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平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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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侠客知道默尔丝会到他这里来,他突然出门就是因为收到了默尔丝的消息——默尔丝希望侠客能来机场接她。
  结果呢?
  结果没接到人。
  默尔丝定了一个极为苛刻的,理想化的时间,侠客没能按时到达。
  [挑战失败]
  “唉——”侠客单手握着手机,在机场环顾四周,脸上是一些懊恼的神情。
  他有一点点以为他能赶上呢。
  默尔丝提出奇怪的想法也不是第一次了。
  虽然内容明显是刁难人,但默尔丝不会对侠客做出实质性的惩罚,失败了也没太大关系,关键是努力完成任务的态度。
  她大概是想借此验证侠客对她的事情是否足够用心,就像有的女人喜欢问男人“在你心中,我和xx,谁比较重要”之类的行为。
  ……就像真正的“情侣”一样。
  “接下来的活动,会不会是捉迷藏呢?”侠客给默尔丝发了消息,等了五分钟也没有得到回复。
  默尔丝喜欢玩捉迷藏,但是不谈技巧。
  她永远是躲起来的那一个。她最喜欢躲进柜子,其次是床底下,是毫无新意,也毫无难度的地点,并且乐此不疲。
  即使知道她躲的地方,侠客依然装模作样地略过她的藏身处,即使打开柜门,也不拨开能够遮挡她身影的衣物架,“我的默尔丝在哪里呀?”
  “咦?不在这里。”
  “这里也不对。”
  “到底在哪里呢?”
  把错误的地方找了个遍以后,侠客才来到她的藏身处,再度打开柜门,若有所悟地拨开衣物,令她的身影暴露在光线中,“……找到你了。”
  有时默尔丝把他拉进衣柜,有时默尔丝任他抱出衣柜。
  然后他们开始做爱,默尔丝会很兴奋,一分钟不到的前戏就能让她湿得厉害——她真的挺喜欢玩捉迷藏。
  但这些仅仅是浮于表面的东西,尚未触及真实的部分,和她曾经交往过的所有对象都没有本质区别。
  恋爱是一场游戏。
  侠客想要的不是默尔丝对他的表面依赖,而是更深入的,剖开外壳,让他看清内部构造的……隐藏路线。
  拆解、摆弄零件、然后重新构建的过程令他痴迷。
  上一个将玩偶(默尔丝)塑造至此的人(操作系)是他的假想敌,他会用新的代(模)码(式)覆盖旧的代(模)码(式)。
  只要默尔丝活着,侠客留下的精神烙印便会伴随她,如影随形。
  比起洗不掉的刺青,比起消不去的伤疤……比起这些单纯刻在身体上的印记,哪有精神上的印记更令人难忘呢?
  恋爱游戏的目标早已确定,他要在默尔丝的生命中留下浓墨重彩的一笔,最后全身而退。
  当然,凡事不可能一帆风顺,默尔丝也会给他意料之外的“惊喜”。
  比如他在机场遍寻无果,回到居所开门后,映入眼帘的废墟般的客厅,比如浴室门口衣物篮里的衣服,浴室内部用过的痕迹,比如从卧室传出的,听起来毫不掩饰,甚至愈演愈烈的响动,等等等等,足够令侠客明白,在他外出期间大概发生了什么。
  如果非要踏进卧室才能认清现状,那他就别叫“蜘蛛脑”,干脆改叫“猪脑”算了。
  秉持着理性,于是侠客先洗了个澡,有条不紊地用毛巾擦头发,换了衣服,才走向卧室。
  大开着门的卧室,是一张显而易见的重要邀请函,侠客当然要“注意仪表”。
  而且他有一种强烈预感,是“游戏隐藏路线开启”的预感。
  ……各种意义上的。
  像是热度升至顶峰的宴会,卧室内充斥着尽情享乐的气氛。
  侠客睡觉用的床已经一塌糊涂,上面还扔了几盒避孕套,所以两位“客人”才更换场地,选择在地毯上继续游戏吧。
  打扰了?
  不,主人和客人们都没有刻意隐藏气息,当主人回到居所的时候,双方便已知晓对方的存在。
  分析现状最重要的部分是了解其背后的动机,因为人的很多行为往往是围绕某个动机展开的。
  “玩得很开心么?”侠客斜倚门框,双手抱臂,对着有意挡住默尔丝赤裸身体的飞坦笑了起来,“门都忘了关。”
  以侠客的视角,只看得到默尔丝贴在飞坦腰部的两条雪白的腿,以及铺散开的银白色微卷长发,她的腿上还有零星的红色指印,除此之外,便是飞坦那布满新鲜抓痕的后背与手臂。
  单看画面,像是默尔丝被飞坦强暴了,但从默尔丝的喘息声听起来,她似乎感觉……挺爽的。
  变成废墟的客厅大概是这两人打斗后的结果,难道默尔丝输了吗?
  不,根据现场的毁坏程度,显然双方还没达到动真格的地步。
  其实是和蜘(同)蛛(伴)之间的切磋差不多吗?
  而且侠客知道飞坦是从来不用避孕套的那种人,出现在床上的避孕套,极大概率是默尔丝拿出来的,四舍五入就是默尔丝……完全自愿?
  “你来得不是时候。”飞坦不关门是故意的,但不想被打扰的态度也是真的,浑身上下的不满情绪快要溢出来了。
  很矛盾,真的不想被打扰的话,为什么不关门?或者干脆换个地方,离开这个屋子。
  想立刻被发现?
  根据飞坦的矛盾态度,这是默尔丝的意思?
  这算什么?
  虽然侠客想要游戏隐藏路线,但目前的隐藏路线并不属于他想要体验的范畴,不如说绝大多数男人都不会想要体验这种隐藏路线。
  “不,我来得正是时候。”侠客放下胳膊,低头望向地毯上铺开的银白色,或者说,此次事件可能的真正主导人默尔丝,“请问,我可以加入吗,默尔?”
  侠客介意与人分享私有物吗?侠客当然介意。
  侠客在私有物的问题上大方吗?侠客其实不大方。
  侠客此刻的发言不仅仅是对默尔丝态度的试探。
  眼前有个明显比他更介意,更不大方的飞坦在,俗话说“把你的痛苦分享给朋友,你会减少一半的痛苦”,所以这同时是对飞坦的回击。
  “对了,我忘了通知你……”飞坦在侠客话音未落时接话,他知道侠客话中带刺,于是他也换上更为冷硬的态度,“默尔丝已经和你分手了,现在她是我的女人。”
  似乎是为了应和飞坦的话语,默尔丝修长的手指穿过飞坦深蓝色的发丝,然后是纤细的手腕,最后两条胳膊彼此交错,环抱住了飞坦的脖子。
  像是奖励,又像是惩罚,飞坦挺起腰重重地顶了她一下,“不要乱动。”
  在继续干她之前,要先专心处理掉侠客这个碍事的家伙。
  以侠客的视角,可以看到飞坦的盲区,看到默尔丝围在飞坦脖子后面的手中,凭空多出了一盒避孕套——是默尔丝发动了她收纳物品的念能力。
  人人生而平等,但有力量的人更平等。
  迟一步注意到默尔丝小动作的飞坦,即使十分不悦,也不会无视或者抹杀默尔丝此时的个人意愿。
  因为他们是平等的,该死的平等。
  “默尔丝,你的胃口有够大啊。”如果眼神可以杀人,飞坦的眼刀已将他怀里的默尔丝千刀万剐。
  “阿飞,放心吧,我会和平时一样……”侠客一边说着风凉话,一边走过来,伸手接住了默尔丝抛给他的邀(避)请(孕)函(套),“做好配合工作。”
  “配合……工作?”据飞坦所知,侠客并不是个喜欢和人分享女人的家伙,而且侠客回来后的第一举动居然是洗澡也太可疑了,“侠客,你在打什么主意?你们两个……合伙算计我?”
  和侠客一样,飞坦也把默尔丝认作本次事件的主谋。不一样的是,他把态度不同寻常的侠客当作默尔丝的同伙。
  无论真相如何,此刻所有的压力都来到了默尔丝这边。
  “……唔。”默尔丝浑然不觉似的轻声呻吟了一声。
  飞坦的不良情绪同时引起了其他身体部位的状态变化,默尔丝清晰地感到在她体内,飞坦的性器上青筋的跳动,蓬勃如同跳动的心脏。
  她一只手继续勾住飞坦的脖子,收回另一只手,掌心覆盖在脖子上。下一秒,她的脖子上多出了发声装置,然后她借助发声装置讲话,“……阿飞……好热。”
  “别想糊弄我。”飞坦冰冷的眼神和火热的身体完全是两个极端,他不为所动地瞪了默尔丝一眼,“设下这个局,你到底想做什么?”
  “……”默尔丝歪着头,做出思考的神态,最后她说,“……想玩。想和飞坦……和侠客一起玩。”
  “那你找错人了。”飞坦捏住她的下巴,“我已经告诉过你了,我不喜欢和人分享。”
  “……”默尔丝张开嘴,吐出舌头。
  稍后她抬起手,指间夹着一枚硬币,那是团员意见相左时,用来解决矛盾的专用道具。硬币印有和默尔丝舌面上刺青图案相同的12只脚蜘蛛。
  在主流社会,飞坦无疑是个危害治安的极恶犯罪分子,但在幻影旅团,飞坦是当之无愧的模范团员,一向非常遵守团规。
  原着友客鑫篇里,他想要对小杰动用刑讯手段调查情报,与信长起冲突的时候,他遵守“抛硬币解决团员之间争执”的团规。库洛洛被酷拉皮卡绑走,当作人质的时候,他遵守“旅团的存亡重于团长生命”的团规,毫不犹豫地选择舍弃库洛洛。
  但是……
  “现在的场合可不是能用‘抛硬币’来决定的。”飞坦语带嘲讽地说。
  “既然如此,阿飞,你是玩真的,还是当作游戏?”侠客突然插话。
  这提问十分巧妙。如果是“玩真的”,那么根据“禁止内斗”的团规,必须“抛硬币”。如果是“当作游戏”,那么玩一玩“抛硬币”也挺顺理成章。
  看来侠客确定要支持默尔丝了,侠客不打算放手,至少,不会在今天放手。
  操作系宁愿自损八百,也不想把所谓的“女朋友”拱手让人。
  啧。
  飞坦微眯起眼睛,“侠客,今天我对你有了全新的认识。”
  “接下来我们还可以在游戏中增进更多认识。”侠客的笑容假得像焊接上去的面具,也如焊接上去的面具一般纹丝不动,“如何?要不要和我们赌一把?”
  “……”飞坦按住默尔丝的腰,因为默尔丝在侠客开始讲话的时候,就不安分地蹭来蹭去。
  他的性器还插在默尔丝体内,默尔丝蹭来蹭去搞得他各种意义上的难以忍受。
  “来玩嘛……阿飞……”高潮过数次的默尔丝,发热的白皙肌肤透出粉红色,潮红的脸上染满了情欲,和平时的面无表情判若两人。
  差距之大,仿佛磕了药,黯淡无神的蓝眼睛也异常地散发光彩。
  对,异常的光彩,像是坏掉了。
  “……”飞坦觉得自己可能需要重新进行推论。
  在他审视侠客之前,默尔丝捧住他的脸,不让他转头。
  “一起玩的话……有好东西给你看哦……”默尔丝说,“是……侠客也没见过的东西。”
  “哎?是吗?”侠客的声音从上方飘过来,声音很有活力,表情管理却毫无诚意,保持着冷淡,不过他的表情正好在其他两人看不到的角度,而且没人在意他真实的表情,“我好好奇哦。”
  “那你最好能让我满意。”飞坦没有直接同意,而是拿走了默尔丝手里的蜘蛛硬币,“至于给不给你展示的机会,就由‘这个’决定。”
  飞坦握住硬币,拇指一弹,硬币旋转至半空,然后下落,被飞坦用手背接住,另一只手同时迭上来,压住了硬币。
  按照规则,“抛硬币”的人会让另一方先猜正反。
  “……正面。”默尔丝说。
  猜硬币正反面是二选一的选择题,被默尔丝选过之后,剩下的选项自然属于飞坦,“反面。”
  说完,飞坦移开压住硬币的手。
  硬币反面朝上。
  “……”x3
  前面铺垫那么多,结果在“抛硬币”的小事上翻车,这就……有点尴尬了。
  猜错了。
  对啊,她不是主角,没有“主角光环”,所以运气普通。
  她普通的输在了运气值上。
  她比不上原着人气角色的运气值。
  是啊,她以为她是谁?她算什么啊?
  一旦除去“揍敌客”给予她的光环,她不过是个名不见经传的龙套炮灰角色。
  她什么也算不上,她实际上是个loser,是个垃圾。
  在飞坦的角度,只看到她露出像是被重重踩到尾巴的猫一般疼痛的神情。
  鲜有,不对,这是飞坦从未在她脸上见过的神情,所以略微恍神,蜘蛛硬币被默尔丝夺走了。
  咕嘟。
  默尔丝双手捂嘴,把硬币吞了下去。
  “我不要!”放开双手后,她叫了一声。
  “我想玩……我要玩!”这次几乎是喊着的,不过依旧是借助发声装置发出的寻常音量,只能从她的表情看出她在喊叫。
  她双手抓住飞坦的肩膀,用全力把飞坦按倒在地。若换做普通人,在如此沉重的力道之下,肩膀恐怕已经碎了。对了,还有后脑撞击地面导致的脑震荡。
  “呜……我要玩!”骑在飞坦身上的默尔丝一边上下动作,一边在嘴里重复,“我要玩!我要玩!”
  “……”在同伴(?)面前被人强上却无法立刻挣脱的飞坦脸色铁青。
  “……”没良心但是(求生欲)情商很强的侠客憋住了没笑出来。
  然而罪魁祸首反倒哭了起来,上面在抽泣,下面在抽动。
  “……”飞坦各种意义上的青筋暴起了。
  “……”侠客各种意义上的沉默了。
  默尔丝哭的时候没有声音,只有眼泪不住“啪嗒啪嗒”地掉到飞坦的胸膛上。
  随着默尔丝上下耸动的动作,她脸上的光影因鬓边垂落的头发遮住灯光而不断变化,仿佛短时间内出现很多种哭泣的神情,于是飞坦也沉默地盯着她哭泣,顺便双手扶住她的腰,以免她做出幅度过大的(对于飞坦而言的)危险动作。
  男人的劣根性在于“无法完全控制的下半身”,即使内心不情愿,飞坦仍逐渐感觉到了快感,甚至有点想射了。
  毕竟默尔丝的腰锻炼充分,富有力量,体力比飞坦碰过的任何女人都要强,逆向“打桩”的力度和持久度毫不逊色于飞坦。
  碍于(没有必要的)(无聊的)(多余的)男人的尊严,飞坦冷着脸,压抑越来越强烈的生理冲动。这导致他想要射出来的表情和想要杀人的表情几乎一模一样。
  直到侠客将他从煎熬中解救(?)出来。
  侠客双手放到默尔丝的腋下,像抱起一只猫,把默尔丝向上抱离了飞坦,但又没有完全抱走,具体来说,只是刚好把默尔丝从飞坦的性器上抽离出来。紧接着,侠客找准位置,从默尔丝身后挺腰插入了她的穴口。
  在飞坦天人交战的时候,侠客已经手动令自己勃起,并且套好了避孕套。
  “?!”飞坦的性器失去了默尔丝的包裹,如今孤零零地挺立着,他即刻涌起的杀气糊了侠客一脸。
  “她想要和我们两个一起玩,不是吗?”侠客有节奏地撞击着默尔丝,“她不喜欢‘走后门’,那就只能轮流上了。”
  默尔丝双手分别撑在飞坦身侧,躺在地上的飞坦正对上她处于迷乱中的表情。她的眼角还挂着泪,当侠客用力顶到最深处的时候,她闭起眼睛,吐出鲜红的舌头。
  12只脚的黑色蜘蛛静静地趴在她的舌头上。
  飞坦无比痛恨地伸手掐住她的脖子,又一次捏碎了她脖子上的发声装置。
  或许是因为侠客的技术熟练,又或许是因为飞坦制造的窒息,又或许是两者皆有,默尔丝被他们共同挤出了破碎的呻吟,饱胀的乳尖在摇晃中一次次蹭过飞坦的胸膛,温热的水液从她与侠客的交合处淅淅沥沥地溢出,淋到飞坦无人关照的性器上。
  于是飞坦终于看到了她说的“侠客也没见过的”“好东西”。
  瑰丽的,艳丽的,奇丽的,绚丽的……被称为“世界七大美色之一”的火红眼。
  和标本里漂浮着绝望痛苦死亡的火红眼不同,是翻腾着欲望,燃烧着欲火,搅动着疯狂欲念的绯红色。
  火红眼……飞坦之前没有猜错,团长(库洛洛)就是被默尔丝的火红眼诱惑了。
  侠客真的没有见过她的火红眼吗?
  至少侠客目前的角度看不到默尔丝的火红眼。
  默尔丝的火红眼究竟是天生的,还是后期用某种手段换上去的,飞坦都不关心。
  飞坦只关心现在。他捧住默尔丝的脸颊,固定住默尔丝的头部,独占了默尔丝正脸的全部风景。
  侠客泄出几不可闻的叹息,默尔丝刚才绞得太紧了,他差点没忍住射出来。但飞坦就在旁边,碍于男人的尊严,侠客坚决不能随便缴械。飞坦不也硬撑着没有软下来,一直保持着坚挺的状态。
  强行违背生理本能,自我折磨,这无疑是一种恶性竞争——尽管侠客和飞坦都清楚这一点,但他们骑虎难下。
  亡命之徒不在乎性命,于是尊严的分量比常人更重。
  “侠客,轮到我了。”飞坦说。
  “恩……”侠客没有立刻照做,缓慢地抽动了几下,才把默尔丝插回飞坦等待已久的性器上。
  当然,侠客不可能乖乖交还全部,他将性器抵在默尔丝的尾椎骨附近,双手绕到默尔丝的胸前进行揉捏,嘴也没闲着,含住默尔丝的耳垂,继而又舔舐默尔丝的耳廓,然后是后颈、肩膀……
  侠客细细地品味着默尔丝高潮后的余温和汗水,他占据了默尔丝的大半个身体,仿佛压在最下面的飞坦仅仅是一个提供震动棒功能,给其余两人助兴的工具人。
  ……该死的侠客。
  飞坦岂能落人下风,他把坐在他身上的默尔丝拽得趴了下来,捏住她的脸颊,舌头探入她的口腔,腰部的动作也没有停……即使目前的姿势不方便用力……飞坦试图用更强烈的刺激覆盖侠客带给默尔丝的感触。
  侠客小心地拨开默尔丝汗湿的头发,顺着默尔丝脊骨的凹陷,一路啃咬,舔舐。
  双人相较于单人的优势在于,可以同时顾及默尔丝的更多方面。
  侠客和飞坦都是颇有性经验的男人,他们不会漏掉默尔丝任何可能敏感的部分,滴水不漏的亲吻、爱抚、施虐,交织在一起,仿佛不止两个人,不止四只手,仿佛有很多人,有很多手,在与默尔丝交缠。
  尽管默尔丝最开始能区分出两者不同的尺寸区间,知道是谁插了进来,但裹在一阵又一阵快感的浪潮中,摇曳得久了之后,逐渐分不清是谁进入了她的身体。
  飞坦与侠客也在权利的不断交换中,逐渐达成了默契,不再刻意较量持久度,改成了接力赛,互相填补对方射完后的疲软期。
  默尔丝没有机会感到任何一刻的空虚,一直被塞得满满的,永远是精力最充足的那一根性器在她体内冲锋。
  对手之所以能达成合作,最重要的原因之一是确立了共同的“敌人”。
  没错,侠客和飞坦想叫默尔丝切实体会到“增加人数”的下场。
  让人丢掉食欲的最好办法,就是让那人吃到撑。
  今天侠客第一次见到默尔丝的火红眼,也是第一次听到默尔丝在呻吟以外的声音。
  “呜……妈……妈妈……”默尔丝边哭边叫。
  既然有机会对背叛自己的默尔丝施以惩戒,侠客当然不会停下,挺腰的动作带着快意,越发地粗暴。
  女人哭喊着“妈妈”的声音,男人充耳不闻的暴力,一切加起来,仿佛侠客正在强奸一个智力障碍的女人。
  “……”飞坦见过智力障碍的女人被强奸的景象,不如说,这种事情挺容易发生的,越弱小的猎物,越容易被狩猎。
  “是不是感觉像在强奸一个智力障碍的女人?”侠客说话的内容很有自觉,表情却毫无自觉,显然他从中获得了别样的,凌虐的快感。
  “侠客,连我都觉得你的兴趣有点变态。”资深刑讯爱好者飞坦发表了评价。
  能被飞坦评价为“变态”的人,世上恐怕没几个吧?
  “……”侠客被飞坦严重失实的尖锐吐槽噎得动作一顿,“我以前可没干过这种事。”
  “谁知道呢?”飞坦嗤笑道。
  “喂喂……”
  侠客抱怨的话还没说完,就被默尔丝一爪子挠破了下巴。
  “啧。”飞坦扫了默尔丝一眼,默尔丝的另一只手正被他握住,上下撸动着他的性器,“她在催你加把劲干她。侠客你是不是不行?不行就换我上。”
  “阿飞,如果你真的够用,她也不会加上我。”事已至此,侠客索性和飞坦来了个两败俱伤。
  之后又是一番同仇敌忾的奋战。
  默尔丝在前中期会叫“妈妈”,后来什么都不叫了,侠客和飞坦也不再说话,室内只剩下喘息声、啪啪声和浓郁的淫靡气味。
  最后,叁个人都像刚从泳池里捞出来似的,全都湿透了,汗水和各种不明液体糊了一身,地上到处扔着用过的避孕套。
  默尔丝最爱惜的头发都黏上了凝固成块状的精液……不知道是谁干的,侠客和飞坦都不承认……她本来想就此停下,要去洗澡(当然,重点是洗头发),结果侠客和飞坦硬是把她拖住了,一起把她按在地上继续干她。
  那凶狠的架势,恐怕是想把她干到昏死过去为止。
  尽管侠客和飞坦发挥人数优势,选择了车轮战,但他们作为主动出击的一方,体力消耗比选择躺平的默尔丝多得多。
  当他们耗尽体力,默尔丝尚有余力扶着墙去浴室洗澡。
  对此,旅团非战斗人员侠客选择了躺平,旅团战斗人员飞坦发挥不屈不挠的意志,在稍微恢复体力后,扶着墙去了浴室。
  浴室安静得过分。
  冲洗过的默尔丝浑身红色与青紫色的掐痕、吻痕与咬痕,从下巴开始,泡在浴缸的水里,沉沉地睡着,又像是被凌虐至死的尸体。
  飞坦伸手探了她的鼻息以后,放掉浴缸的水,坐到浴缸旁的地板上,抱起双臂,头倚着浴缸,闭上眼睛。
  [获得成就:叁个人的电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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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话:
  泡面泡久了会泡烂,人也是一样,飞坦,你好温柔(棒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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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个残酷的真相:其实我最初的设想是飞坦一辈子都没吃到馍儿,留下终身遗憾,我还笑嘻嘻地提前写了相关番外(只写了开头的几百字),啧,幸亏没多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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