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一步苟到最后 第77节
一个女孩很不屑的瞪着赵官仁，领头的则皱眉道：“可这几个眼睛怎么不冒火呢，还跟其它僵尸反方向行走，而且全部戴着口罩，不会是人类伪装的吧，要不杀一个试试看吧！”
“……”
几个活人瞬间满背冷汗，没想到碰上了几个吊死鬼，看样子她们跟僵尸不是同一种类型，一点要出城的意思都没有。
“吼~”
突然！
一大群巡逻兵从街头上走了出来，领头的是两只黄眼赤鬼，赵官仁立即跑到路边，指着几个小娘们一阵低吼，巡逻兵们马上就快步跑了过来，盯着几个小娘们上下打量。
“看什么看？蠢货……”
三个小娘们忽然双臂一展，指甲缝里瞬间弹出了黑色尖爪，两只赤鬼立马满脸嫌弃的吐了口老痰，直接带着兄弟们扭头就走，赵官仁也赶紧带人混进了队伍最后。
“走！”
两个吊死鬼又从店里走了出来，五个吊死鬼大摇大摆的横穿马路，看样子是准备在城里过年了，七个人类怪异的对视了一眼，趁着路过条小路时，赶忙钻进去一溜烟的跑了。
陈冉靠在巷口气喘道：“那些吊死鬼真是太狡猾了，差点就中了她们的圈套了，可你是怎么发现她们有问题的，赵老师？”
赵官仁拉开口罩换了口新鲜空气，说道：“你傻啊？能在这种地方喊救命又不死的女人，除了吊死鬼只有代理人，更何况那娘们喊的那么骚，一听就不是正经货色！”
严谨问道：“可吊死鬼怎么不走呢，难道她们不是僵尸吗？”
“她们肚子里有小龙虾，可能不属于僵尸范畴吧……
赵官仁耸肩道：“不过这样一来也好，没见过吊死鬼的代理人很容易上当，正好帮咱们消灭一波，咱们现在直接去服装城，血姬说给我留了几样好东西，我估计是牛逼的装备！”
赵官仁歇了一会便继续往前跑去，市区的道路他闭着眼都能摸清，这回仗着有护身符的遮掩，他们比来时不知道快了多少倍，但他却绕了个小圈，悄咪咪的来到了一家派出所外。
“你要拿枪么，咱们不是有吗……”
严谨指了指他背上的步.枪，可赵官仁却伸头看了看漆黑的小院，径直钻进了办公楼一楼，打开一扇虚掩的铁门后说道：“已经没多少子弹了，对付人类还是枪好使！”
“这里面应该有真手雷吧……”
陈冉好奇的东张西望，赵官仁举着手电走进去说的：“你以为是军队啊，警察哪来的手雷，每人穿上一件防弹衣跟头盔，散弹枪全部拿走，记住装红色的杀伤弹，布袋弹打不死人！”
几只大铁皮柜都被打开了，里面只有四把手枪和三把霰弹枪，头盔跟防弹衣倒是有十几件之多，剩下的就是塑料盾牌以及防爆叉了，一件大威力的武器都没有。
周淼笑道：“老公！咱们干脆换上制服吧，万一有人朝咱们开枪，看见咱们是警察，多少会有点心理压力，你说呢？”
“有道理！哪怕犹豫个两秒钟也能救命啊……”
赵官仁立刻带他们出门去翻找，很快每人都弄了身合体的特勤服穿上，还特意给自己弄成了副局长级别，这才带着他们穿戴好防护装备，亲自教授姑娘们如何开枪。
“咔~”
周淼突然把赵官仁的左腕给拷住了，娇喝道：“不许动！我怀疑你裤子里藏了攻击性武器，本警花现在要搜你的身，立即把裤子给我脱掉！”
赵官仁蔑笑道：“哼哼~小警官！饭可以乱吃，话不能乱讲哦，你要是找不到的话，可别怪我脱你裤子搜身哦！”
周淼瞪眼道：“你这个采花大盗还敢狡辩，给我把裤子脱掉，你的犯案凶器已经让我抓住了，说！你到底残害了多少无知少女？”
严谨忽然笑道：“周淼！我觉得你跟他真是天生一对，随时随地都能跟他玩起来，这种默契真让人羡慕啊！”
“我可是他亲媳妇，他不跟我有默契跟谁有啊……”
周淼很开心的亲了赵官仁一口，可张新月的脸色却猛然黯了一黯，赵官仁赶忙拿出钥匙打开了铐子，说道：“月月！你待会跟我去服装城，让其他人在附近等着，好不好？”
“当然了！我陪你下去有个照应……”
张新月展颜一笑，赵官仁便背上了一把霰弹枪，牵起她的手往外走去，周淼大大咧咧的跟在后面，一点吃醋的样子都没有，还一个劲的催他俩冲喜。
这里距离服装城已经不远了，市中心的活尸也果然走了个精光，几乎是畅通无阻的来到了服装城附近，但几个人还是本能的保持警惕。
“哇！这火是被灭了嘛……”
周淼躲在巷子里惊讶万分，服装城非但没有被烧毁，大火也全部熄灭了，看上去只有三楼被付之一炬，二楼的情况并不严重。
张新月低声说道：“仁哥！一路上都没见到你的小伙伴，你不会是第一个到达的吧？”
“有人！”
赵官仁一把捂住了她的嘴，只看几个漂亮妞走出了服装城，手里居然拖着两具血淋淋的男尸，冷冷的左右看了看之后，四个人忽然趴在了地上，齐齐咬住尸体又啃又吸。
赵官仁骇然色变道：“糟了！小伙伴完蛋了，让吊死鬼找上门了！”
第0102章重返服装城
四只吊死鬼不知使用了什么方式，眼看着两具男尸迅速干瘪下去，显然是被吸光了体内的血液，吸完之后四个小娘们还意犹未尽，抹了抹血唇站起来打了个饱嗝。
“惨了！吊死鬼怎么会找到这里啊……”
张新月靠在巷口心急如焚，眼看着就要能进去拿装备了，居然一口气冒出了四只吊死鬼，这些鬼东西可非常难对付，而且看她们来回张望的样子，显然是准备在里面守株待兔了。
“那两个蠢货……”
赵官仁气急败坏的说道：“肯定是他们被吊死鬼骗取了信任，让吊死鬼知道我们要在服装城集合，想杀光这四个女的至少得出四大刀，咱俩一起也会被吸成软脚虾！”
“糟了！她们又进去了……”
周淼忽然拽了他一把，只看四个小娘们又转身进了服装城，两具尸体就丢在了门口，可天上飘荡的灵魂碎片却钻进了它们的身体，不过几分钟两具尸体就诈尸了。
“靠！这还能重复利用……”
赵官仁满脸晦气的骂了一声，可他腰里的对讲机却忽然响了，只听林琪急声喊道：“仁哥、仁哥！你能不能听到我说话，我出事了，你快来帮帮我，我求求你了！”
“你在哪？出什么事了……”
赵官仁摘下对讲机低声询问，林琪急忙回答道：“我在新风中路，让几个追杀者给偷袭了，我的尸化者让他们宰了一大半，他们太强了，你快来帮我把他们引开吧！”
“你怎么跑新风中路去了……”
赵官仁等人面面相觑，新风中路距离他们倒不算远，小跑过去顶多二十来分钟，说明林琪跟他们分开后也没闲着，一路就往市中心这边来了。
林琪又急声道：“僵尸大出城呀，我被撵到这里来的，你快来啊，我真的坚持不住了，我在啊……”
林琪突然尖叫了一声，再怎么呼叫都没有任何回应，几人惊讶的对视了一眼之后，周淼震惊道：“不会死了吧，那你的小伙伴也不算弱啊，林琪身上可有不少护身符呢！”
“代理人有强有弱，守塔人自然也是一样……”
张新月说道：“聪明人不止咱们几个，别人也趁着僵尸出城在行动，但服装城的装备一定要弄到，否则只凭一把妖刀还是太弱了！”
“没错！光尸化者我们就很难对付了……”
赵官仁关上对讲机后说道：“我马上带月月绕到后面去，十分钟后你们用枪射击玻璃门，射完之后赶紧躲到酒店里去，我们拿到装备就来找你们，有了装备就不怕吊死鬼了！”
周淼担忧的说道：“老公！你们俩小心点，不行千万别逞强！”
“没事！我可舍不得丢下你……”
赵官仁猛地在她嘴上亲了一口，拉起张新月就往后方溜去，两人很快就绕到了服装城后方，跟着便听“邦邦”两声枪响，还有一大片玻璃爆碎的声音，在寂静的市区里响亮又震撼。
“有人！不要让他们跑了……”
几只吊死鬼直接喊了起来，飞速从大门内冲了出去，赵官仁赶紧带着张新月跑进了后门，六天前他们差点把命丢在这，对这里的情况自然牢记于心。
“咔~”
两人迅速跑进楼梯道插上了门，赵官仁掏出手电快步往下走去，转了两个弯就来到了地下室入口，防火门上还有个破洞，正是被无皮女尸给掏出来的，楚倩倩就死在这扇门的外面。
“我就知道没了……”
赵官仁用手电朝外一照，地上只遗留着一滩血迹，楚倩倩的尸体却没了，肯定是让血姬给拖走吃掉了，于是他小心翼翼的走进了服装仓库，跟之前相比并没有什么变化。
“东西会放在哪呢……”
赵官仁举着手电左右扫视，下意识朝着人防门方向缓缓走去，他第一次见到血姬就是推开了前面那扇门，不过人防门又被重新打开了，虚掩着一条半人多宽的门缝。
“你在门外守着，随时准备接应我……”
赵官仁想了想将妖刀也给了张新月，沧澜刀是砍不动吊死鬼的，还不如拿把霰弹枪来的靠谱，轰不死对方也能将对方轰个大跟头，况且妖刀在张新月手上也能发挥最大功效。
“当心点！里面搞不好还有吊死鬼蹲守……”
张新月撕开了几根荧光棒，往漆黑的通道里扔了两根之后，将剩下两根挂在了自己胸口，贴到门边举着刀随时准备接应。
赵官仁小心翼翼的踩上了门槛，轻轻将人防门又推开了一点，发现地上的血液已经没了，于是他同时端起枪跟手电，蹑手蹑脚的走了出去。
“咕嘟~”
赵官仁忽然吞了口吐沫，停车场中央的破洞任在，可尸山中的血姬非但不见了，庞大的尸山更是变成了骷髅山，尸体上一丁点皮肉都没有了，只剩无数白惨惨的尸骨堆积在其中。
‘胃口真特么大……’
赵官仁慢慢的往前走去，估计血姬不会把东西搁太远，为了防止被其他人拿走，搞不好还藏在了那堆骷髅山之中。
“救命啊！”
一对男女突然从角落里冲了出来，赵官仁差点开枪崩了他们，可男人却忽然摔了一跤，将身后的女人也给绊倒在地，双双在他面前摔成了滚地葫芦。
“赤血魔纹！”
赵官仁的双眼一突，少妇穿了件黑色低领衫，胸口有一大片赤血魔纹，等男人慌张的爬起来之后，散开的衬衣里同样有大红色的赤血魔纹。
“陷阱！这里是个陷阱，快跑啊……”
男人急赤白脸的大喊了一声，居然冲过来就想夺走赵官仁的枪，赵官仁连忙将他一脚踹翻在地，可就在他转身想跑的时候，周围却突然亮起了一道明亮的火光。
“哗~”
一条火龙直接从左烧到油，竟然在地上形成了一堵火墙，阻断了赵官仁的去路，油腻的气味一闻就知道助燃物是尸油。
“呵呵~怎么大半夜来啊，你是来送宵夜的吗……”
一个高挑的漂亮女人从柱子后出现了，一身黑裙身材曼妙，连长长的卷发都精心打理过，可紧跟着又有女人出现了，柱子后、车子后、房间里，甚至有女人从下面爬上了骷髅山，大大小小不下上百只吊死鬼。
“嘶~”
赵官仁猛吸了一口凉气，只觉得心窝子里拔凉拔凉，一对男女更是痛哭流涕的跪在了地上，不停磕头求饶，脑门都硬生生磕出血来了。
“快跑！不要管我……”
赵官仁急忙端枪大喝了一声，上百只吊死鬼直接把他给包围了，如此强大的阵容，哪怕他叫一支巡逻队来都搞不定，人家吊死鬼最差的也是四级鬼火眼。
“快冲过来！”
张新月猛地从门外冲了进来，用力朝火墙上扔出了一瓶灭火器，只要一颗子弹就能扑灭一片火墙。
可赵官仁刚想开枪，两个磕头的猪队友竟然爬起来就跑，正好挡住他的射击灭火器，不顾一切的冲向了大门，连头发被烧着了都不管不顾。
“……”
几个活人瞬间满背冷汗，没想到碰上了几个吊死鬼，看样子她们跟僵尸不是同一种类型，一点要出城的意思都没有。
“吼~”
突然！
一大群巡逻兵从街头上走了出来，领头的是两只黄眼赤鬼，赵官仁立即跑到路边，指着几个小娘们一阵低吼，巡逻兵们马上就快步跑了过来，盯着几个小娘们上下打量。
“看什么看？蠢货……”
三个小娘们忽然双臂一展，指甲缝里瞬间弹出了黑色尖爪，两只赤鬼立马满脸嫌弃的吐了口老痰，直接带着兄弟们扭头就走，赵官仁也赶紧带人混进了队伍最后。
“走！”
两个吊死鬼又从店里走了出来，五个吊死鬼大摇大摆的横穿马路，看样子是准备在城里过年了，七个人类怪异的对视了一眼，趁着路过条小路时，赶忙钻进去一溜烟的跑了。
陈冉靠在巷口气喘道：“那些吊死鬼真是太狡猾了，差点就中了她们的圈套了，可你是怎么发现她们有问题的，赵老师？”
赵官仁拉开口罩换了口新鲜空气，说道：“你傻啊？能在这种地方喊救命又不死的女人，除了吊死鬼只有代理人，更何况那娘们喊的那么骚，一听就不是正经货色！”
严谨问道：“可吊死鬼怎么不走呢，难道她们不是僵尸吗？”
“她们肚子里有小龙虾，可能不属于僵尸范畴吧……
赵官仁耸肩道：“不过这样一来也好，没见过吊死鬼的代理人很容易上当，正好帮咱们消灭一波，咱们现在直接去服装城，血姬说给我留了几样好东西，我估计是牛逼的装备！”
赵官仁歇了一会便继续往前跑去，市区的道路他闭着眼都能摸清，这回仗着有护身符的遮掩，他们比来时不知道快了多少倍，但他却绕了个小圈，悄咪咪的来到了一家派出所外。
“你要拿枪么，咱们不是有吗……”
严谨指了指他背上的步.枪，可赵官仁却伸头看了看漆黑的小院，径直钻进了办公楼一楼，打开一扇虚掩的铁门后说道：“已经没多少子弹了，对付人类还是枪好使！”
“这里面应该有真手雷吧……”
陈冉好奇的东张西望，赵官仁举着手电走进去说的：“你以为是军队啊，警察哪来的手雷，每人穿上一件防弹衣跟头盔，散弹枪全部拿走，记住装红色的杀伤弹，布袋弹打不死人！”
几只大铁皮柜都被打开了，里面只有四把手枪和三把霰弹枪，头盔跟防弹衣倒是有十几件之多，剩下的就是塑料盾牌以及防爆叉了，一件大威力的武器都没有。
周淼笑道：“老公！咱们干脆换上制服吧，万一有人朝咱们开枪，看见咱们是警察，多少会有点心理压力，你说呢？”
“有道理！哪怕犹豫个两秒钟也能救命啊……”
赵官仁立刻带他们出门去翻找，很快每人都弄了身合体的特勤服穿上，还特意给自己弄成了副局长级别，这才带着他们穿戴好防护装备，亲自教授姑娘们如何开枪。
“咔~”
周淼突然把赵官仁的左腕给拷住了，娇喝道：“不许动！我怀疑你裤子里藏了攻击性武器，本警花现在要搜你的身，立即把裤子给我脱掉！”
赵官仁蔑笑道：“哼哼~小警官！饭可以乱吃，话不能乱讲哦，你要是找不到的话，可别怪我脱你裤子搜身哦！”
周淼瞪眼道：“你这个采花大盗还敢狡辩，给我把裤子脱掉，你的犯案凶器已经让我抓住了，说！你到底残害了多少无知少女？”
严谨忽然笑道：“周淼！我觉得你跟他真是天生一对，随时随地都能跟他玩起来，这种默契真让人羡慕啊！”
“我可是他亲媳妇，他不跟我有默契跟谁有啊……”
周淼很开心的亲了赵官仁一口，可张新月的脸色却猛然黯了一黯，赵官仁赶忙拿出钥匙打开了铐子，说道：“月月！你待会跟我去服装城，让其他人在附近等着，好不好？”
“当然了！我陪你下去有个照应……”
张新月展颜一笑，赵官仁便背上了一把霰弹枪，牵起她的手往外走去，周淼大大咧咧的跟在后面，一点吃醋的样子都没有，还一个劲的催他俩冲喜。
这里距离服装城已经不远了，市中心的活尸也果然走了个精光，几乎是畅通无阻的来到了服装城附近，但几个人还是本能的保持警惕。
“哇！这火是被灭了嘛……”
周淼躲在巷子里惊讶万分，服装城非但没有被烧毁，大火也全部熄灭了，看上去只有三楼被付之一炬，二楼的情况并不严重。
张新月低声说道：“仁哥！一路上都没见到你的小伙伴，你不会是第一个到达的吧？”
“有人！”
赵官仁一把捂住了她的嘴，只看几个漂亮妞走出了服装城，手里居然拖着两具血淋淋的男尸，冷冷的左右看了看之后，四个人忽然趴在了地上，齐齐咬住尸体又啃又吸。
赵官仁骇然色变道：“糟了！小伙伴完蛋了，让吊死鬼找上门了！”
第0102章重返服装城
四只吊死鬼不知使用了什么方式，眼看着两具男尸迅速干瘪下去，显然是被吸光了体内的血液，吸完之后四个小娘们还意犹未尽，抹了抹血唇站起来打了个饱嗝。
“惨了！吊死鬼怎么会找到这里啊……”
张新月靠在巷口心急如焚，眼看着就要能进去拿装备了，居然一口气冒出了四只吊死鬼，这些鬼东西可非常难对付，而且看她们来回张望的样子，显然是准备在里面守株待兔了。
“那两个蠢货……”
赵官仁气急败坏的说道：“肯定是他们被吊死鬼骗取了信任，让吊死鬼知道我们要在服装城集合，想杀光这四个女的至少得出四大刀，咱俩一起也会被吸成软脚虾！”
“糟了！她们又进去了……”
周淼忽然拽了他一把，只看四个小娘们又转身进了服装城，两具尸体就丢在了门口，可天上飘荡的灵魂碎片却钻进了它们的身体，不过几分钟两具尸体就诈尸了。
“靠！这还能重复利用……”
赵官仁满脸晦气的骂了一声，可他腰里的对讲机却忽然响了，只听林琪急声喊道：“仁哥、仁哥！你能不能听到我说话，我出事了，你快来帮帮我，我求求你了！”
“你在哪？出什么事了……”
赵官仁摘下对讲机低声询问，林琪急忙回答道：“我在新风中路，让几个追杀者给偷袭了，我的尸化者让他们宰了一大半，他们太强了，你快来帮我把他们引开吧！”
“你怎么跑新风中路去了……”
赵官仁等人面面相觑，新风中路距离他们倒不算远，小跑过去顶多二十来分钟，说明林琪跟他们分开后也没闲着，一路就往市中心这边来了。
林琪又急声道：“僵尸大出城呀，我被撵到这里来的，你快来啊，我真的坚持不住了，我在啊……”
林琪突然尖叫了一声，再怎么呼叫都没有任何回应，几人惊讶的对视了一眼之后，周淼震惊道：“不会死了吧，那你的小伙伴也不算弱啊，林琪身上可有不少护身符呢！”
“代理人有强有弱，守塔人自然也是一样……”
张新月说道：“聪明人不止咱们几个，别人也趁着僵尸出城在行动，但服装城的装备一定要弄到，否则只凭一把妖刀还是太弱了！”
“没错！光尸化者我们就很难对付了……”
赵官仁关上对讲机后说道：“我马上带月月绕到后面去，十分钟后你们用枪射击玻璃门，射完之后赶紧躲到酒店里去，我们拿到装备就来找你们，有了装备就不怕吊死鬼了！”
周淼担忧的说道：“老公！你们俩小心点，不行千万别逞强！”
“没事！我可舍不得丢下你……”
赵官仁猛地在她嘴上亲了一口，拉起张新月就往后方溜去，两人很快就绕到了服装城后方，跟着便听“邦邦”两声枪响，还有一大片玻璃爆碎的声音，在寂静的市区里响亮又震撼。
“有人！不要让他们跑了……”
几只吊死鬼直接喊了起来，飞速从大门内冲了出去，赵官仁赶紧带着张新月跑进了后门，六天前他们差点把命丢在这，对这里的情况自然牢记于心。
“咔~”
两人迅速跑进楼梯道插上了门，赵官仁掏出手电快步往下走去，转了两个弯就来到了地下室入口，防火门上还有个破洞，正是被无皮女尸给掏出来的，楚倩倩就死在这扇门的外面。
“我就知道没了……”
赵官仁用手电朝外一照，地上只遗留着一滩血迹，楚倩倩的尸体却没了，肯定是让血姬给拖走吃掉了，于是他小心翼翼的走进了服装仓库，跟之前相比并没有什么变化。
“东西会放在哪呢……”
赵官仁举着手电左右扫视，下意识朝着人防门方向缓缓走去，他第一次见到血姬就是推开了前面那扇门，不过人防门又被重新打开了，虚掩着一条半人多宽的门缝。
“你在门外守着，随时准备接应我……”
赵官仁想了想将妖刀也给了张新月，沧澜刀是砍不动吊死鬼的，还不如拿把霰弹枪来的靠谱，轰不死对方也能将对方轰个大跟头，况且妖刀在张新月手上也能发挥最大功效。
“当心点！里面搞不好还有吊死鬼蹲守……”
张新月撕开了几根荧光棒，往漆黑的通道里扔了两根之后，将剩下两根挂在了自己胸口，贴到门边举着刀随时准备接应。
赵官仁小心翼翼的踩上了门槛，轻轻将人防门又推开了一点，发现地上的血液已经没了，于是他同时端起枪跟手电，蹑手蹑脚的走了出去。
“咕嘟~”
赵官仁忽然吞了口吐沫，停车场中央的破洞任在，可尸山中的血姬非但不见了，庞大的尸山更是变成了骷髅山，尸体上一丁点皮肉都没有了，只剩无数白惨惨的尸骨堆积在其中。
‘胃口真特么大……’
赵官仁慢慢的往前走去，估计血姬不会把东西搁太远，为了防止被其他人拿走，搞不好还藏在了那堆骷髅山之中。
“救命啊！”
一对男女突然从角落里冲了出来，赵官仁差点开枪崩了他们，可男人却忽然摔了一跤，将身后的女人也给绊倒在地，双双在他面前摔成了滚地葫芦。
“赤血魔纹！”
赵官仁的双眼一突，少妇穿了件黑色低领衫，胸口有一大片赤血魔纹，等男人慌张的爬起来之后，散开的衬衣里同样有大红色的赤血魔纹。
“陷阱！这里是个陷阱，快跑啊……”
男人急赤白脸的大喊了一声，居然冲过来就想夺走赵官仁的枪，赵官仁连忙将他一脚踹翻在地，可就在他转身想跑的时候，周围却突然亮起了一道明亮的火光。
“哗~”
一条火龙直接从左烧到油，竟然在地上形成了一堵火墙，阻断了赵官仁的去路，油腻的气味一闻就知道助燃物是尸油。
“呵呵~怎么大半夜来啊，你是来送宵夜的吗……”
一个高挑的漂亮女人从柱子后出现了，一身黑裙身材曼妙，连长长的卷发都精心打理过，可紧跟着又有女人出现了，柱子后、车子后、房间里，甚至有女人从下面爬上了骷髅山，大大小小不下上百只吊死鬼。
“嘶~”
赵官仁猛吸了一口凉气，只觉得心窝子里拔凉拔凉，一对男女更是痛哭流涕的跪在了地上，不停磕头求饶，脑门都硬生生磕出血来了。
“快跑！不要管我……”
赵官仁急忙端枪大喝了一声，上百只吊死鬼直接把他给包围了，如此强大的阵容，哪怕他叫一支巡逻队来都搞不定，人家吊死鬼最差的也是四级鬼火眼。
“快冲过来！”
张新月猛地从门外冲了进来，用力朝火墙上扔出了一瓶灭火器，只要一颗子弹就能扑灭一片火墙。
可赵官仁刚想开枪，两个磕头的猪队友竟然爬起来就跑，正好挡住他的射击灭火器，不顾一切的冲向了大门，连头发被烧着了都不管不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