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醋被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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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胭被抵在门上,柔软的腰肢困锁于门板和云骁之间,他的双臂环绕着她,将她紧紧拥在怀中。
  房内未燃烛火,只有窗外淡淡的月光穿过窗柩,为室内的一切镀上一层朦胧的银边。
  暗色中,云骁的目光如深邃的夜空,炽热专注,凝视着阿胭的面容,寂静的房间里,低沉的嗓音显得尤为清晰,透着深深的思念:“我好想你。”
  他的唇瓣轻触在她的耳边,温热的吐息拂过脖颈,阿胭忍不住颤栗,轻声回应:“我也很想你。”
  目光在静谧中交汇,云骁缓低头颅,吻上阿胭的唇瓣,起先只是贴着厮磨,渐渐变得愈发深入,舌尖纠缠不休。
  阿胭眼眸轻阖,双手不自觉绕上了云骁的脖颈,以同样的热忱回应着他。
  宁静的室内,只剩下耳畔最轻微的呼吸声与心跳声交错,周遭的空气都仿佛粘稠沸腾起来,烘得人呼吸急促,体内生热。
  深情而浓烈的吻结束,阿胭红唇微肿,嘴角闪着晶莹,云骁将那湿润的痕迹轻轻拭去,阿胭面色红了红,手指勾着他的腰带,意有所指地问:“你待会便走吗?”
  云骁低低笑了一声,复又垂下头去:“不走,我今夜留下陪你。”
  待他们到了床上,皆已不着寸缕,皮肉紧贴,汲取彼此的体温。
  阿胭的手在云骁的后背摩挲,感受着掌下崎岖不平的疤痕触感:“还疼不疼?”
  云骁摇头:“不疼。”
  “让我看看你的伤怎么样了。”阿胭一副关切模样,意欲起身去燃灯。
  云骁将她按住,埋首在她颈间舔吻,声音微喑:“不妨碍的,我寅时便要走,有这个时间不如做些别的。”
  阿胭本也就是装装样子,既然他都这么说了,那她也不好强求,便心安理得地躺着,享受他的唇舌抚慰。
  云骁伏在她上方,轻巧地夹紧阿胭的双腿,粗大的肉棒沿着那条湿润的穴缝挤进去,缓慢地浅浅抽插着。
  粗糙的茎身来来回回碾过敏感的朱果,轻缓的节奏恰到好处,既给予了美妙的快感,又不过分强烈。
  阿胭娇声喘息着,穴口因快感不住翕张,清透的蜜液汩汩而出,黏腻的水声渐起,下方的褥子很快湿了一片。
  云骁保持着温柔舒缓的节奏,尽可能地让她快慰,直到阿胭颤栗着抵达高潮。
  往下一摸,果然沾了满手的滑腻蜜液,指尖借着润滑趁势挤入了尚在收缩的穴口,内里的媚肉还沉浸在高潮余韵中,受到异物入侵后即刻便贴了上来狠狠绞着。
  阿胭当他是同往日一般用手指满足她,配合他放松身体,由他加到三指在体内快速进出。
  待阿胭再次颤栗不止,云骁轻抽出手指,将沾满滑腻液体的手掌在棒身上细细涂抹,然后抵住那个窄小洞口。
  粗硬的物体向体内挤去,些微的胀痛感传来,阿胭有些发懵,先前怎么引诱他都不答应,今夜怎么如此主动?
  “云郎?”
  云骁止住动作:“我弄疼你了?”
  “没有。”阿胭摇头,“你继续便是。”
  似是知晓她的想法,云骁轻啄她的唇瓣:“多日未见,我有些难以自持,放心,我不会做到底的。”
  阿胭当然不会拒绝,攀上他的肩膀,满脸羞赧地嗯了一声,心思不禁发散,难不成他是吃醋了?
  然而他的尺寸摆在这,即使云骁再温柔小心,阿胭还是感到了不适,被撑成可怖圆形的穴口像是到了极限,只要再施加一点力道便会崩裂。
  云骁捕捉到她压抑的闷哼,眼神关切:“可是疼了?”
  “不……不疼。”阿胭咬唇。
  云骁看穿了她的口是心非,没再继续,指尖摸到敏感处轻轻揉弄,同时俯身在她耳边低声道:“母亲已将我们的婚期定下。”
  灼热的气息在耳边喷洒,阿胭浑身酥软,却仍然捕捉到他话中的关键词:“当真?”
  “真的。”云骁说着话分散她的注意力,下身稳步推进,“我与母亲商议想尽早完婚,她去找大师算了算,陆月初十便是吉日,宜嫁娶。”
  陆月初十?
  阿胭算了算日子,还有两旬,也就是说,两旬后,她便能嫁入云府了。
  “还疼吗?”
  阿胭骤然回神,才发觉体内已经吞了一小截茎身了,除了异常强烈的饱胀感,倒没有其他不适,穴口徒劳地缩了缩:“不疼了,只是胀。”
  猝不及防地,云骁急喘几声:“阿胭,别咬……”
  看来不上不下的卡在这儿,难受得不止她一人,阿胭故作难以忍耐,放纵地又夹了几下:“云郎,我难受,忍不住。”
  她的举动引得云骁又喘了几声,强压着喘息道:“待我动一动,便不难受了。”
  起先进出略微滞涩,很快便因甬道深处分泌不止的花液而变得顺滑许多,云骁只进了几寸,圆硕的菇头在穴口处浅浅戳刺,也有快意,但宛若隔靴搔痒,阿胭被他勾得又痒又热,用大腿内侧磨他的腰:“云郎,能不能再进得深点?”
  云骁哑声道:“好。”
  粗如手腕的肉棒又往里砌了几分,内里的嫩肉被撑得平平的,艰难地蠕动着去吮吸棒身,云骁终于领略到蜜洞的妙处,俯在阿胭颈侧喘息着唤她:“阿胭……”
  他的声音本就悦耳,现下夹杂着情欲,低沉又沙哑的喘声贴在耳边,听得阿胭耳道发麻,攀上他的肩膀,尽力放松身体去适应身下强烈的充实感。
  交合处响起粘腻的滋滋声,粗长的阳物保持着缓慢节奏一下又一下的挺进,每次进入的距离都丝毫无差,阿胭体内燥热,总觉得不够畅快,便又开始娇缠:“云郎,再深些。”
  云骁温言拒绝:“不可再深了,忍一忍,待大婚那日便再无顾虑了。”
  阿胭暗暗瞪他。
  本是挂念她初初承欢,可能会不适,是以云骁才极为温柔细致,不曾料到竟让她不痛快了,云骁无奈一笑,加快了速度。
  他突然加快,阿胭愣了一瞬,随后就再也说不出不畅快的话了。
  一觉睡到了午时,阿胭睡眼惺忪地坐起来。
  “姑娘,你醒啦。”外间候着的香云听到动静,掀了帘子进来,伺候她穿衣。
  瞧见窗外正盛的阳光,阿胭才发觉自己睡了这么久,身体清爽,被褥也是新换的,看来是云骁临走前将她妥帖安置好了。
  想到昨夜,阿胭泄了数次,倦累至极,咕哝着想睡,可云骁却迟迟不将肉棒抽出去,反而说:“你内里太过紧致,该一直放在里面好生适应适应,以免洞房那晚弄疼你。”
  他果真一直到走前都埋在里面,那物粗大的让人无法忽略,放了这么久,腿心间的不适感现在犹存,阿胭面色一红,暗自抱怨,小古板如今也学坏了。
  用完午膳,杜夫人突然到访:“表姐今晨派人来传话,说你和骁儿的婚期定了,听闻下人说你还睡着我便没来扰你。”
  说着,向她介绍跟在一旁毕恭毕敬的干练妇人:“这位是锦绣坊的管事,来给你量尺寸的,好赶制嫁衣。”
  顺便做几套日常的衣裙,好带她出门去参加宴会,让她在各府过个明路,不管有没有人认出她曾是寻芳楼花魁阿胭,她如今的身份都是杜家的女儿杜胭。
  接下来的日子,阿胭偶尔跟随杜夫人参宴,有她在的宴会云骁必定也会来,他人的府邸不好私下见面,便遥遥相望一眼,眉目传情。
  而晚间,云骁夜夜亲至,每回定要将粗长物什置于软嫩湿穴中几个时辰方才肯离去。
  初十前夜,顾念阿胭明日劳累,云骁没有动她,二人和衣而卧,如胶似漆耳鬓厮磨,天光微亮时,他才起身,在熟睡的阿胭额上落下一吻,满目柔情:“等我来接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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