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章 又见教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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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风城日军司令部,大原凌飞皱着眉坐在椅子上。
  一名中尉擦了擦头上的汗站在大原凌飞的旁边。
  大原凌飞说:“人还没有找到吗?”
  中尉摇了摇头说:“司令,我带人已搜查方圆四十里都没找到。”
  大原凌飞摆了摆手就让中尉下去了。
  石头村,钟宝贵正等军区的同志。
  过了一会,贾小玲带着陈子建走了进来。
  贾小玲笑着跟钟宝贵说:“老钟,你看看谁来了?”
  钟宝贵站了起来高兴的跟陈子建说:“教员,你怎么来了?”
  贾小玲高兴的说:“现在陈教员是军区的政委了。”
  钟宝贵替陈子建高兴说:“陈教员,你现在是政委了,要为我们多照顾啊。”
  陈子建笑了笑说:“常司令还不照顾你们,你们惹了多大麻烦。”
  钟宝贵尴尬的把桌子上的文件交给陈子建说;“政委,这是日军的情报。”
  陈子健点了点头看了几眼说:“很好,我马上走。”
  陈子建说完后正要离开,钟宝贵拦住了他。
  钟宝贵笑着说:“政委,我亲自送你回军区吧。”
  陈子建摆了摆手说:“不用了,常司令派了一个班保护我。”
  钟宝贵点了点头就让陈子建离开了。
  下午,贾小玲跑到钟宝贵旁边说:“老钟,不好了,陈政委被日军抓了。”
  钟宝贵眉头皱了皱说:“怎么回事?”
  贾小玲马上把事情告诉了钟宝贵。
  陈子建他们没走多久就遭遇了日军巡逻队。
  两方的士兵见到对方后很是眼红就向对方射击。
  过了一会,日军支援就来了。
  终于,八路军战士都牺牲只有陈子建昏迷了过去。
  巡逻队队长检查了一下陈子健的身体。
  三分钟后,巡逻队长高兴的那着手上的情报。
  巡逻队长跟日军交代了几句就拿着情报往大风城跑去。
  巡逻队长激动的站在大原凌飞的面前。
  大原凌飞看着手上的文件说:“你做的不错,我会向大本营说的。”
  巡逻队长很是高兴的嗨了一声就下去了。
  钟宝贵听完后眉头皱了皱说:“陈政委被关在那里?”
  贾小玲说:“陈政委在大风城医院治疗。”
  钟宝贵嗯了一声说;“那好,我马上去大风城。”
  贾小玲点了点头说:“老钟,你要小心。”
  钟宝贵笑了笑就离开了。
  大风城交通站前,钟宝贵正要进去。
  黑猫出现在钟宝贵的面前。
  钟宝贵奇怪的看了看黑猫说:“你怎么找到我的?”
  黑猫笑了笑说;“你刚进城门的时候,我就跟着你了。”
  钟宝贵眉头皱了皱说:“你找我有什么事情吗?”
  黑猫看了看四周说:“我有事情要跟你商量。”
  钟宝贵想了想就带着黑猫进了交通站。
  一间屋子里,邓游离眉头皱着看着黑猫跟钟宝贵说:“老钟,你怎么带人来了?”
  钟宝贵笑了笑指着黑猫说:“老邓,我来给你介绍,这位就是黑猫。”
  邓游离很是惊讶,他跟黑猫握了握手说:“久仰大名。”
  黑猫没有说话,邓游离很是尴尬。
  钟宝贵连忙跟黑猫说:“你找我有什么事吗?”
  黑猫笑了笑说:“你是不是八路军?”
  俩人听到黑猫的话紧张起来。
  黑猫笑着说:“不要紧张,我昨天在医院见到一名你们的首长。”
  钟宝贵激动的站了起来说:“他说了些什么?”
  黑猫拿出一封信交给了钟宝贵。
  钟宝贵打开信看了看眉头皱了起来。
  邓游离奇怪的问:“老钟,怎么了?”
  钟宝贵苦笑着说:“陈政委说不要我们去救他。”
  邓游离着急的说:“不行,司令命令我们必须救出陈政委。”
  钟宝贵点了点头说:“常司令不命令,我也会去救人的。”
  钟宝贵说完后就跟黑猫说:“你昨天去过医院,你说说医院里的情况。”
  黑猫点了点头就把事情告诉了钟宝贵。
  钟宝贵想了想说:“好,我晚上就去救陈政委。”
  钟宝贵说完后就跟黑猫说:“谢谢你,替我们提供情报。”
  黑猫双眼一闪笑了笑就离开了。
  黑猫走后,钟宝贵开始跟邓游离商量起来。
  过了一会,邓游离点了点头就离开了。
  我喜欢看一本叫《大魏宫廷》一下是文章内容:
  次日,天尚且蒙蒙黑,赵元偲膝下九位皇子便奉旨于文德殿集合,可是仔细一数,却能发现到场只有八人,还少一人。
  然而赵元偲似乎并没有发觉,正准备颁布考题。
  见此,童宪连忙躬身在天子耳边提醒道:“陛下且慢,还有一位殿下尚未出席。”
  赵元偲听得心中一愣,眯着眼睛仔细一数殿内的人数,果然发现只有八名皇子到场。
  可是他一时半会也说不出少了哪个皇儿,只晓得受到他关注的五名皇子皆有出席。这五子分别是皇长子『太子』弘礼www.31xs.org、次子『雍王』弘誉、三子『襄王』弘璟、四子『燕王』弘疆,以及皇五子『庆王』弘信。
  这五名皇子最年长的已有二十五岁,最年轻的也已二十一岁。除太子弘礼外,皆已出阁辟府,尊封王位,是大魏天子心目中比较属意的皇储人选。
  而其余的儿子,则是目前还未出阁辟府的。要么是赵元偲舍不得,比如皇六子弘昭,此子善诗词歌赋、琴棋书画,备受赵元偲宠爱;要么就是岁数还不够出阁辟府的年纪,比如皇七子弘殷、皇八子弘润、以及皇九子弘宣。
  也正是因为最小的三名皇子尚且年幼,赵元偲并没有把他们列入皇储的人选名单中,因此也就没怎么去关注。
  “是哪个皇儿未出席?”赵元偲皱着眉头问道。
  “乃皇八子弘润。”负责这场皇试的大太监童宪低声告罪道:“老奴已派人去催促了,相信八殿下马上就会赶来了。”
  赵元偲又皱了皱眉。
  皇八子赵弘润,是他的第八个儿子,今年刚刚一十四岁。
  早些时候赵元偲就听说此子顽劣不堪,贪图玩乐、不好学识,致使担任宫学授课的大学士们一直在私下抱怨。
  但因为此子年幼,况且又没什么经世之才,不在皇储名单之内,于是赵元偲先前也就没怎么关注。
  没想到今日此子竟然连皇试都迟到,这让赵元偲心中恼怒。
  大魏天子默不作声地坐回龙椅,面色阴沉很是不好看。
  这让四周观试的众大学士们面面相觑,他们也不敢多说什么。
  而已入席的那些位皇子们则是一副事不关己的表情,有默然的,有准备看热闹的,唯独最年幼的皇九子弘宣满脸担忧之色。
  众皇子中,他弘宣与弘润关系最为密切,因为弘宣的生母沈淑妃是弘润他母亲生前的异姓好姐妹,并且也是弘润的养母。
  因此,尽管同父异母,但弘润与弘宣却是喝着同一个娘的奶水长大的。虽然如今他俩的年纪渐渐大了,早已搬出了沈淑妃的寝殿,但关系依旧密切。
  大约过了一炷香的工夫,一干宫殿郎卫领着一位年轻的皇子走入到文德殿,只见此子生得眉清目秀、相貌堂堂,虽然年幼但颇为俊秀。美中不足的是,也不晓得此子是不是刚睡醒,举止间带着几分慵懒困意,眼神远不及其他几位皇子那般炯炯有神。
  看着皇八子赵弘润这幅表情,大魏天子立马猜到,此子必定是被宫殿郎卫从被窝里拖起来的,可是摆着殿内那些位大学士在,他也不好意思将这件事拆穿,只好狠狠地瞪了赵弘润一眼,示意他入席。
  见众皇子终于到齐,赵元偲便颁布了这次皇试的考题。
  总共两道题,第一题考验才学,要求九名皇子以个人志向挥笔成文,参照《诗经》写一篇文,诗辞不限;第二题,则考验皇子们的治国之学,要求众皇子写一篇《国富论》,可以剖析当今大魏的国情议论,也可以评论朝廷所施行的种种政策的利弊、并适当加以个人的观点,总而言之,只要是能增强大魏国力的,都可以写出来。
  颁布完考题后,赵元偲就起身赴早朝了,留下殿内的大学士盯着他那些儿子们。
  大概一个时辰左右,早朝结束,赵元偲又带着大太监童宪返回文德殿,准备检验这些位皇儿在这一个时辰内的成果。
  此时九名皇子都已写完了文章,停了笔,坐在考案后恭候着他们的父亲来批阅验收。
  赵元偲起初是很满意,可随着他的目光扫过整个大殿,他脸上的笑容便僵住了。
  这不对啊,明明九位皇儿,怎么又少了一个?
  瞪大眼睛仔细一数,赵元偲发现现场果然就只有八名皇子,还有一个不知去了哪里,仔细回忆了一下,赵元偲发现此子竟然就是刚才迟到的那个皇八子赵弘润!
  “弘润呢?”赵元偲问道。
  话音刚落,皇次子『雍王』弘誉坐在席中笑着说道:“回父皇话,弘润他回去了。”
  “回去了?”
  “是。……弘润说他没睡几个时辰就被郎卫们强行拉起来,不得不赶至文德殿来参加皇试,既然写完了,那就回去继续补觉。”
  “这逆子……”大魏天子不满地嘀咕了一句,摆着众大学士在场他也不好发作,忍着怒气勉强说道:“哼!看来我八皇儿是成竹在胸啊!……谁去把他写的念念。”
  众学士面面相觑,竟没有一个站出来去念八皇子弘润所写的诗词文章,想来这些位都是清楚这位皇子殿下的才学的,以至于没有一个人主动去念他写的东西,免得念出来触怒天子,牵连到这里。
  见此,赵元偲抬手一指皇九子弘宣:“弘宣,你念。”
  “是,父皇。”
  尽管是同一个娘抚养长大的,但年纪尚小一岁的皇九子弘宣却比哥哥弘润更具皇子的礼仪,只见他徐徐站起身来,在朝着皇父拜了一拜后,走到哥哥弘润的考案旁,拿起案上的纸仔细瞧了瞧。
  这一瞧不要紧,年幼的弘宣顿时皱紧了眉头。
  “念啊!”赵元偲不满地催促道。
  然而,弘宣还是犹豫着难以张口。
  见此,大太监童宪顿时心中明了,想必是皇八子弘润写的文章写得不妥,使得皇九子弘宣顾念兄弟之情,难以开口。
  因此,他轻声对赵元偲说道:“陛下,近几日风大,九殿下尚年幼,或许感染了风寒,咽喉有恙,不如换老奴身后的内监去念吧。”
  “唔。”赵元偲扫了一眼赵弘宣,也察觉到此事有异。
  在大太监童宪的眼神示意下,一名小太监躬着腰快步走到赵弘宣身边,从这位苦笑不已的九殿下手中接过了考卷,大声念了出来:“报晨之鸡尚未啼,君召众儿殿文德。一问才识,二问朝评。吾兄读书万卷,吾弟挥笔有神。奈何儿臣腹中空,抓耳挠腮文难成。……”
  赵元偲听得微微一乐,精于诗经的他当然清楚赵弘润这首诗的格局并非出自诗经,但不知怎么念起来却感觉朗朗上口,尤其是那句『奈何儿臣胸中空、抓耳挠腮文难成』,生动形象地描述出赵弘润刚才坐在殿中看着其他兄弟挥笔疾书、自己却苦于难以成文的窘迫。
  『虽然诗体奇怪,但也算写得不错啊,为何弘宣不敢念?』
  赵元偲心中纳闷。
  而此时,那位小太监仍在继
  这一句,简直写出了赵元偲的心声。
  而此时,那名小太监正念着最后一句。
  “索性吾志不在此……呃……索性吾志不在此……呃……”
  “念啊!”赵元偲一脸纳闷地催促道,心说这不是写得挺好的么,怎么又不念了?
  在大魏天子的几番催促下,那名小太监憋地面红耳赤,忽然,他咬了咬牙,将最后一句念了出来。
  “……索性吾志不在此,哈哈,随他去罢!”
  此言一出,满殿寂静。
  而大魏天子赵元偲更是呆若木鸡。
  “哈……哈?随他去吧?随他……去吧?”
  猛然回过神来,赵元偲气得双眼瞪得睛圆,他终于明白,为何弘宣迟迟不敢念这首怪诗。
  “放肆——!!”
  天子震怒,文德殿内众人皆吓得叩拜在地,惶恐不安。
  —————『附弘润的怪诗,一首打油诗想破头』—————
  报晨之鸡尚未啼,
  君召众儿殿文德。
  一问才识,二问朝评。
  吾兄读书万卷,吾弟挥笔有神。
  奈何儿臣腹中空,抓耳挠腮文难成。
  世人皆道皇子好,岂知皇子亦难当。
  庶子未起吾已起,庶子已睡吾未睡。
  索性吾志不在此,
  哈哈,随他去罢!
  ——弘润《文德殿乱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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