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9章 炮击平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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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要想彻底的奴役或者同化一个民族,只有打断他们的脊梁,摧毁他们的抵抗意志,使之不生反抗之心,才是真正的长远之道;”
  何长缨笑呵呵的说道:“这些不是单纯的依靠暴力和血腥手段就能完成的,有时暴力反而会适得其反,使得他们民族内部更加的凝聚;所以我们要学会运用刚柔并济的手腕,这样才能在将来完全的吞并掉他们,使其成为大中华共荣圈里面的一员。”
  看到众人低头沉思,何长缨点起一支烟,当老师的的感觉真过瘾!
  “营长,你想的真遥远!”
  彭千宴先是‘佩服’的称赞一句,然后好奇的问道:“玫瑰和橄榄枝又是什么东西?”
  “玫瑰是一种美丽的花朵,代表着纯洁的爱情;橄榄枝是橄榄树的枝叶,象征着友谊和和平。”
  何长缨幽幽的说道。
  在他的脑海里不禁泛出一张宜喜宜嗔的面容。
  是那个天生丽质难自弃,怀着一颗明星梦,却不愿意沾染演艺圈里面的一丝污浊,骄傲自强的洛瑶。
  还是和自己不过只有短短两面之缘,自己发誓要驾着七彩祥云,来到她的身边的山县小曼?
  听到玫瑰花代表爱情,周围众将都是露出一脸猥琐的贱笑。
  泡妞而已,还纯洁的爱情,整得有多崇高似地。
  有种营长你只谈恋爱不牵手,那才能算是这个‘纯洁的爱情’!
  尤其是沈兆翱,似乎很不经意的偏头看了一眼戴着大眼镜的徐如。
  此时这个小副官正脸颊微红,厚镜片下面的大眼睛里全是亮晶晶的笑意,眨也不眨的望着营长。
  看着沈兆翱就想放声大笑。
  营长这忽悠人的大本事,一般人还真学不来啊!
  “各就位!”
  炮列旁边传来郝天胜的大吼声,示意炮手们做好准备。
  “不试射矫正弹了?”
  何长缨惊奇的问道。
  ——难道武备学堂炮队出来的学员,竟然如此的生猛!
  “甑山高地和牡丹台太远,打不过去,城楼上几乎都没有日军,不值得浪费炮弹;大伙儿微调了半天的炮口,大致应该是提督府的方向。”
  沈兆翱笑着解释道:“反正是盲人摸象,就给他们一点惊喜,说不定就能炸翻一只大老鼠。”
  “放!”
  “轰——”
  随着郝天胜的大吼,栽松院炮兵阵地一片狼烟,二十七门火炮轰然齐鸣,把炮弹呼啸着射向平壤城。
  平壤城,提督府。
  津野道贯刚率领众将回到提督府的院子,突然就听到南方猛然爆出一道巨大的轰鸣,随即头顶上一片‘咻,咻’的尖啸声在高空响彻,直奔提督府方向而来。
  “炮击!”
  “卧倒!”
  日军将佐们纷纷脸色大变,大嚷着一个个撅着屁股趴在地上不敢动弹。
  “轰——”
  无数爆鸣在提督府所在的内城地带爆响,似乎整个地面都在颤抖摇晃。
  “八嘎!这些清猪居然连提前试射都不懂,这些猪——”
  “轰!”
  炮兵少佐四宫信应的嘲笑话还没喊完,一枚炸弹就狠狠的砸进提督府右侧的签押房,巨大的爆响直接把那栋砖木结构的房子炸得稀八烂。
  里面几个师团的文职尉官,甚至来不及发出一声叫喊,就被四溅的弹片撕成一堆碎肉。
  院子里顿时狂风大作,碎石烟尘漫天。
  “八嘎,可恶!”
  佐藤正气的哇哇大叫,却老老实实的趴在地上,连头都不敢抬起来。
  “八嘎,这些清猪!”
  甑山大道高地,炮兵中佐柴田正孝看着栽松院方向腾起的炮烟,气的大跳,却因为太远的距离,而没有任何的办法。
  自己刚才也是发了晕,为了在西洋列强军官面前展现自己炮火的犀利,一股脑的把炮弹砸了过去,结果居然把船桥给炸断了。
  真是一个不可原谅的错误。
  耻辱啊!
  “轰,轰——”
  一枚枚的炮弹肆无忌惮的砸进平壤城,炸得整个城池都在簌簌的颤抖,城内外的日军都是一脸素手无策的惊恐,尤其是内城的日军一个个都把大岛义昌全家的女性都骂着轮了无数遍。
  不是这个蠢货,援朝军怎么会有大炮轰击平壤?
  “哇!”
  趴在地上的大岛义昌,又重重的吐了一口血,直接晕死过去。
  真是太羞耻了!
  整个炮击大约持续了二十五分钟的时间,才渐渐停歇下来。
  其间援朝军把所有的炮弹都统统的轰了出去,援朝军炮队出身的士兵们,一个个都感觉简直爽毙了。
  平时在武备学堂,平均一个月还放不了两小炮,何曾打过如此激爽的炮瘾!
  何长缨和一群援朝军站在大同江边,远望着对岸的平壤城,只见内城方向腾起几道黑烟,想来是炮弹引燃了房屋,引起了大火。
  何长缨放下望远镜,笑着说道:“完美!”
  “只是可惜了这些大炮。”
  见识了火炮的威力,吴威扬有些舍不得丢了。
  “没办法,别说火炮,咱们那三挺格林炮还不是因为笨重留在北岸。”
  何长缨笑着说道:“况且在咱们下一段的作战中,主要是进行野外突袭战,又不是攻城略地,这种重武器很少能发挥作用。”
  下午一时三十分,援朝军全军集合,沿着江南大道南进,消失在漫漫的高粱林之中。
  “队长,这些清军想干什么;那信写的又是什么?”
  日军炮兵第五中队的炮手伍长堤三树男,惊惧的看着下面远走的援朝军,一头的雾水。
  “八嘎,这一定是清军的诡计!”
  炮兵五中队的新任队长高桥重三上尉,本来以为这次就算不死,也定是凶多吉少,谁料到清军居然把他们绑在堡顶上就扬长而去了,此时也是一脸的迷糊。
  而在远处的高粱林子里躲藏的日军溃兵,看到援朝军全军挥师南去,也终于壮大着胆子,小心翼翼的摸回了船桥畔。
  下午四点时分,日军炮兵三中队的溃兵和俘虏,共计146人,都被同样一脸震惊的对岸日军运回平壤城。
  不久这封书信和俘虏里面的最高军官高桥重三上尉,被带到津野道贯的面前。
  而援朝军无条件释放所有日军俘虏的消息,也被西洋军事观察团的洋人们知晓,纷纷跑到了提督府观看。
  那些战地记者更是架着笨重的照相盒子逮着高桥重三猛拍,拍的津野道贯和一群日军将佐无不在内心骂娘。
  这些洋鬼子,真是太讨厌了!
  “我来读!”
  在沙俄远东军区司令部参谋官斯米尔诺夫中校的看来,‘礼貌’这个词语完全没有必要用在这些矮个子的黄皮猴子身上。
  他直接一把从高桥重三的手里夺过那封信,展开读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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