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8章 这一世该他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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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前世已经成为了事实,不论萧落尘和苏子衿是什么关系,他都没有办法去改变。只是他却不明白。既然苏子衿说她才重生归来,那么前世他也该在才对,为何他会眼睁睁的看着她落入萧落尘的手中,看着她一步一步走入无底深渊。看着她悲惨死去?
  “你?”苏子衿原以为听到了所有后君故沉会很惊异,没想到他第一句话竟会问这个,在回忆之中翻找了片刻后。嘴角露出一丝无奈的苦笑来。“错过了。”
  “错过了?”君故沉诧异的蹙起眉头,不明白苏子衿此话是何意。为何会错过。
  “对,阴差阳错之下。你我错过了太多。”苏子衿有些无奈可惜的叹了口气,抬起头苦笑道:“前世,五月初我就被送去了平信的庄子,而你恰巧是这个时候来的金陵。你我便就插肩而过了。
  等一年后我回到金陵的时候,萧王奉旨前去替圣上巡防各个边防军营,你也同去了。我所知的不过是萧王身边多了一个谋臣而已。便连你是谁,名何都不清楚。
  这一错就是两年,你我前世第一次相遇的时候是在宫宴上,你一直盯着我,我觉得反感,离席之后没想到你却跟了出来,你问我可幸福,当时的我与你互不相识,更是被萧落尘的虚情假意迷了眼,便回了一句幸福,而你转身就走了,自此之后再无交集,想来是当时冷了你的心。
  萧落尘登基前,皇权之争越发的激烈,萧王和皇上更是闹得不可开交,最终皇上逝世后你便保住萧王离开了金陵,直到我死之前都没有回来过。”
  前世的种种如今回忆起来苏子衿都觉得他们之间真的是阴差阳错的错过了太多,哪怕有一次相遇,哪怕在他询问她是否幸福是她不那么决绝的回答,也许她就不会走到最后那一步。
  “前世的衿儿真是绝情,嫁作人妇了后却还告诉我幸福,难怪我伤心离去。”听着苏子衿说着前世两人之间这少得可怜的事,君故沉心中说不出的苦涩心酸,走上前伸出手一把将苏子衿揽入怀中,将她的头放在自己的胸膛,柔声安抚道:“不过也怪我,前世脸皮太薄了,这一世我磨厚了脸皮,必然会一辈子都缠着衿儿不放的。”
  俯在君故沉胸膛,听着他这听上去玩笑十足却饱含着深深的懊悔和重重的承诺的话,眼眶里不由自主的浮起了一层水雾,鼻头有些发酸。不知为什么,倚靠在他的怀里,闻着这熟悉的淡淡竹香,所有的委屈都好像一下子冒了出来,让她好似变成了一个柔弱的孩子。
  双手抓住他的衣角,听着他起伏有致的心跳声,她微微抽泣了一下,安定住自己的情绪,略有几分哽咽问:“故沉,你不怪我吗?”
  “怪你?怪你什么?怪你前世痴傻,所托非人?怪你一门心思对那人好害了自己?怪你傻乎乎的对人好殊不知被人利用?”君故沉含笑摇了摇头,修长的大手温柔抚摸着她的发丝,低沉道:“前世你可是真正才十五岁,再聪明也看不透别人的心,要怪也要怪利用迫害你的人,所以今生我定然会让衿儿好好复仇的。”
  “那萧落尘岂不是要惨了。”苏子衿抬起头来,明亮的眼眸里露出几分幸灾乐祸的笑来。
  “因果循环,这一世该他还了,不是吗?”君故沉笑得爽朗,可眼眸深处却是沉着浑厚的杀意。
  苏子衿正想要回答是,可才微微张开嘴,那音都还未从喉咙里发出来,就见君故沉的眸色倏然一冷,警惕的撇向右侧,让她当即明白过来出事了,连忙竖起耳朵仔细听。
  山中的夜十分寂静,冬日里除开树叶被风吹响的声音没有其他,只是如今的风声里似夹杂了一丝人声。
  两人对视一眼,微微颔首后君故沉大手扫,将地上的药瓶棉絮布带全数收入手中,带起的风扫去地上的痕迹后反手一揽,揽住苏子衿的腰肢,起身一跃便从右侧飞身而下,悄无声息的落在繁茂的林子内的一颗大树上。
  林子内都是密密麻麻相互紧挨着的树,在这深夜里就像似一道天然的屏障,根本难以发现他们一分,而他们却可以透过树叶间的空隙清楚的看到如今站在山洞前手里拿着君故沉外袍的黑衣人。
  一阵风起,四个黑人从四方随着风聚拢过来,一齐对那拿着外袍的黑衣人摇了摇头。
  “这火还烧着,衣裤也在这儿,必然逃不远,给我扩大范围继续搜,定然不能让他们活着走出这个山谷!”拿着外袍的黑衣人厉声呵道。
  “是!”四人齐声而应,转身就再度往不同的方而去。
  只留下拿着外袍的黑衣人站在原地,看着那手里的外袍不知在想着什么,过了片刻才转过身,飞身离去。
  而他飞身的同时风扬起了他手臂上被划破的那块布料,虽说只是一瞬,可正好是在月光之下,苏子衿清清楚楚的看到了他手臂上那毒蛇张大着嘴露出毒牙的刺青。
  这个刺青让苏子衿惊得睁大了双眼,不敢相信竟然会是他!
  “衿儿看来已经看出了这黑衣人的身份了。”等黑衣人走远,君故沉环抱着苏子衿,在她耳际似笑非笑的说着。
  “这刺青南楚只有一个人有,我若是还看不出来岂不是眼瞎。”苏子衿略有些激动的转过头,看着君故沉那浅笑如斯的模样,眉头微蹙,试探问:“你一开始就知道是他?”
  “当第三队黑衣人出现的时候我便就知道了,我原以为衿儿心知肚明呢,没想到竟然不知。”把玩着苏子衿的发丝,君故沉垂着的眼眸里毫不掩饰的露出嘲笑。
  被君故沉这一嘲笑,再想到自己的确没想到,不由得羞怒了起来,别过头略有几分负气不认输道:“这根本不可能,皇上这么做与他不利,惹恼了舅父和柱国侯他根本讨不到好处。”
  “可刚刚那人除开皇上还有谁能驱使得了他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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