,扮演亦正亦邪的角色——他们对魔女有着更深层次的了解,那就是魔女说的话,绝对都不只能听到表面上的内容。
  caster绝对有另外的目的——就算不知道那是什么,这也可以让骑士们有一个停止思考她的发言的理由。
  见到季子没有立即回答,lancer更加确认了这一点,于是他准备好了义正言辞的诘问,打算将一直以来被caster主导的气氛搬回来。
  “为什么不回……”
  刚刚开口就硬生生停住,原因是lancer看到了季子脸上的表情——那是他十分熟悉的,开启了他一生的悲剧的源头,是明知道前方的路会通往地狱,但只为了一路同行的那个人,地狱的苦难都会甘之如殆的仿佛身在天堂的——爱情的表情。
  没道理啊,虽然是女性,但是只要魔力水准高点的人类都可以免疫这个痣的诅咒(lancer不知道爱丽斯菲尔是人造人),以caster的手段怎么会受其影响,况且之前和她对峙时也一直很正常啊,没理由现在突然——咦,saber你突然上前凑什么热闹?
  很明显,因为自身的特殊性知道saber的性别的lancer,想当然就认为其他servant也能看穿,所以根本没有把saber和季子往一块想,直接就从自己身上找了原因——殊不知稀有资源的迷惑性有多大,君不见魂魄yooooooo梦乎?
  当然还有人生难免会犯的三大错觉之一——她喜欢我——在作怪。
  “骑士要忠贞与爱情,”季子的语气配合她的表情,显得无比幽怨,“但是那份爱情却带给了他悲剧——这种将人束缚住的誓言,我觉得也应该改一改。”
  “caster……”
  “倒不如说这个才是最该改的地方!您瞧瞧——不管是lancer、兰斯洛特还是您,都是由于爱情和婚姻才……总之,不能带来幸福结局的爱情就不要那么死守着了,不是吗?”
  演技一瞬间突破天际的季子成功扮演了“为了爱情而殚精竭虑算计的少女”的角色,刚才强势的态度也被误认为是“为了掩饰在爱人面前的羞涩而强作过了头”。在给saber再度造成了心理压力和负疚感的同时,成功的回答了saber的疑问,又将话题挑了回去,最重要的是再次调.戏了阿尔托莉雅小姐,真可谓一箭四雕。
  强行压抑住因为自己卑鄙行为而再度产生的强烈自我厌恶感,季子保持着一副期待中夹担忧、虽然羞涩但还是强迫自己注视saber双眼的样子,和一旁不知道脑补出了什么总之也将视线放回saber身上等待她作答的lancer一起用眼神催促着。
  破晓的第一道光马上就要来道,这多事的一夜也终于要迎来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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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被强迫报了驾校……唉,反正我很多很多年内都不可能有车,要驾照作何用?我想要一个一天宅在家里不出门,早上睡早上起的美好假期啊!
  宽带出了问题……没网的日子好忧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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