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38章 赢了!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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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鹿鹿性子虽然懒散,但是这一个月跟着小白她们不断的练习,也是精进了不少的,所以又是好几个轮回,都坚持住了。
  小白她们在台下,不断地给鹿鹿加油,高喊这让她坚持住。
  这场比武将近打斗了一刻钟,渐渐的,两人都开始身体上有些摆动,明显是体力已经是支撑不住了。
  鹿鹿看着对面喘着粗气的少年心想:“就看这最后一击了。”
  鹿鹿深吸一口气,将所有的力气汇聚在手中的剑,快步冲击刺向少年,少年用剑抵御,没想到来势汹汹,体力完全已经抵御不住了,被避退到了擂台的边缘,脚扎着马步,奋力支撑不掉下去。
  见少年已经临近了擂台的边缘,鹿鹿,放手一搏,灵机一动,直接收回重剑;少年因为所有的力气重心都在抵御她的剑,却没想到她会利用这力的反作用,惯性的冲击,少年用力过度,重心不稳,直接掉下了擂台。
  鹿鹿凭着机灵熬过了这持久战,胜利了。
  台下,小白她们抱着雀跃欢呼喊叫着:“赢了!赢了!”
  赢得了这场比试,几乎耗尽了所有的气力,下了擂台后,便找了个有台阶的地方坐了下来;四人拿着羊皮袋的水壶喝着水。
  只有小舞没有晋级,小白她们三人都已经晋级了,就等下一轮的比试了,小白看着远处擂台的比武还在激烈的进行说着:“下一场,又不知道是跟谁打了。”
  “不管是跟谁,全力以赴就好!”春华若有所思的回应着。
  正当都坐在台阶上小憩,看着远处沉思的时候,只见远处有个人影朝着她们的方向奔跑着过来。
  定睛一看,这人身影好像很熟悉,等他跑进了一看,原来是跟鹿鹿比试的小少年。
  他跑到了她们的跟前,因为跑的比较急,呼吸急促的气喘吁吁。
  小白她们不解的看着他问道:“这么着急跑过来,有事吗?”
  少年平复了一下呼吸,眉头一挑,径直走到鹿鹿的跟前,用挑衅的语言说道:“这次输给你,是因为你使诈了,敢不敢再约一场。”
  原来他是输了比武,不服气,想要在跟鹿鹿比试一场,特地跑过来约架的。
  小舞打量了下少年的身形问道:“小屁孩,你多大了?这么小就敢找姐姐们约架了。”
  少年听了更不服了,回答道:“你才小屁孩,我已经十三了,明明是她故意松手,我才会掉小擂台的,我看是不敢在跟我比试了吧!”
  小白她们听了少年的话,更加饶有兴趣的想要戏弄一下这个小子,便说道:“小屁孩,你才十三,姐姐们吃的盐比你喝的水都多了,而且比试的规则也并没有说不可以使诈啊,兵不厌诈,你还是回去多学学在找姐姐们比试吧!”
  少年听了,火气更大了,说着:“,比我大还要使诈,胜之不武,有本事就不使诈,凭真本事比一次,怎么样?”
  鹿鹿,见少年不依不饶应激的答复了少年:“比就比,小屁孩,不要到时候又输了,哭鼻子,姐姐可没有糖来哄你。”
  少年见鹿鹿答应了自己的约战请求便立马说道:“说定了,不准反悔,等这场比武结束,我们再比一场。”
  鹿鹿走过去,捏了捏少年的脸颊,摇晃着说道:“不反悔,等结束了这场比武大会,姐姐就找你,在跟你打一场,让你输的心服口服,好吗?”
  少年用手使劲拍掉了鹿鹿捏他脸颊的手说道:“好!我等你,赢了我再说,哼,别以为比我大就可以说大话。”
  鹿鹿吃痛的看着被少年打疼的手回应道:“小屁孩,下手还真重,你叫什么,在哪个师门,我好通知你!”
  少年挑了挑眉头道:“我叫小六,在三长老的门派,干脆就约10天后,我们还是到这个比试的地方,也不用你去通知我了。”
  “可以,就这么约定了,十天后相约在此!”鹿鹿应声答应着。
  “好,不来的是小狗!”少年说完便一边退后着一边走远了。
  看着少年走远了,小白说道:“真是个有意思的小屁孩,不服输的脾气还倔得狠。”
  春华觉得小舞的谐音是“小五”调侃道:“小舞不会是你弟弟吧,小六,这个名字也很有意思。”
  鹿鹿也附和春华调侃小舞道:“还真是,小舞,不会真是你弟弟吧,那我到时要不要手下留情哦!”
  小舞笑道:“是我弟弟就好了,有个这么不服输的可爱弟弟也不错,别说眉宇间还真有点像我弟弟。”
  提到弟弟,小舞确实有一个弟弟,只不过……
  小舞陷入了回忆里。
  在小舞十岁的时候,父母带着弟弟跟她去市集上卖自家编制草席的时候,恰逢遭遇市集上出现了劫匪,烧杀抢掠,吓得市集上百姓们都惊慌失措,四处奔逃。
  母亲当时带着小舞跟父亲还有弟弟冲散了,最后母亲跟小舞找了一处房屋,然后藏匿在这户人家的大米缸里,才幸免于难。
  等劫匪走了之后,才从米缸里爬出来,市集里血迹斑斑,有些村民倒在市集的街上,被杀的村民的家人哀嚎不断,到处都是劫后惨不忍睹的画面。
  母亲在市集寻了一圈也没有找到父亲跟弟弟。
  于是便带着她到市集回家的路口等待父亲跟弟弟,等了好久好久,直到天黑,也不曾看见父亲跟弟弟的身影。
  第二天,母亲又带着她早早去了这片被劫匪掠夺过的市集里询问有没有父亲跟弟弟的下落,有村民看见,说是劫匪还带走了一些年轻的村民,抓上山头给他们做苦力。
  至此之后,母亲也找寻了数日无果,官府说是剿匪,谁人又不知,他们是狼鼠一窝,只是狐假虎威的把戏。
  从此便跟父亲弟弟失联多年,若弟弟还在人世,便也像小六这般大了。
  母亲这些年带着她,都是含泪思念着父亲跟弟弟,多少个夜晚都是在独自叹息着。
  小舞陷入了深深的沉思之中,想起了母亲,父亲和弟弟,眼眶不禁湿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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