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二章 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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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天两夜没合眼,蓝翎这一觉睡得极为香甜,似乎还做了一个美丽之极的梦,但当她醒来的时候,却全然不记得了。
  蓝翎慢慢地睁开眼睛,见自己身上正盖着燕惊寒的外衣,黑色的锦缎,松竹的清香,到处都是他的气息,火堆红红的火光映在岩壁上,温暖而炫目。
  蓝翎转过头,见燕惊寒只着着中衣坐在火堆旁,背对着自己,不知所想。
  刚毅的后背带着一抹孤寂的清冷,蓝翎心中猛然一痛,她想捂热他冰冷的心,她想给他她所有的温暖,她想永远握着他冰凉的大手。
  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纵然前路荆棘丛生,她也要踏出一条路来!
  “夫君……”蓝翎柔柔地唤了一声。
  燕惊寒转过身看了蓝翎一眼,并没有出声,而是取下木架上的衣服仍给了蓝翎。
  “谢谢。”蓝翎笑了笑,接住衣服,偷偷瞅了瞅燕惊寒。
  燕惊寒自然明白的意思,她不想让他看着她穿衣,对于这一点,燕惊寒觉得蓝翎完全就是多此一举,她哪里,他没看见过?有这个必要吗?但燕惊寒并没有出声,而是转过了身去。
  蓝翎当然知道自己这样有点矫情了,但与其被他看得浑身不自在,矫情一点就矫情一点吧。
  蓝翎快速把衣服穿好,来到燕惊寒的身边,把他的外衣披在他的肩上,再在他的身旁坐了下来。
  侧头看向他的侧脸,刚毅,冰冷,红红的火光打在他的脸上,依然看不出一丝温度,但这却让蓝翎百看不厌!
  原来爱情就是这么不可思议,喜欢一个人可以毫无理由地喜欢他的全部,无论是忧点还是缺点,无论是热还是冷。
  “没看过?”冷冷的三个字,燕惊寒转头看向蓝翎。
  燕惊寒自然发觉到了蓝翎的变化,她开始对他柔声细语,她开始回应他的索吻,她甚至开始关心他了,她为什么要这么做?她是在特意讨好他想免除他对她的责罚?
  很有可能!
  在燕惊寒的心中,蓝翎有着狐狸一样的腹黑,她从来不会做毫无意义的事情,相反,她做每一件事情都是有目的的,这一次自然也不会例外!
  对于蓝翎的变化,燕惊寒心中还是很喜欢的,但一想到她的目的,这种喜欢瞬间就荡然无存,一股怒气慢慢地生了起来!
  她都敢趁乱逃跑,都敢离开他,还怕他的责罚?!
  听着燕惊寒冷冷的三个字,蓝翎抿了抿唇,顿时开始后悔,她应该在睡觉前同意用那种方式帮他灭火的,现在看着他的模样,似乎不但是对她逃跑的事不满,可能还有点欲求不满。
  “当然看过,不过,夫君的模样,我就是看上一辈子也不会有看够的那一天。”蓝翎勾唇一笑,快速伸过头在燕惊寒的脸颊上印上一吻。
  但似乎某人并不解风情,依然冷冷地开口,“你不要以为这样讨好本王,本王就对你逃跑的事既往不咎,本王不会这样轻易原谅你!”
  燕惊寒的话看起来是说给蓝翎听的,但只有他自己知道,他实际上是说给自己听的。
  抱着蓝翎娇柔的身子入眠,燕惊寒的心突然有一种被填满的感觉,他甚至有一种舍不得再惩罚她的冲动,这种想法让燕惊寒心中涌现了一丝不安,他什么时候对一个女人心软过了?难道真会像上官云瑞说的那样,他会栽在她的手上?
  他当然不允许这种事情发生!
  他时刻都记得她是蓝巧凤的人,她即使说她不会听从蓝巧凤的指使,但她想不听就能不听的吗?蓝巧凤绝对有控制她的手段!
  虽然他喜欢她的身子,喜欢抱着她的感觉,也想把她一辈子绑在身边,但她的身份是永远无法回避的问题。
  不管他和蓝巧凤到最后谁输谁赢,她恐怕都不会有一个好结果。
  燕惊寒也知道以蓝翎的聪慧,她定然不会坐以待毙,离开,逃跑对她来说无疑是最好的出路,但她能跑得掉吗?
  他即使愿意放手,蓝巧凤也能把她抓回来,他若猜得没错的话,那一路没上望洛山的人马就是蓝巧凤的人,她太低估了蓝巧凤的实力。
  不知不觉,一丝不舍已经慢慢缠上了燕惊寒的心头,但他不愿再想下去。
  蓝翎无奈地笑了笑,她知道路漫漫其修远兮,她想把这大冰块的心捂热,可没有那么容易。
  “夫君,外面天已经黑了,好像雨已经停了,我们是今晚走,还是明天天亮后再回去?”蓝翎快速换了一个话题,在这荒山野岭,饿着肚子,还是不宜讨论太过“敏感”的话题。
  “怎么?你不想再逃跑了?这么容易就跟着我回去了?”燕惊寒依然不依不饶,瞬间就把话题又绕了回去。
  蓝翎磨了磨牙,很想踹上燕惊寒两脚,但一想到踹在他身上定然心疼的还是她,而且她还不一定能踹得到他,想想还是继续用柔情攻势,“夫君,我说过我再也不逃跑了,绝对说话算话,不要生气了,好不好?等回去了,你想怎么惩罚我,我都没意见。”
  蓝翎说着,往燕惊寒的身旁挪了挪,双手搂上燕惊寒的胳膊,把头靠在燕惊寒的肩上,一双漂亮之极的剪水秋眸柔柔地看着燕惊寒。
  蓝翎头上的发带早已不知掉到了何处,此时三千青丝披散在肩上,火光映在绝美的小脸上,如同镀上了一层瑰色。
  看着蓝翎娇柔的模样,燕惊寒再也说出一句生硬的话语,而是抿了抿唇,看向眼前不停跳跃的火光。
  蓝翎抿嘴一笑,静静地靠在燕惊寒的肩上,虽然身在荒山野岭的山洞中,谁能说这样的时刻不美好?
  没有不相干的人,没有暗潮汹涌,没有勾心斗角,只有她和他,只有一片宁静,岁月静好。
  不知过了多久,蓝翎听到自己的肚子开始发出咕咕地抗议声,抬眼看了看燕惊寒,便放开了燕惊寒的胳膊,站起来,找了一根发带把自己的头发简单地绑了一下,这才道:“夫君,我出去找点吃的,你在这里等我。”
  蓝翎的包袱里原本有点干粮,但被雨这么一淋,已经不能吃了,蓝翎便决定去抓一只山鸡回来烤着吃。
  燕惊寒看了蓝翎一眼,快速一挥手,挡住洞口的衣服飞到了一旁,这才开口道:“你们两个还不进来?”
  “是!”清*云快速进到洞里。
  看着清*云手里拿着两只打理好的山鸡,蓝翎快速嗔了燕惊寒一眼,他明明知道他们两个就在外面却不告诉她,害得她说的话都被他们两个听到了。
  看着蓝翎娇嗔的神色,燕惊寒凉凉地扫了清*云一眼,没有出声。
  清*云一个激灵,很想说,其实他们一点都不想听。
  “王爷,王妃。”清*云齐齐给燕惊寒蓝翎行了一礼后,便把山鸡架到火上烤,扑鼻的香味很快便飘满了整个山洞。
  很快,山鸡烤好了,蓝翎接过流云递给她的山鸡,扯下一个鸡大腿,递到燕惊寒的眼前,“夫君?”
  “我不知,你吃吧。”燕惊寒轻轻扫了清*云一眼,淡淡地说了一句。
  “你不饿?”蓝翎有些怀疑,眸光微闪后,突然抿嘴一笑,“夫君,还是你想让我喂你吃?”
  闻言,燕惊寒又快速扫了清*云一眼。
  流云这一次终于明白了,敢情是自家爷嫌他们两个碍眼呀!
  “爷,属下好像听到外面有什么动静,想和清风出去看看。”流云说着把清风拉了起来,没等燕惊寒点头,就要往外走。
  “把那只山鸡带着。”燕惊寒没有理会蓝翎有些戏谑的眼神,淡淡地说了一句。
  “是!”流云快速拿起山鸡,拉着还搞不清楚状况的清风快速出了山洞。
  “现在可以吃了?”蓝翎笑得眉眼弯弯,抿着嘴瞅着燕惊寒。
  “你喂我。”燕惊寒依旧面不改色,似乎蓝翎笑话的并不是他一般。
  “好。”蓝翎爽快地答应,把鸡腿放到了燕惊寒嘴边。
  但燕惊寒并没有张嘴吃,而是又提了一个要求,“把鸡肉剔下来喂我。”
  闻言,蓝翎磨了磨牙,他这是在故意欺负她呢。
  “我饿了,你不吃就算。”蓝翎不再理会燕惊寒,把鸡大腿放到了自己的嘴边,咬了一口。
  见状,燕惊寒剑眉快速皱了一下,一个转身,便把蓝翎压在了地上,“你就是这样伺候你夫君的?”
  猝不及防被燕惊寒推到在地,蓝翎还是有些恼的。
  但看着燕惊寒深邃的眸中此刻全都是自己的影子,蓝翎突然抿嘴一笑,快速撕了一块鸡肉塞到了燕惊寒的嘴里,“这样满意了吗?”
  燕惊寒没有出声,而是把嘴里的鸡肉吃完,看向蓝翎,蓝翎自然明白他的意思,又撕了一块放到了他的嘴里。
  一连几块鸡肉下肚,燕惊寒依然没有起来的意思,蓝翎却被他压得受不了了,“夫君,你先起来,我再喂你,行吗?”
  “不行,我还没有吃饱。”燕惊寒说着薄唇快速压了下去。
  ……
  一番*后,燕惊寒终于心满意足,把蓝翎拉了起来,也不再为难她。
  蓝翎狠狠地瞪了燕惊寒一眼,把整个鸡腿扔给他后,便不再理会他,自顾自地吃着手里的鸡肉。
  燕惊寒心情愉悦,看了看小脸上依然红潮未消的蓝翎,凤眸中快速划过了一道笑意。
  等蓝翎吃完,燕惊寒并没有再耽搁,带着蓝翎趁夜回京。
  蓝翎因为是悬崖上下的望洛山,她的那匹马还在望洛山上,为此,燕惊寒便让她和他同乘追风。
  追风的速度很快,再加上又是刚下过雨的夜晚,蓝翎感到迎面吹来的风还是有些寒意的,不由地往燕惊寒的怀里缩了缩。
  燕惊寒自然感受到了蓝翎的动作,快速拉停了追风。
  “冷?”又是简简单单的一个字,但蓝翎却听到了一丝关心的味道。
  蓝翎轻轻“嗯”了 一声,转过身钻进燕惊寒的怀里,紧紧抱着燕惊寒的腰身,她想紧紧抓住他给她的一丝难得的关心。
  “你坐到我的身后去。”燕惊寒说着松开了手,让蓝翎从他怀里出来。
  “好。”蓝翎笑着在燕惊寒的唇上轻轻点了一下,握着燕惊寒的一只手,一个飞身,坐到了他的身后,双手紧紧地搂上他的腰身。
  脸紧紧贴着他结实的后背,蓝翎突然感到异常的安心,即使他永远不会爱上自己,能靠在他的后背上,又何尝不是一种满足呢?
  轻轻柔柔的感觉稍纵即逝,但燕惊寒还是感到一种莫名的开心,无可否认,他喜欢蓝翎主动吻他。
  因为刚下过雨,又是夜晚,路并不好走,当燕惊寒带着蓝翎回到府中的时候,已经是第二日的晌午。
  大街上人来人往,很多人都看到了寒王爷和寒王妃骑着马进了城,纷纷奔走相告,无不认为是寒王爷把自己的王妃给救了回来。
  在东楚百姓的心中,燕惊寒本来就是一个战无不胜的天神王爷,都能让南岳俯首称臣,还能收拾不了那些鸡鸣狗盗之徒?百姓们从来没有怀疑他们的王爷能救不回自己的王妃,只是没有想到这么快就把王妃给救了回来,为此,百姓们对燕惊寒的崇敬之情又增添了不少。
  回到府里,进了松竹院,燕惊寒便吩咐人备水,很快,盛着热水的浴桶便被抬进了房间。
  “夫君,你先洗吧。”蓝翎自然也想沐浴一番,但瞅了瞅燕惊寒,还是决定让他“男士优先”,谁叫自己理亏呢?
  “帮我宽衣。”燕惊寒见蓝翎就要往外室走,叫住了她。
  “好。”蓝翎抿嘴笑了笑,她似乎还没有伺候他这个夫君的觉悟。
  来到燕惊寒跟前,帮他解下腰带,脱了衣服,放到一边,转过身,见燕惊寒依然站着没动,蓝翎有些狐疑,但当她看到他的下身时,似乎这才明白过来,小脸顿时一红,“你赶紧洗吧。”说着,蓝翎便想离开。
  “陪我一起洗。”燕惊寒长臂一伸,便把蓝翎揽进了怀里,不用分说迅速帮她解下衣衫,抱着她进了浴桶。
  在心境上,这一次跟上一次当然不可同日而语,蓝翎虽然不太愿意,但更多的是羞涩,而不是心理的抗拒。
  而燕惊寒恰恰是喜欢看蓝翎染满粉色的小脸,每每此时,燕惊寒都有一种欲罢不能的感觉。
  自然,这一次的鸳鸯浴要比上一次洗得要久得多,等燕惊寒把蓝翎抱*的时候,蓝翎瞬间便进入了梦乡。
  抱着柔若无骨的身子,看着怀中人儿甜美的模样,燕惊寒的眸光早已不再冰冷,甚至他早已忘记了他曾视她如蛇蝎。
  燕惊寒心中突然有了一个决定,她若是真像她自己所说的那样不会听从蓝巧凤的指使,那么,无论发生什么事情,他都会护她周全!
  等蓝翎醒来的时候,窗外早已是暮色一片,房间里并没有点灯,到处是黑漆漆的。
  温暖的怀抱,蓝翎自然知道燕惊寒还在她的身旁,虽然醒了,但蓝翎并不想起来,而是搂着燕惊寒的腰身,往燕惊寒的怀里钻了钻,如同一只慵懒的小猫。
  感受到怀中人儿的动作,燕惊寒瞬间睁开了眼睛,收紧了手臂,一丝沙哑却无比盅惑的声音响起,“怎么?沐浴的时候还没过瘾?”
  “讨厌。”蓝翎轻轻掐了燕惊寒一下,一想到那一幕幕旖旎的画面,耳根子顿时就红了。
  “哪里讨厌了?我记得你当时似乎很喜欢的样子。”燕惊寒薄唇贴着蓝翎的耳边,一股股热气洒向蓝翎的耳朵。
  顿时,蓝翎就感到身体里又出现了那种酥酥麻麻的感觉,这种感觉无疑是愉悦的,但喜欢归喜欢,也不能说出来呀,蓝翎有着一丝羞涩的尴尬,没做多想张嘴就在燕惊寒的胸前轻轻咬了一下,叫他乱说话,叫他敢嘲笑她!
  “看来王妃并不满意。”
  被蓝翎这么一咬,燕惊寒的身体里顿时一股电流流过,同时也找到一个可以回味的借口。
  “没有……”
  等蓝翎后知后觉地发现“威胁”的时候,已经太迟了,某人自然不会给她一丝拒绝的机会。
  不知过了多久,等蓝翎再一次用手安抚好某人后,蓝翎不得不怀疑她心境发生变化的同时,燕惊寒的心境也发生了变化。
  原来,她不愿意给他,燕惊寒作为一个真正的男人,他没有勉强她,这能说得过去,但现在,她愿意把自己全部给他,但他却不要了,蓝翎不明白他为什么会这样,难道她的变化让他感到不安吗?
  蓝翎知道她的身份永远是一个无法被忽略的问题,想让他信任她,肯定不是一朝一夕,但她相信总有金石为开的一天。
  “夫君,我饿了。”蓝翎把脸在燕惊寒的胸前蹭了蹭,柔柔地说了一句。
  “起身吧。”燕惊寒还是不由地呼吸一紧,赶忙道,他担心再这样下去又被她蹭出火来了。
  “好。”
  ……
  蓝相府
  昨日蓝钰便从许太医那里得知,他的那个地方是被人为的外力所致,蓝钰顿时就想到了那个没有记忆的晚上,当时就想把蓝翎千刀万剐生吞活剥!
  蓝钰无比肯定这件事一定是蓝翎做的,除了她,不可能再有别人!
  蓝钰自然也知道了蓝翎被掳一事,但他不希望她死,在他看来,她若是死了,他的仇就永远报不了了,只有她活着回来,他才能从她的身上千倍万倍地讨回来!
  今日得知蓝翎安然无恙地回来了,蓝钰又有些不甘,她怎么能安然无恙地回来?她长得一副红颜祸水的样子怎么不被那些人给辱了?难道那些人都不是男人?
  蓝钰坐在椅子上,眼中露出野兽般的凶残,蓝翎既然敢把他废了,那他一定要把她毁了!她不是长得招人眼吗?那他就让她在大庭广众之下变成残花败柳,只有那样,才能解他心头之恨!
  不过蓝钰也知道这件事必须从长计议,蓝翎可是他太后姑姑的人,又在燕惊寒的府里,想动她并不容易,但蓝钰相信在这世上没有他办不成的事,他一定能找到机会毁了她!
  这时黄锷的声音在房间外响起,“公子?”
  “进来!”
  这几日蓝钰一直夜不能寐,一方面对蓝翎恨之入骨,另一方面又不甘心他真的废了,他相信一定还有高人能让他重整雄风,为此,蓝钰让黄锷暗中打听民间有没有哪位神医能医治他的命根子。
  黄锷快速进了房间,手上依然缠着绑带。
  “公子,属下终于打听到一人,他一定能治好公子的毛病。”黄锷急切地开口,更想将功补过,毕竟那晚也是自己的疏忽才让自家公子上了人家的当。
  蓝钰一听,顿时喜上眉梢,赶忙道:“快说,他是谁?”
  “回公子,属下听人说,无忧宫宫主不但武艺高深莫测,而且医术更是无人能及,只要他愿意,死人都能变成活人,更不用说公子的这点小毛病了,所以属下觉得公子您不必太担心,只要把无忧宫的宫主请来为您医治,您一定能再展雄风!”
  为了讨蓝钰欢心,黄锷恨不能把无忧宫宫主说成了天上的大罗神仙,只要他能来给蓝钰看病,蓝钰定能药到病除。
  “无忧宫宫主?他有这么厉害?”蓝钰对江湖上的门派并不是十分了解,他听说过无忧宫,但并不知道无忧宫宫主有这么大的本事。
  “公子,这一点您尽管放心,这无忧宫宫主的厉害之处可不是一两个人吹嘘出来的,全天下的老百姓都知道,只有无忧宫宫主不想救的人,没有救不了的人。”黄锷再接再厉,很怕蓝钰不相信他所说的话,再说他说的都是真的,民间就这么传闻的。
  “既然如此,哪里能找到他?”听黄锷这么一说,蓝钰觉得这无忧宫宫主可能真有过人之处,既然如此,就让他来给自己看看也无妨,说不定他真有办法医治他这个毛病。
  “无忧宫宫主向来行踪不定,除了无忧宫的人,没有人知道他在哪里,不过属下知道有几个地盘是无忧宫的,属下想派人去那里打听,应该能打听到他们宫主的消息。”
  蓝钰知道高人向来都神秘,便同意了黄锷的提议,让黄锷立刻去办这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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