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二十五章:凶猛的绝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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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方鹏这才知道,当年那次著名的追剿活动,灯笼教应该是首当其中的唯一理由。
  也就是说,其实当年一起受到追剿的其他三个门派,估计除了“残木山庄”因为行事太过嚣张,搞得武林大乱不算冤枉之外,另外两个采薇派、艳尸门,完全是无辜的陪葬品了。
  可以想象,一个门派如果拥有如此恐怖的实力,而且他还独往独来我行我素,这对谁来说都是一种无法直面的威胁。当年北宋刚亡,估计大家会因为因事或者影响力略有收敛,一旦时过境迁,这种种因素无疑会令所有的门派如芒在背,他们能放过这个神秘的门派才怪!
  而且,当时灯笼老母的心事,估计并不放在这些琐事之上。对她来说,复国之事才是她一辈子要追求的大事。所以相对来说,功夫其实只是一个工具,关键的事情其实还是她苦心收藏起来,准备复国取用的巨额宝藏。这样一来,她为了收藏宝藏、忽略了对功夫的重视。
  而且,最要命的是灯笼老母因为宝藏受本派弟子的觊觎,开始玩尽花样的阻隔本派各堂之间的联系,并且推出许多不可思议的教条,这才导致了此教最后的没落吧。如果不是她这样瞎折腾,料想就算武林各派有心对其进行打击,也不能伤其筋骨、对之形成影响。
  也许,灯笼老母还在世的时候,各门各派还会碍于她的积威和强大的实力,但是等她一去世、弟子继位之后,各派一直隐忍的各种怨气便依次发作,为此后的追剿埋下了伏笔。
  可以想象,这肯定是武林之中一场影响较大的事情。光从北门叶苑对此事的耿耿于怀,以及对此派的打击,就能看出四大旁门所受的影响。现在想起来,只怕当年武林为了解决玉灯笼教这个钉子付出的代价也不会小,但是,最终他们还是成功的给了玉灯笼教致命一击。
  方鹏对玉灯笼教的了解,肯定是因为宝藏而开始的。之前,他根本就不明白这个神秘的门派拥有如此恐怖的实力。现在想想,对于那些寻宝的人各种各样的离奇死亡,对一群拥有绝世修为的人来说,或许根本就不是什么难事。比如眼前的花逢春,他所折腾出的动静,就足以用变态和恐怖来形容了。如果将这种可怕的威力搁到现实之中,还不变态离奇吗?
  也许,随着年代的推进,玉灯笼教正在更加迅速的没落。因此,方鹏他们才会趁着这个宝贵的空隙从玉灯笼教的三个护宝分堂中夺到宝藏。而这三个护宝分堂,明显是因为当年灯笼老母的种种约束才落伍,因为这些原因,分堂才最终被方鹏一一解除。
  但是,在整个寻宝的过程之中,方鹏显然忽略了花逢春的威胁。
  其实,这跟方鹏也没多大的联系,关键还是叶冬柔的刻意隐瞒。毕竟,叶冬柔是跟花逢春正面打过交道的,所以方鹏对她比较信任,才导致他对这个强大对手的忽略。
  正是因为这种非正常原因的出现,这才会引发了后来的许多棘手的麻烦问题。
  说实话,这之前幸好方鹏己经浮起了相应的警惕。否则,只怕事情将更加难以控制。
  回顾他所接触的那么多高手,方鹏很清楚,无论是樵夫耕女夫妇,还是骑鹤客这些传统封闭的高手。或者是江冲、姚义豪这种时髦而现代的潮流翘楚,任何一人表现出来的强大优势,都足以令方鹏侧目。而这些原因,也正导致他对该派的秘笈浮出了极大兴趣。
  如果说一开始方鹏寻宝,是对那些价值巨亿的宝藏感兴趣,那么到了后来,他对这个门派流传秘笈的兴趣,完全就超越了宝藏对他的诱惑,他甚至更想获取这份秘笈了。
  最终,方鹏如愿以偿的获取了那本神秘的《灯笼秘术总汇》,也正是对这本秘笈的及时钻研,他才在最快的时间之中,让自己的功夫突飞猛进,获得了长足的进步。
  也正是这个原因,才让方鹏神勇之极的扛住了这个变态的首波攻击,没让大家出丑。
  因为对玉灯笼教的秘笈熟悉,方鹏很清楚这种功夫叫做什么,据他在《灯笼秘术总汇》里所看到的相应介绍,方鹏明白这种功夫的名称叫做“龙啸九宇”,这是一种相当嚣张的绝世神功。修练者必须拥有许多对普通人来说极其奢侈的硬性条件。然后,还必须拥有许多珍贵到令人侧目的名贵药材辅助。最终经过长时间的修练,才能达到相应的效果。
  “龙啸九宇”修练的难度很大,该功全部分为九层三阶。前三阶是基础,威力相对要小许多。从第二阶开始,威力就开始变态了,一旦运用往往狂风呼啸地动山摇。尤其是第六层的时候,威力就足以令人瞠目结舌,目瞪口呆了。
  而刚才这个变态所运用的,应该己经超越了第六层,步入最后一阶,至少己经是第七阶初期的功力了。而这样也足以令方鹏惊讶不己了,因为他在秘笈上发现,这种传说级功夫往往只有玉灯笼教的掌门才能练习,而玉灯笼教史上最高级别,也就是七层后期!
  由此可见,这个花逢春的修为,显然己经直追当年的灯笼老母了!
  那时,方鹏正在惊讶,就听后面的北门叶苑苑和叶冬柔这时一起来惊道:“花逢春!”
  方鹏这才明白眼前这个牛b哄哄,一出场就搅得天翻地覆日月无光的家伙,果然是玉灯笼教的最高权力掌控者,也就是己经迁去新加坡的花逢春了。
  这家伙这时略一打量自己,这时便转过身去,冷冷的对北门叶苑抬了抬手说:“北门掌门,想不到数年之后,能在贵派的福地遇见阁下,真是荣幸之至。只是江湖之上宵小之辈甚多,还望掌门日后交友谨慎,别遇到那些无良的心机小人,误了掌门的一世英名啊!”
  花逢春的话说得十分露骨,而且一点也不客气,明显是冲着跟北门叶苑坐在一起的叶冬柔去的。只听得叶冬柔脸上微微发红,尴尬的说不出话来。
  她正在难堪,就听北门叶苑这时微微一笑,不偏不倚的说道:“花掌门话里有话,还恕北门愚钝听不明白。只不过,大家不远千里既然能在此相逢,也算是缘份,不坐下来喝茶?”
  花逢春听了微微一笑,这时又说:“茶就不喝了吧,不好意思北门掌门,我这次来贵村其实不是造访阁下的,而是来找几个无耻的宵小之徒,替本派的各堂以及弟子讨个公道!”
  他话音一落,就听后面突然传来一个声音、只听后面传来蒋承舟满含愠怒,完全不冷不热的说道:“花大掌门,你好威风好像气派也好大语气!只是,你身为本教掌门,却远在重洋之外,应该是不知道本教那么多弟子,这么多年来是如何活过来的吗?”
  花逢春听到这话一愣,这时转过身来,略一打量蒋承舟,脸色立刻沉了下去。他冷冷的注视着对方,显然是看他有什么好说的吧。于是,就听蒋承舟这时继续说道:“花掌门,我知道你或许不知道我是谁,或许又听说过我的故事、你也许看不起我、甚至想置我与死地。可是,这么长的时间之中,我们需要你帮助的时候,可曾听到你的半点风声?”
  花逢春这才冷冷的说道:“蒋承舟,揽星崖一堂早有异心,己经是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了。你们几次三番觊觎祖业,还振振有辞巧言令色恬不知耻!而本掌门这次回来,正是要处置你们这些门中败类,为玉灯笼教正名扬威的!蒋承舟,作为揽星崖分堂堂主,你竟然勾结外人盗取祖业,你竟然还敢在我面前出现?那好,今天我就再给一些苟且的时间,看看你有什么借口作出如此大逆不道的事来,你若是没有理由,本教定让你生不如死!”
  蒋承舟听了仰天大笑,这时愤然说道:“作为本教掌门,你或许能处置蒋某,但是蒋某不服!你应该知道,我们三堂在山野之间苦守宝藏,为了祖业兢兢业业不敢有半分怠慢,这么多年的日日月月,以历了何种辛酸和痛苦?你现在风华毕露,当初可尽到了一个掌门的职责,给我们给过一点补及和家用?你知道我们在深山老林里,是怎么过来的吗?”
  花逢春面无表情,冷冷的凝视着蒋承舟,一派任期申诉的表情。就听蒋承舟这时又道:“花大掌门,你呆在国外过你的风光日子,应该不知道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的艰苦农作吧?你更加不知道,每次寒冬峰顶封雪,没有一点粮食吞树皮、吃枯草的那种残酷时日吧?”
  蒋承舟说到这儿脖子一胀一胀十分激动,这时愤怒的挥舞着双手,怒视着花逢春又说:“花大掌门,我们守着价值巨亿的宝藏,过着什么日子你知道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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