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难道要发了吗？
第3章 难道要发了吗？
“寿山石？”
常旭不知道董苍门是谁，但他还是听过寿山石的，寿山石在宝石和彩石学中是属于彩石大类的岩石亚类，它的种属，石名很复杂，约有一百多个品种。
大名鼎鼎的田黄石就是寿山石中的一种，可谓是寸两寸金！
更何况，这个硬邦邦的东西还是康熙年代的产物，可是赤果果的古玩，那自然是更值钱了！
“咋的，看不起人啊！”
常旭一瞪眼，将手底下的东西直接抓了起来，往小贩的面前一送，气呼呼的说：“多少钱！”看他的表情就好像是受不得激的毛头小伙子，哪怕打破脸也要充胖子，好告诉眼前这货，我有钱！
但眼神还是朝手里的东西瞟了一眼，发现手里的这个东西通体黑了吧唧的，看起来就好像是沥青做的一样，高十二三公分，宽十五公分左右，表面上绘着精美的图案，花鸟鱼虫，活灵活现，嗯，雕工看起来不错。不过……
“这是寿山石？不对啊……怎么看起来有些像沥青呢……难道上面涂了一层沥青？”
常旭心里想着，但脸上的表情却没有变化。
这个小贩虽说年轻，但毕竟是生意人，看到他这副表情，顿时心中冷笑，心说气性这么大，受不得激，不吭你吭谁！
他随意扫了一眼常旭手中的石刻，眼都不抬一下的说：“五千块！”
“五千块？我草，你咋不抢钱去！一块破雕刻，还他妈的是沥青的，张口就要五千块，你当我是冤大头啊！”
一听这个商贩才要5000块，常旭立刻就知道眼前的这个货色根本不知道这个雕刻物的真正面目，也不知道这个雕刻物的真正价值，心头一喜，但脸上却涌出了恼怒之色，猛的将手里的东西放在摊上，站起来就走。
“草！穷逼玩意，买不起就别装！”商贩顿时骂咧咧道。
“你妈逼的说谁买不起呢？”
常旭顿时停下脚步，回头猛的瞪了这小子一眼，他本来就一晚上没休息，眼珠子里面还都是血丝呢，这一瞪顿时就跟急眼了似的。
伸手便从背包里拖出一沓红票子，数出五十张，一把扔到了小贩的脸上，怒气冲冲的说：“草你妈的给老子装上！草，老子买不起？我看你他妈的就是眼瞎了！睁大你的狗眼看清楚！这是钱不！是不是钱！”
商贩被砸的脸疼，但心里却高兴的不行，连忙站了起来，脸上带着谄媚之色，点头哈腰的说：“哟，感情小兄弟还是个有钱人啊，你看我这狗眼，真是没点眼力劲，竟然得罪了贵客，实在不好意思……”说着还轻轻的抽了自己一巴掌。
不过，话虽这么说，但这小子手头却很麻利，利索的将常旭扔到摊上的雕刻物装了起来，送到常旭身前：“这是你要的东西，您拿好，以后您要是再需要什么东西，尽管来我这，我保证给您一个公道价。”
“开收据！”常旭脸上挤出一丝后悔的表情，但很快又没好气的说，好像怕被这个摊主看轻。
“马上马上。”
小贩将收据开好，恭敬的送到常旭的手上，脸上一直带着笑容，直到常旭气呼呼的离开了，这才脸色一转，骂咧咧道：“小比崽子，有钱了不起啊！草，坑的就是你！”
“呵呵，张五，你小子行啊，要是去演戏绝对是影帝级的，竟然用这种法子让那个傻大户把东西买了。赚了不少吧？”旁边货摊的老板笑眯眯问。
“嘿嘿，这个东西是我当初和那几件民国的东西一块收上来的，不过没花钱，是人家当添头送给我的，就是一直没卖出去。这回五千块卖给了这个有钱的傻种，我也算是走狗屎运了。”张五嘿嘿直乐。
可是，他真的走狗屎运了吗？
“你就等着后悔去吧！“
常旭心里冷笑着，来到了古玩城外面，打量了一阵外面的古玩门面，便朝一家名叫‘古宝斋’的店面走去。
这个‘古宝斋’不大，但也不小，上下两层，里面装修的古色生香，一侧的玻璃架子上摆满了古玩，就是不知道是真的还是仿得。
“先生您好，需要帮助吗？”
刚一进门，店里的服务员就迎了上来，是个有点姿色的女孩，不过看到常旭乱糟糟的头发以及带着血丝的双眼，再加上他身上的服装明显是地摊货，眼神里立时闪过一丝失望，像这种人是不会买什么好东西的，明显赚不着提成。
“请问贵店收东西吗？”常旭问。
“喔，你是卖东西啊。”服务员怔了一下，随即才快速的说：“收，你要卖什么东西，能拿出来看看吗？”
常旭将雕刻物从包里拿了出来，递给服务员：“家里祖传的，遇到事了，要不然还不卖呢。”
服务员看了一眼，顿时无语了，拿沥青做得东西竟然也敢说是祖传的，骗人也不能骗的这么明目张胆吧……
将东西递回常旭，没好气的说：“抱歉先生，我们店只收贵重物品，您这种廉价制品我们店不收。如果你想卖，我建议你去里面的市场，估计那些小商贩要，要是幸运的话，估计能卖几十块。”
“谁说我这是廉价东西？”常旭瞪眼：“你可不能瞎说，我这可是寿山石的好东西！”
服务员闻言，立时鄙夷的看他一眼：“先生，我虽说不懂古玩，但您这个雕刻物是不是寿山石的还是可以看出来的。沥青制品，没跑。”
“得，我不和你说，你让你们店里能管事的出来，我和你们店里管事的说。”常旭无语了，心说我也是醉了，和她一个服务员叫什么劲，她又看不出来。
“抱歉先生，我们常师傅时间宝贵的很，像您这种廉价制品完全就是浪费他的时间。先生，如果您没有其他的事情了，还请离开，不要耽误我们店做生意。”服务员伸手做出送客的姿势。
“哎我草，你这是什么态度，店里的事情你能做主吗？你把你们常师傅叫出来看一眼能死啊！”常旭因为老爸治疗费的问题，心里不舒服呢，看到服务员的这种态度立时火大，嗓门高了起来。
或许听到了楼下争吵声，立时从二楼传来一道中气十足的声音：“小白，怎么了？”
随即，一个五十来岁的中年男子从二楼走了下来，目光疑惑的朝二人看来。
服务员狠狠瞪了常旭一眼，而后跑到这个中年男子的身边，身体微躬，“抱歉宋师傅，惊扰到你了。这位顾客说要卖一个祖传的东西，结果拿出了一个沥青做的雕刻物，非要让您给看看。”
“那是你眼瞎看不出来！”
常旭没好气的往前走几步，将手里的东西递给常师傅，恼道：“沥青多重，寿山石多重，你掂不出来啊！我这老物件明明是用寿山石的，并且是康熙年间董苍门雕刻的好东西，传到我这一辈都多少代了，文革的时候为了保护这东西不被别人搜刮走这才挂上一层沥青。你没这眼力胡说个什么！”
“切！”宋师傅都下来了，这个服务员也懒的和他争执了，不过她显然认为常旭是在说假话，所以不给好脸色，一脸的不屑。
但行家一出手就知道有没有，常师傅上手一掂，本来还有些不高兴的脸色顿时变了，呵呵一笑，对常旭说：“我们这店里每天都会来不少顾客卖东西，都说是祖上传下来的好东西，可大部分都是伪造的古玩。小白这是看我太劳累了才没敢通知我，如果有不周到之处，还请小哥海涵。”
“得了，我是来卖东西的，不是来受气的，你就说这东西收不收吧，如果不收我立马转头出去，不带一丝犹豫的。”对于这种客套话，常旭懒得听，他还急着用钱呢，没时间和他们在这里耗。
“呵呵，只要是好东西，古宝斋哪有不收的道理。”常师傅笑笑，而后问道：“小兄弟说这个雕刻物是董苍门大家的杰作？”
常旭点了点头：“你是这方面的专家，把外面挂着的这一层沥青去掉，您一看就知道我是不是在骗你了。反正我家老一辈子的人将这东西传下来的时候，一直都是这么说的。”
“呵呵，那行，小兄弟还请跟我去趟二楼。小白，给小兄弟倒茶，不要怠慢了贵客！”
常师傅瞪了那个女服员一眼，而后带这常旭朝二楼走去。
那个女服务员被常师傅瞪的心头发慌，心说难道这小子拿来的东西真是好东西？她本能的不愿相信，但还是依言给常旭倒了一杯茶。
二楼很空旷，看起来就像一个大客厅，但有暗室，还有一个工作台，常师傅将东西放在工作台，然后也不知道往一个容器里倒了些什么液体，然后便将常旭买来的东西泡在了里面。
常旭一边坐在旁边的沙发上等着，一边用手机百度‘董苍门’，可不曾想，百度页面出现的搜索结果吓了他一跳，这个董苍门竟然还是一代雕刻名家，15年在上海拍出的一件祥云献瑞田黄摆件竟然拍出了120万的高价。
并且，那个祥云献瑞田黄摆件，只有9公分高，7公分宽，4公分厚，比他的这个寿山石刻足足小了将近一倍！
如果这个雕刻物是寿山田黄石的……
扑登！扑登！
常旭的心脏立时不受控的跳动起来，只觉一阵口干舌燥，“难道我今天要发了吗……”
“寿山石？”
常旭不知道董苍门是谁，但他还是听过寿山石的，寿山石在宝石和彩石学中是属于彩石大类的岩石亚类，它的种属，石名很复杂，约有一百多个品种。
大名鼎鼎的田黄石就是寿山石中的一种，可谓是寸两寸金！
更何况，这个硬邦邦的东西还是康熙年代的产物，可是赤果果的古玩，那自然是更值钱了！
“咋的，看不起人啊！”
常旭一瞪眼，将手底下的东西直接抓了起来，往小贩的面前一送，气呼呼的说：“多少钱！”看他的表情就好像是受不得激的毛头小伙子，哪怕打破脸也要充胖子，好告诉眼前这货，我有钱！
但眼神还是朝手里的东西瞟了一眼，发现手里的这个东西通体黑了吧唧的，看起来就好像是沥青做的一样，高十二三公分，宽十五公分左右，表面上绘着精美的图案，花鸟鱼虫，活灵活现，嗯，雕工看起来不错。不过……
“这是寿山石？不对啊……怎么看起来有些像沥青呢……难道上面涂了一层沥青？”
常旭心里想着，但脸上的表情却没有变化。
这个小贩虽说年轻，但毕竟是生意人，看到他这副表情，顿时心中冷笑，心说气性这么大，受不得激，不吭你吭谁！
他随意扫了一眼常旭手中的石刻，眼都不抬一下的说：“五千块！”
“五千块？我草，你咋不抢钱去！一块破雕刻，还他妈的是沥青的，张口就要五千块，你当我是冤大头啊！”
一听这个商贩才要5000块，常旭立刻就知道眼前的这个货色根本不知道这个雕刻物的真正面目，也不知道这个雕刻物的真正价值，心头一喜，但脸上却涌出了恼怒之色，猛的将手里的东西放在摊上，站起来就走。
“草！穷逼玩意，买不起就别装！”商贩顿时骂咧咧道。
“你妈逼的说谁买不起呢？”
常旭顿时停下脚步，回头猛的瞪了这小子一眼，他本来就一晚上没休息，眼珠子里面还都是血丝呢，这一瞪顿时就跟急眼了似的。
伸手便从背包里拖出一沓红票子，数出五十张，一把扔到了小贩的脸上，怒气冲冲的说：“草你妈的给老子装上！草，老子买不起？我看你他妈的就是眼瞎了！睁大你的狗眼看清楚！这是钱不！是不是钱！”
商贩被砸的脸疼，但心里却高兴的不行，连忙站了起来，脸上带着谄媚之色，点头哈腰的说：“哟，感情小兄弟还是个有钱人啊，你看我这狗眼，真是没点眼力劲，竟然得罪了贵客，实在不好意思……”说着还轻轻的抽了自己一巴掌。
不过，话虽这么说，但这小子手头却很麻利，利索的将常旭扔到摊上的雕刻物装了起来，送到常旭身前：“这是你要的东西，您拿好，以后您要是再需要什么东西，尽管来我这，我保证给您一个公道价。”
“开收据！”常旭脸上挤出一丝后悔的表情，但很快又没好气的说，好像怕被这个摊主看轻。
“马上马上。”
小贩将收据开好，恭敬的送到常旭的手上，脸上一直带着笑容，直到常旭气呼呼的离开了，这才脸色一转，骂咧咧道：“小比崽子，有钱了不起啊！草，坑的就是你！”
“呵呵，张五，你小子行啊，要是去演戏绝对是影帝级的，竟然用这种法子让那个傻大户把东西买了。赚了不少吧？”旁边货摊的老板笑眯眯问。
“嘿嘿，这个东西是我当初和那几件民国的东西一块收上来的，不过没花钱，是人家当添头送给我的，就是一直没卖出去。这回五千块卖给了这个有钱的傻种，我也算是走狗屎运了。”张五嘿嘿直乐。
可是，他真的走狗屎运了吗？
“你就等着后悔去吧！“
常旭心里冷笑着，来到了古玩城外面，打量了一阵外面的古玩门面，便朝一家名叫‘古宝斋’的店面走去。
这个‘古宝斋’不大，但也不小，上下两层，里面装修的古色生香，一侧的玻璃架子上摆满了古玩，就是不知道是真的还是仿得。
“先生您好，需要帮助吗？”
刚一进门，店里的服务员就迎了上来，是个有点姿色的女孩，不过看到常旭乱糟糟的头发以及带着血丝的双眼，再加上他身上的服装明显是地摊货，眼神里立时闪过一丝失望，像这种人是不会买什么好东西的，明显赚不着提成。
“请问贵店收东西吗？”常旭问。
“喔，你是卖东西啊。”服务员怔了一下，随即才快速的说：“收，你要卖什么东西，能拿出来看看吗？”
常旭将雕刻物从包里拿了出来，递给服务员：“家里祖传的，遇到事了，要不然还不卖呢。”
服务员看了一眼，顿时无语了，拿沥青做得东西竟然也敢说是祖传的，骗人也不能骗的这么明目张胆吧……
将东西递回常旭，没好气的说：“抱歉先生，我们店只收贵重物品，您这种廉价制品我们店不收。如果你想卖，我建议你去里面的市场，估计那些小商贩要，要是幸运的话，估计能卖几十块。”
“谁说我这是廉价东西？”常旭瞪眼：“你可不能瞎说，我这可是寿山石的好东西！”
服务员闻言，立时鄙夷的看他一眼：“先生，我虽说不懂古玩，但您这个雕刻物是不是寿山石的还是可以看出来的。沥青制品，没跑。”
“得，我不和你说，你让你们店里能管事的出来，我和你们店里管事的说。”常旭无语了，心说我也是醉了，和她一个服务员叫什么劲，她又看不出来。
“抱歉先生，我们常师傅时间宝贵的很，像您这种廉价制品完全就是浪费他的时间。先生，如果您没有其他的事情了，还请离开，不要耽误我们店做生意。”服务员伸手做出送客的姿势。
“哎我草，你这是什么态度，店里的事情你能做主吗？你把你们常师傅叫出来看一眼能死啊！”常旭因为老爸治疗费的问题，心里不舒服呢，看到服务员的这种态度立时火大，嗓门高了起来。
或许听到了楼下争吵声，立时从二楼传来一道中气十足的声音：“小白，怎么了？”
随即，一个五十来岁的中年男子从二楼走了下来，目光疑惑的朝二人看来。
服务员狠狠瞪了常旭一眼，而后跑到这个中年男子的身边，身体微躬，“抱歉宋师傅，惊扰到你了。这位顾客说要卖一个祖传的东西，结果拿出了一个沥青做的雕刻物，非要让您给看看。”
“那是你眼瞎看不出来！”
常旭没好气的往前走几步，将手里的东西递给常师傅，恼道：“沥青多重，寿山石多重，你掂不出来啊！我这老物件明明是用寿山石的，并且是康熙年间董苍门雕刻的好东西，传到我这一辈都多少代了，文革的时候为了保护这东西不被别人搜刮走这才挂上一层沥青。你没这眼力胡说个什么！”
“切！”宋师傅都下来了，这个服务员也懒的和他争执了，不过她显然认为常旭是在说假话，所以不给好脸色，一脸的不屑。
但行家一出手就知道有没有，常师傅上手一掂，本来还有些不高兴的脸色顿时变了，呵呵一笑，对常旭说：“我们这店里每天都会来不少顾客卖东西，都说是祖上传下来的好东西，可大部分都是伪造的古玩。小白这是看我太劳累了才没敢通知我，如果有不周到之处，还请小哥海涵。”
“得了，我是来卖东西的，不是来受气的，你就说这东西收不收吧，如果不收我立马转头出去，不带一丝犹豫的。”对于这种客套话，常旭懒得听，他还急着用钱呢，没时间和他们在这里耗。
“呵呵，只要是好东西，古宝斋哪有不收的道理。”常师傅笑笑，而后问道：“小兄弟说这个雕刻物是董苍门大家的杰作？”
常旭点了点头：“你是这方面的专家，把外面挂着的这一层沥青去掉，您一看就知道我是不是在骗你了。反正我家老一辈子的人将这东西传下来的时候，一直都是这么说的。”
“呵呵，那行，小兄弟还请跟我去趟二楼。小白，给小兄弟倒茶，不要怠慢了贵客！”
常师傅瞪了那个女服员一眼，而后带这常旭朝二楼走去。
那个女服务员被常师傅瞪的心头发慌，心说难道这小子拿来的东西真是好东西？她本能的不愿相信，但还是依言给常旭倒了一杯茶。
二楼很空旷，看起来就像一个大客厅，但有暗室，还有一个工作台，常师傅将东西放在工作台，然后也不知道往一个容器里倒了些什么液体，然后便将常旭买来的东西泡在了里面。
常旭一边坐在旁边的沙发上等着，一边用手机百度‘董苍门’，可不曾想，百度页面出现的搜索结果吓了他一跳，这个董苍门竟然还是一代雕刻名家，15年在上海拍出的一件祥云献瑞田黄摆件竟然拍出了120万的高价。
并且，那个祥云献瑞田黄摆件，只有9公分高，7公分宽，4公分厚，比他的这个寿山石刻足足小了将近一倍！
如果这个雕刻物是寿山田黄石的……
扑登！扑登！
常旭的心脏立时不受控的跳动起来，只觉一阵口干舌燥，“难道我今天要发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