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章 凤谦心思
生活在同一个长安城里，凤谦自然也听说了右相回来的消息，他甚至听从那个人的吩咐想要和右相有所接触，可让他想不到的是，右相竟然会和凤瑾禾住在一起，且还是温荣的孙子。
言氏和凤谦如今单独生活在外面，凤谦之前的俸禄还有剩余，两个人的生活虽不比之前，可却也说得过去，主要是言氏一心一意的都为他，好似让他想起了当年还不曾步入仕途时陆知意对待他的模样。
“谦郎，发生何事？”言氏走进书房就看见凤谦眉眼间带着几分焦灼，看上去好似发生重要的事情一般。
“无碍。”凤谦放下手中的笔抬头看向言氏，“卿卿，怎么会在这个时候过来？”凤谦走到言氏的身边扶着她的手走向旁边坐下来，“这些日子有人主动抛出橄榄枝，我正在思考是否需要跟着他一起。”
言氏没有去看凤谦脸上的表情，而是笑着开口，“谦郎这些年一直都是肃州知州，有如此履历，其他几位皇子自然都会抛出橄榄枝。”言氏说着就依靠在凤谦的怀中，“若是能够有幸得到谦郎的相助，那一定是这位皇子的福气。”
凤谦听着言氏的话，伸手揽住言氏的肩膀，“如今陛下正值盛年，想要得到下一任帝位的皇子估计除了四皇子之外都有机会。”
看着言氏一脸疑惑的模样，凤谦继续开口，“如今四皇子虽是皇后养子，可到底还是浣衣局奴婢所出的孩子，你真的以为这样的孩子能够继承大统？”
凤谦有自己的考量，他首先就已经把萧慕尘排除在外，主要就是萧慕尘出身不好，他觉得萧帝再不济也不可能把帝位传给这样一个儿子。
言氏听着凤谦的话煞有介事附和着点头，“谦郎说的是，我一介女子自然不懂这些事情，若是谦郎有需要我帮忙的地方，我也帮不上。”言氏低着头面上带着几分委屈，“若是夫人还在的话，定然……”
“少提她！”凤谦抬手拭去言氏的泪水，“丁氏算什么东西！也配和你相提并论，她不过就是仗着自己的出身好点罢了，不然你以为我真的能够扶持她成为侯府的大夫人？”
提到侯府的夫人的位置，凤谦虽有心不甘，可到底分家一事是他先提出来的，纵然兄弟二人丁忧再府，可是凤谚的日子比起他来估计又好了不少。
不过凤谚那个人，肯定不会选择他背后的这个人，不然那个人又怎么会选择他，还是说他背后的这位主子也曾向凤谚抛出橄榄枝，只是最后被凤谚所拒，最后才选择了他。
思及此处，凤谦又将目光落在言氏的身上，“卿卿，这段时间我会有点忙，白天的时候不能陪着你，还希望你不要介意。”
言氏压着唇角，看着凤谦面上带着温婉的笑意，“谦郎说的哪里话，谦郎需要养家，就是我的天，无论谦郎外出做任何事，我都会在背后支持谦郎。”
言氏的外貌本就和卢氏长得一模一样，如今就连说出去的话都一模一样，凤谦抬手抚上言氏的脸颊，好像透着言氏的这双眼睛在思念着早就已经被他害死的陆知意。
“谦郎，我和陆夫人不一样，不是吗？”言氏笑意盈盈的声音让凤谦找回了一点理智。
他看着言氏轻笑着开口，“那是自然，你们都是独一无二的。”
谁也不能替代陆知意在他心目中的位置，哪怕当年曾经发生过那样的事。
言氏坐在书房里陪着言氏说了一会体己话，一直到凤谦说还有其他相关事情之后，言氏才主动提出离开，在言氏离开之后，凤谦又坐在书房看了一会书，最后才悄悄地从后门离开前去寻找他背后的那位主子。
凤谦在熟悉的地点见到了那位主子，他看着坐在位置上面的人，面色恭敬地开口，“见过殿下。”
“想来右相回来的消息，你也已经知道，你帮着本殿试探一下右相的口风如何？”他看着凤谦声音中带着几分雌性，“父皇虽正值盛年，可是肯定不会把皇位传给那个奴婢之子，剩下的几个人也不是对手。”
“殿下是想要收买右相，为自己所用？”凤谦听见这句话面上虽闪过一丝不屑，可右相之名，他也不得不佩服，毕竟这些年来他只是肃州的知州，对右相的威名也只是寥寥听过一些传言。
“凤瑾禾再怎么说也是你的女儿，不是吗？”对方的声音再次响起，“你只要和凤瑾禾搞好关系，纵然父皇不会将帝位传给萧慕尘，可再怎么说也是可以助力不是？”
凤谦抬眸看了一眼坐在主位上的人，他低下头去继续开口，“殿下说的是，只是我到现在都没有弄清楚凤瑾禾的意图。”
“凤瑾禾一介女子能图谋何事？”对方清冽的声音响起，“不过就是偶然间得到皇后的喜爱罢了，你以为本殿会把凤瑾禾放在眼中？”
对方也不给凤谦开口说话的机会，而是继续开口，“凤谦，你身为她的父亲，难道还不了解他吗？”
没有得到凤谦的回复，对方继续开口，“凤谦，如今凤瑾恒的口碑想来你也有所了解，你如今已经不是侯府的老爷，若是抓不住凤瑾禾和凤瑾恒，你真的以为能够重新回到巅峰吗？”
对方的语气中带着几分嗤笑，“凤谦，我之所以看中你，那是因为你是凤瑾恒的父亲，纵然不是亲生父亲，怎么说从小也是在侯府长大的，我所图为何，难道你还不知道吗？”
凤谦低着脑袋看着对方面色恭敬，“微臣明白，殿下放心，凤瑾禾和凤瑾恒那边我一定会想办法的。”
对方对着凤谦挥挥手，“希望你不会让我失望。”
凤谦离开时，又将目光看向了主位之上的人，如今只有两位皇子对他抛出了橄榄枝，若非迫不得已，他也不可能选择这位皇子，只是这位皇子说的也未尝不是一个可行的方法，若是能够拉拢凤瑾禾，那么距离他们的成功也就差不多成功了一半。
毕竟朝堂之上如今支持萧慕尘的人可是少之又少。
凤谦在回府的路上又将目光落在凤瑾禾的园子上，园子已经从之前的凤府变成了如今的凤园，也不知那个牌匾上的字到底是何人所写？
宁九从出来时就看见凤谦站在门口，看着凤谦脸上的表情，宁九面色恭敬到，“凤老爷有何指教，莫不是前来寻找主子？”
凤谦听着宁九的话，脑海中又想起之前那个人说的话，将目光落在宁九的身上，“凤瑾禾如今可在？”
“主子在御品轩的茶楼呢，我这会子过去正好找主子有事，要是凤老爷不介意的话，就与我一同前去。”宁九看着凤谦仍是面色恭敬，他自然知晓凤谦寻找凤瑾禾的原因。
凤谦看了一眼宁九之后，就笑着对他点点头，纵然凤瑾禾不是他的亲生女儿，可到底还是陆知意的孩子，而他是那么深深的喜欢陆知意，当年若是陆知意把孩子的父亲告诉他，他最后也不至于怒火攻心的一把火烧了整个别庄。
宁九带着凤谦一同前往御品轩的茶楼，在和伙计打过招呼后，宁九就直接带着凤谦前去寻找凤瑾禾，可是让凤谦没有想到的是，和凤瑾禾见面的人正是右相温栩。
“见过右相。”凤谦看着温栩面色恭敬。
如今他丁忧再府，不过一介布衣，温栩乃是正一品右相，自然他对他行礼。
“不知这位是？”温栩佯装不知情地开口，“凤姑娘，你可知这位是哪位大人？”
“这位是如今丁忧再府的凤谦凤大人。”凤瑾禾看着温栩笑着开口道，“想来凤大人前来寻你定然有要事相商，我乃一介女流，就不参与了。”凤瑾禾说着就站了起来，“对了，我之前在御品轩订了包厢，等到你和凤大人相商结束之后，就一起留下来吃个便饭。”
温栩看着凤瑾禾笑着点点头，“那凤姑娘多多注意些。”
凤瑾禾站起来看了一眼旁边的宁九，在确定包厢的门已经关上时，凤瑾禾才带着宁九去了主包厢，而这间包厢的好处就是能够听到所有包厢的谈话，而这里也是属于她的包厢。
“找我何事？”凤瑾禾将目光落在宁九的身上，想到之前凤谦的身影，冯凤瑾禾笑道，“因为凤谦？”
“主子好算计！”宁九看着凤瑾禾笑道，“的确是因为凤谦一事，凤谦如今选择的皇子乃是萧慕云，据说萧慕云想要顺便收买你和四殿下，还让凤谦和你搞好关系呢。”
“我估计这着实恶心了一把凤谦。”凤瑾禾说着就到处一杯茶递到宁九的面前，“不过瞧着凤谦的样子好似要收买温栩啊！”
“只可惜凤谦不知晓这右相就是主子。”宁九看着凤瑾禾脸上带着些许笑意，“且当年温老辞官回乡一事，想来主子也有所耳闻，凤谦自然也知晓其中的关系，他若是收买了温栩，那才是能事呢。”
凤瑾禾单手托腮地将目光落在温栩和凤谦的包厢里，即便是他们距离得比较远，却也能够将包厢里的对话听得清清楚楚。
对于凤谦的刻意讨好，温栩自然是没有放在眼中，他甚至连一个眼神都懒得施舍给凤谦，凤谦素来备受尊敬，何时受过这样的窝囊气。
“只可惜凤谦跟错了主子。”宁九说着又将目光落在凤瑾禾的身上，“若是他能够选择四殿下的话，说不定以后还有一条活路，只可惜自己不珍惜。”
“以凤谦的性格，早就把萧慕尘排除在外了。凤谦这个人素来眼高手低，又怎么可能看中萧慕尘呢。”凤瑾禾几乎是想也不想地开口，“我倒是觉得凤谦这样的人才有意思呢。”
凤瑾禾顿了顿之后继续开口道，“萧慕尘乃是奴婢所出，不要说凤谦了，恐怕朝中的大臣也没有几个会支持萧慕尘夺位，在他们看来这根本就是不可能成功的事。”
“可是他们一定不会想到，四殿下的背后又主子。”宁九顺着凤瑾禾的话笑着开口，“有主子一个人，那些人又算什么？”
凤瑾禾将目光落在宁九的身上，笑着摇摇头，“还是你最会说话！”
“主子谬赞。”宁九一脸谦虚的样子，“到了主子面前自然是差远了。”宁九说着还对着凤瑾禾微微鞠躬。
可谁知这个时候他们却听见对面摔杯子的声音，好像是凤谦的话惹恼了温栩，只听见温栩说了一句，“我选择哪位殿下和凤大人有何干系？难不成就一定要顺着凤大人的意思选择你背后的主子？”
温栩也不给凤谦开口说话的机会，“若是我不选择凤大人背后的主子，难不成这长安城就没有我的立足之地？还是说如今陛下正值盛年，就已经到了要靠别人的地步？”
言氏和凤谦如今单独生活在外面，凤谦之前的俸禄还有剩余，两个人的生活虽不比之前，可却也说得过去，主要是言氏一心一意的都为他，好似让他想起了当年还不曾步入仕途时陆知意对待他的模样。
“谦郎，发生何事？”言氏走进书房就看见凤谦眉眼间带着几分焦灼，看上去好似发生重要的事情一般。
“无碍。”凤谦放下手中的笔抬头看向言氏，“卿卿，怎么会在这个时候过来？”凤谦走到言氏的身边扶着她的手走向旁边坐下来，“这些日子有人主动抛出橄榄枝，我正在思考是否需要跟着他一起。”
言氏没有去看凤谦脸上的表情，而是笑着开口，“谦郎这些年一直都是肃州知州，有如此履历，其他几位皇子自然都会抛出橄榄枝。”言氏说着就依靠在凤谦的怀中，“若是能够有幸得到谦郎的相助，那一定是这位皇子的福气。”
凤谦听着言氏的话，伸手揽住言氏的肩膀，“如今陛下正值盛年，想要得到下一任帝位的皇子估计除了四皇子之外都有机会。”
看着言氏一脸疑惑的模样，凤谦继续开口，“如今四皇子虽是皇后养子，可到底还是浣衣局奴婢所出的孩子，你真的以为这样的孩子能够继承大统？”
凤谦有自己的考量，他首先就已经把萧慕尘排除在外，主要就是萧慕尘出身不好，他觉得萧帝再不济也不可能把帝位传给这样一个儿子。
言氏听着凤谦的话煞有介事附和着点头，“谦郎说的是，我一介女子自然不懂这些事情，若是谦郎有需要我帮忙的地方，我也帮不上。”言氏低着头面上带着几分委屈，“若是夫人还在的话，定然……”
“少提她！”凤谦抬手拭去言氏的泪水，“丁氏算什么东西！也配和你相提并论，她不过就是仗着自己的出身好点罢了，不然你以为我真的能够扶持她成为侯府的大夫人？”
提到侯府的夫人的位置，凤谦虽有心不甘，可到底分家一事是他先提出来的，纵然兄弟二人丁忧再府，可是凤谚的日子比起他来估计又好了不少。
不过凤谚那个人，肯定不会选择他背后的这个人，不然那个人又怎么会选择他，还是说他背后的这位主子也曾向凤谚抛出橄榄枝，只是最后被凤谚所拒，最后才选择了他。
思及此处，凤谦又将目光落在言氏的身上，“卿卿，这段时间我会有点忙，白天的时候不能陪着你，还希望你不要介意。”
言氏压着唇角，看着凤谦面上带着温婉的笑意，“谦郎说的哪里话，谦郎需要养家，就是我的天，无论谦郎外出做任何事，我都会在背后支持谦郎。”
言氏的外貌本就和卢氏长得一模一样，如今就连说出去的话都一模一样，凤谦抬手抚上言氏的脸颊，好像透着言氏的这双眼睛在思念着早就已经被他害死的陆知意。
“谦郎，我和陆夫人不一样，不是吗？”言氏笑意盈盈的声音让凤谦找回了一点理智。
他看着言氏轻笑着开口，“那是自然，你们都是独一无二的。”
谁也不能替代陆知意在他心目中的位置，哪怕当年曾经发生过那样的事。
言氏坐在书房里陪着言氏说了一会体己话，一直到凤谦说还有其他相关事情之后，言氏才主动提出离开，在言氏离开之后，凤谦又坐在书房看了一会书，最后才悄悄地从后门离开前去寻找他背后的那位主子。
凤谦在熟悉的地点见到了那位主子，他看着坐在位置上面的人，面色恭敬地开口，“见过殿下。”
“想来右相回来的消息，你也已经知道，你帮着本殿试探一下右相的口风如何？”他看着凤谦声音中带着几分雌性，“父皇虽正值盛年，可是肯定不会把皇位传给那个奴婢之子，剩下的几个人也不是对手。”
“殿下是想要收买右相，为自己所用？”凤谦听见这句话面上虽闪过一丝不屑，可右相之名，他也不得不佩服，毕竟这些年来他只是肃州的知州，对右相的威名也只是寥寥听过一些传言。
“凤瑾禾再怎么说也是你的女儿，不是吗？”对方的声音再次响起，“你只要和凤瑾禾搞好关系，纵然父皇不会将帝位传给萧慕尘，可再怎么说也是可以助力不是？”
凤谦抬眸看了一眼坐在主位上的人，他低下头去继续开口，“殿下说的是，只是我到现在都没有弄清楚凤瑾禾的意图。”
“凤瑾禾一介女子能图谋何事？”对方清冽的声音响起，“不过就是偶然间得到皇后的喜爱罢了，你以为本殿会把凤瑾禾放在眼中？”
对方也不给凤谦开口说话的机会，而是继续开口，“凤谦，你身为她的父亲，难道还不了解他吗？”
没有得到凤谦的回复，对方继续开口，“凤谦，如今凤瑾恒的口碑想来你也有所了解，你如今已经不是侯府的老爷，若是抓不住凤瑾禾和凤瑾恒，你真的以为能够重新回到巅峰吗？”
对方的语气中带着几分嗤笑，“凤谦，我之所以看中你，那是因为你是凤瑾恒的父亲，纵然不是亲生父亲，怎么说从小也是在侯府长大的，我所图为何，难道你还不知道吗？”
凤谦低着脑袋看着对方面色恭敬，“微臣明白，殿下放心，凤瑾禾和凤瑾恒那边我一定会想办法的。”
对方对着凤谦挥挥手，“希望你不会让我失望。”
凤谦离开时，又将目光看向了主位之上的人，如今只有两位皇子对他抛出了橄榄枝，若非迫不得已，他也不可能选择这位皇子，只是这位皇子说的也未尝不是一个可行的方法，若是能够拉拢凤瑾禾，那么距离他们的成功也就差不多成功了一半。
毕竟朝堂之上如今支持萧慕尘的人可是少之又少。
凤谦在回府的路上又将目光落在凤瑾禾的园子上，园子已经从之前的凤府变成了如今的凤园，也不知那个牌匾上的字到底是何人所写？
宁九从出来时就看见凤谦站在门口，看着凤谦脸上的表情，宁九面色恭敬到，“凤老爷有何指教，莫不是前来寻找主子？”
凤谦听着宁九的话，脑海中又想起之前那个人说的话，将目光落在宁九的身上，“凤瑾禾如今可在？”
“主子在御品轩的茶楼呢，我这会子过去正好找主子有事，要是凤老爷不介意的话，就与我一同前去。”宁九看着凤谦仍是面色恭敬，他自然知晓凤谦寻找凤瑾禾的原因。
凤谦看了一眼宁九之后，就笑着对他点点头，纵然凤瑾禾不是他的亲生女儿，可到底还是陆知意的孩子，而他是那么深深的喜欢陆知意，当年若是陆知意把孩子的父亲告诉他，他最后也不至于怒火攻心的一把火烧了整个别庄。
宁九带着凤谦一同前往御品轩的茶楼，在和伙计打过招呼后，宁九就直接带着凤谦前去寻找凤瑾禾，可是让凤谦没有想到的是，和凤瑾禾见面的人正是右相温栩。
“见过右相。”凤谦看着温栩面色恭敬。
如今他丁忧再府，不过一介布衣，温栩乃是正一品右相，自然他对他行礼。
“不知这位是？”温栩佯装不知情地开口，“凤姑娘，你可知这位是哪位大人？”
“这位是如今丁忧再府的凤谦凤大人。”凤瑾禾看着温栩笑着开口道，“想来凤大人前来寻你定然有要事相商，我乃一介女流，就不参与了。”凤瑾禾说着就站了起来，“对了，我之前在御品轩订了包厢，等到你和凤大人相商结束之后，就一起留下来吃个便饭。”
温栩看着凤瑾禾笑着点点头，“那凤姑娘多多注意些。”
凤瑾禾站起来看了一眼旁边的宁九，在确定包厢的门已经关上时，凤瑾禾才带着宁九去了主包厢，而这间包厢的好处就是能够听到所有包厢的谈话，而这里也是属于她的包厢。
“找我何事？”凤瑾禾将目光落在宁九的身上，想到之前凤谦的身影，冯凤瑾禾笑道，“因为凤谦？”
“主子好算计！”宁九看着凤瑾禾笑道，“的确是因为凤谦一事，凤谦如今选择的皇子乃是萧慕云，据说萧慕云想要顺便收买你和四殿下，还让凤谦和你搞好关系呢。”
“我估计这着实恶心了一把凤谦。”凤瑾禾说着就到处一杯茶递到宁九的面前，“不过瞧着凤谦的样子好似要收买温栩啊！”
“只可惜凤谦不知晓这右相就是主子。”宁九看着凤瑾禾脸上带着些许笑意，“且当年温老辞官回乡一事，想来主子也有所耳闻，凤谦自然也知晓其中的关系，他若是收买了温栩，那才是能事呢。”
凤瑾禾单手托腮地将目光落在温栩和凤谦的包厢里，即便是他们距离得比较远，却也能够将包厢里的对话听得清清楚楚。
对于凤谦的刻意讨好，温栩自然是没有放在眼中，他甚至连一个眼神都懒得施舍给凤谦，凤谦素来备受尊敬，何时受过这样的窝囊气。
“只可惜凤谦跟错了主子。”宁九说着又将目光落在凤瑾禾的身上，“若是他能够选择四殿下的话，说不定以后还有一条活路，只可惜自己不珍惜。”
“以凤谦的性格，早就把萧慕尘排除在外了。凤谦这个人素来眼高手低，又怎么可能看中萧慕尘呢。”凤瑾禾几乎是想也不想地开口，“我倒是觉得凤谦这样的人才有意思呢。”
凤瑾禾顿了顿之后继续开口道，“萧慕尘乃是奴婢所出，不要说凤谦了，恐怕朝中的大臣也没有几个会支持萧慕尘夺位，在他们看来这根本就是不可能成功的事。”
“可是他们一定不会想到，四殿下的背后又主子。”宁九顺着凤瑾禾的话笑着开口，“有主子一个人，那些人又算什么？”
凤瑾禾将目光落在宁九的身上，笑着摇摇头，“还是你最会说话！”
“主子谬赞。”宁九一脸谦虚的样子，“到了主子面前自然是差远了。”宁九说着还对着凤瑾禾微微鞠躬。
可谁知这个时候他们却听见对面摔杯子的声音，好像是凤谦的话惹恼了温栩，只听见温栩说了一句，“我选择哪位殿下和凤大人有何干系？难不成就一定要顺着凤大人的意思选择你背后的主子？”
温栩也不给凤谦开口说话的机会，“若是我不选择凤大人背后的主子，难不成这长安城就没有我的立足之地？还是说如今陛下正值盛年，就已经到了要靠别人的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