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都伤成这样了,你还怕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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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于屹喘着粗气,将濒临高潮边缘渴望一点刺激的性器从翕动颤抖的血肉里艰难拔出。
  他咬着怀里人的脸、带着一点折磨、一点捉摸不透、还有一丝不可理喻的沉迷。
  任由情绪的烈火炙烤着他的灵魂,鼓动的热风吹动车前晾着的两件血衣。
  男人的手握住性器上下撸动,眼睛里倒映出女孩一张疲惫、悲伤、愤怒和情绪交织的脸。
  “对不起。”
  片刻后,简单收拾过的于屹启门下车,伸手收走了两件血衣。
  血迹干涸后呈现梆硬的触感,颜色深浅不一地保留着杀戮的最后证据,却是他们如今唯一能蔽体的衣物。
  越野轮轴掉转,离开了艳似失火的、荒蛮察沃。
  等待他的,却是候在工厂门口多时的佣兵们。
  于屹抱着人下车,语气冷硬:“让开。”
  几人没动,密实的人强后,突然响起了“咚、咚、咚”的脚步声。
  一声浅,一声响。
  其间夹杂着金属剐蹭地面的刺耳。
  佣兵们让出一条路——
  “于,不是说好了,回来之后自己领罚吗?”
  那双浅蓝色的眸子洗去了血腥气,重新披上了伪装,做他优雅绅士的上位者。
  于屹将圈着的人往怀里紧了紧,面上云淡风轻:“我没忘。”
  “等我把人送回去。”
  “我来代劳?”k伸出手,佯装要去抱沉枝。
  “不用。”男人直接从他身侧掠过:“如果连自己的人都留不住。我也不配做你身边,最锋利的一把刀。
  他宽阔有力的后背完全遮掩住怀里的沉枝,逐步融入渐暗的夜色。
  “想好用什么了吗?我让他们去准备?”
  恶魔在身后张开翅膀,伸出猩红的长舌舔舐尖牙,心中澎湃难掩,提前为即将到来的盛宴狂欢鼓掌。
  “不用。”于屹脚步一顿:“随便,什么都行。”
  沉枝做了个梦。
  梦里她是一只被关在笼中,只能徒劳扑棱翅膀的鸟儿,羁押她的不是人类,而是一只体型有她数倍大的鹰。
  他撕咬着她的翅膀,尖利的鸟喙啄着自己的脑袋。
  怖人的尖爪拨玩摆弄着她小小的身子,欺负她发出“啾啾”的惊叫,那只鹰喙里传出低沉笑意:“沉枝?”
  “等你有能力杀了我的时候,我就放你走。”
  女孩从梦中惊醒,湿发黏在颈间,浑身都是汗。
  身上的血衣被换过,房间里空荡无人。
  沉枝心念一动——
  再次把目光投向了那扇窗户。
  那是张衔着诱人糖果的嘴,勾引她奔赴自由。
  于此同时,窗户的另一边,工厂的角落里亮起了一盏昏黄的灯。
  cites警惕地缩到笼子一角,象鼻绷直,摆出防备、随时战斗的姿态。
  倚靠在笼子上的,是个浑身是血的男人,它认得这人身上的伤,熟悉得很,象钩、象鞭…无数曾经用在大象身上的手段,反过来施加在人类的身上。
  于屹咬牙给自己清理伤口,血都弄到cites笼子上了,竟还有心情和它调笑:“我都伤成这样了,你还怕我?”
  这么点胆子,简直和沉枝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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