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18章 臣是臣,君是君,还请国主莫要如此(求订阅求票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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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兵部尚书李绩,征发洮州、岷州、叠州、河州四州兵马。
  入驻廓州南面的树敦城,以援那被吐蕃打得叫苦连天的吐谷浑。
  代表大唐要力挺吐谷浑,制止那吐蕃蛮横无理,无故侵占吐谷浑的土地。
  至于太子献上的那二十支千里镜,早在回到了帝都长安的第二天的军事会议上。
  就已经被一干奉命准备要出征的将军们给瓜分得一干二净。
  最后还剩下的那一只,大唐天子一直拽在手里边,不然很有可能李世民连一支千里镜都留不下来。
  毕竟这样的好宝贝,那些久经战场的大唐名将们,都很清楚察敌于先的作用对于决定战争的胜负有多重要。
  留下来的那一支,李世民时不时也能过过眼瘾。
  而一只都没拉上的程大将军心中甚是不乐意,毕竟他可是程三郎的亲爹,居然没能拿到亲儿子献上的宝贝。
  不过,看在一干同僚都要出征的份上,程大将军最终还是控制住了情绪没有明抢。
  毕竟,看到这帮子老兄弟,为了亲儿子献上的宝贝,而抢得面红脖子粗的场面,还是让程大将军觉得很成就感。
  程三郎献上的可不仅仅只是千里镜,他还献上了制作千里镜的工序。
  但令人遗憾的是,制作千里镜最最最重要的东西:纯净的透明无色玻璃,大唐是没有的。
  只能够依靠汉唐商行提供,而每个月汉唐商行所能够提供的无色玻璃都是原料。
  那玩意价格不菲,再就是需要朝廷的作坊自己培训磨玻璃工匠,虽然朝廷的作坊里边研磨玉石、水晶制品的工匠不少。
  但是想要培训出一位合格的磨玻璃工匠,那可不是一蹴而就的,毕竟磨望远镜的镜头,要的是严格的标准和精度,而非艺术造型。
  那可是需要花费大量的时间和精力,浪费无数的原材料才能够培养出来。
  不过考虑到此物对于大唐军方的重要性,看到这帮子大唐名将为了这小小的千里镜都快要打起来的场面
  李世民决定将此物交给军器监负责加紧制作,再从其他工坊里边抽调专门研磨玉石琉璃的工匠前往。
  至少短时间之内,要培养出一批合格的磨玻璃工匠来。
  在那之前,汉唐商行那边将会以每个月五支的速度,向朝廷提供千里镜。
  当然,随着熟练工匠的增多,三个月后,汉唐商行每月所能够提供的千里镜数量,还能够再翻一翻,可以提供十五支。
  而赵氏西域琉璃坊每月提供的千里镜则是十二支,三个月之后,将会达到二十多支。
  毕竟,汉唐商行自己的船队,也是急需此物,总不能只顾着忧国忧民,而把自己都给搭上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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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骑快马,狂奔在那辽阔而又广袤的高原之下,朝着逻些城狂奔而去,而此刻的逻些城,虽然已经成为了吐蕃的新国都,但是建设进度一直都算不上快。
  整个国都都还显有些杂乱无章,唯有那王宫,高高地耸立在那逻些城最醒目的地方,这是用石块和泥土垒制而城的城堡状宫殿。
  宫殿又被吐蕃人称为“颇章”。吐蕃王室的宫堡建筑多为直筒式,石砌、土夯、木结构相结合的建筑方式。
  基本特征为平顶、高层、厚墙、墙体逐层向上收分。
  此刻,吐蕃国主正躺在王宫中的榻上静养,屋内点着熏香,让他能够舒缓一下那有些昏沉的头脑。
  前段时间,征讨叛变的地区,可是将亲自带兵出击的他给累得够呛。
  不是他乐意自己亲自出马,而是暂时手底下没有适合的统兵大将。
  之前,吐蕃的名将就是尚囊,而随着尚囊被罢相位后,这位前宰相就心生怨对一病不起。
  而前宰相一系的臣工,也被权术高超的松赞干布给打压得不轻。
  而之后,松赞干布全力扶持那噶尔东赞,而噶尔东赞父子都是难得的才俊。
  噶尔东赞文韬武略皆精,内能治政,外能领兵安邦。
  其长子噶尔·赞悉若多布,也是一位文武双全的人物。
  之前一直留在老王都,也就是旧都甲玛,将地方上治理得井井有条。
  奉命讨伐过那些叛乱的部落或者是苏毗残余,颇有武略。
  嗯,导致的结果就是,尚囊一系的臣工们被松赞干布打压,心中甚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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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那些之前被松赞干布为了扶持噶尔东赞,而提拔上来的噶尔东赞一系臣子,随着噶尔东赞的投唐。
  瞬间也变得不香了,至于那噶尔·赞悉若多布。这可是那噶尔东赞的长子,未来的薛氏之主。
  他亲爹投了大唐,自己还敢大用,敢重用吗?当然不敢,总之松赞干布虽然为了稳固住吐蕃内部的动荡。
  没有对薛氏动手,但是,噶尔东赞一系的官员们纷纷落马,或者是被贬官降职。
  那噶尔·赞悉若多布就更不可能继续重用,直接就被逐出了吐蕃官场。
  一时之间,导致这位足智多谋手段十分高超的吐蕃国主松赞干布陷入了一个尴尬的无人可用的局面。
  至少不少事情,他着实有些放心不下手底下人的忠诚,只能亲历亲为。
  之前交托给噶尔东赞一系的兵权,松赞干布也借着这一次平定苏毗的叛乱,第一时间给拿了回来。
  刚刚才回到了逻些城的他,此刻只想要好好的休息休息,舒缓一下自己那早就已经疲惫不堪的身心。
  就在这个时候,论科耳撩着前襟,快步朝着王宫行来。
  不多时,御前大臣赶到了屋外,小声地禀报论科耳有紧急要事禀报。
  “叔父来了?让他进来吧。”
  由着侍女将自己搀扶了起来,松赞干布接过了茶水抿了一口,总算是感觉自己精神了一些。
  不大会的功夫,论科耳快步进入了屋内,正欲向过去一般恭敬地拜倒,以表达忠诚。
  松赞干布却出乎预料的抢先起身,挽住了叔父的双臂。
  “叔父,你是我的亲叔叔,这又不是正式觐见,不必如此。”
  论科耳一脸懵逼地抬起了头来打量着这位心思深沉难测的侄儿国主,哪里敢相信此言。
  “万万不可,臣是臣,君是君,还请国主莫要如此……”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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