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八十三章 无法选择
甚至，高中时，他曾经有过这样的一个想法：
如果人生能选择的话，他情愿选择“华烁”，出生贫寒，却是帅气，能迷倒学校里的女孩子，能成为小凤的知己！
如果人生能交换的话，他情愿跟“华烁”交换，他情愿拿楚家二少的身份换取华烁的外表，让自己成为一个穷光蛋！
可是，人生的残酷就在于既没有权力选择自己的出生，也没有机会交换自己的处境！
老天给了他这样的一张相貌平平其貌不扬的脸，还给了他平庸的能力，让他心里有喜欢的女孩子，自身却是拿不出能把自己喜欢的女孩子给迷得团团转的个人魅力！
这是何等的残酷！何等的无奈！
因此，面对楚豪时，楚子坤从来都是一副萎缩的样子，表现得很不自信。
这刻，他竟是来了劲！有分量的说出这样的话来。
鲁小凤还没等从楚豪的气场里回过神，却是又一次被楚子坤的突然转变惊的眼神直接向他扫过去，一脸不可置信的表情瞪着他。
这还是印象里的那个外表萎缩的楚子坤吗？突然之间，怎么就变得强硬起来，敢跟大哥较劲了呢！
楚豪俊挺的眉宇就那么微微一挑：“怎么？来生来世你不想做我楚豪的弟弟了？因为我抢了她吗？”
嘴角意味的上翘，楚豪的眸光似有若无的落在对面被懵的一愣一愣的鲁小凤的身上。
看着看着，楚豪直接抬起胳膊横挎在鲁小凤的肩上，手指摩挲着她的脖子，却是转头扫向楚子坤：“嗨？臭小子，敢跟大哥还嘴了，长能耐了哈！”
楚豪貌似赞赏，却是让楚子坤听不出喜怒。
楚子坤却是握紧了拳头：“大哥，不怪小凤，是我要抱她的，是我强行抱她的！不信，你问昂昂！”
楚豪唇线一弯，差点笑出声来：“什么？问昂昂，昂昂还是一个孩子，他能作证吗？亏你想得出来！”
“哈！大哥，你连最起码的法律常识都不懂？在我国，证人是不受年龄限制的！”楚子坤梗想青筋突起的脖子，一副当真的样子争辩着。
“是吗？在这方面，我还真是一个法盲呢，没你这个法律院校的毕业生懂法！”
楚豪的这番话，没有褒贬之意，听不出是讽刺！
楚子坤也便不再作声。
鲁小凤被楚豪修长的手臂揽着肩膀，俘虏一般没有半点抵抗的情绪。
“嗨？臭小子，敢跟大哥还嘴了，长能耐了哈！”楚豪赞赏着。
楚子坤的拳头松了松又握紧：“大哥，不怪小凤，怪我！都怪我！”
“瞧你，好斗的公鸡似的，这不是你和性格啊，怎么，子坤，想跟大哥较量较量？华烁，印象都撤退了，大哥正愁着没有对手挑战呢，来吧，说，你要怎么跟大哥争女人啊？”虽然笑着说，似是在开玩笑，可是楚豪的锋芒已经从他霸气的声音里飞出来。
“大哥，我有自知之明，我没有资格跟你争女人，这我知道！”
“三弟，这不是你的真心话，大哥知道，你是让着大哥，才不跟大哥抢的，不是吗？”
“我没那个觉悟，我只是心里难受，就是想找个人诉诉苦！想到的第一个人就是小凤。”楚子坤的声音越是低落起来。
“子坤，想找个人诉苦是吧？找大哥啊！大哥会帮你的，不找大哥要，就是说你不相信大哥了？是不是啊？”一股无形的压力从楚豪的声音里飘出来。
“大哥……我……”楚子坤现出尴尬的神色。
“大哥有那么小气吗？嗯？不就是抱抱你大嫂吗？抱抱又抱不走一块，是不是啊小凤？”楚豪故意凌虐着声音扫向正不知所措的鲁小凤。
鲁小凤面色难堪，偷偷向床上扫去。
病床上的昂昂竟是眯了月牙眼嘻嘻着。
小坏蛋，他在看热闹！
鲁小凤拿眼剜了昂昂一下，示意他摆积木。
昂昂却是不听话，晃动着上身，眨动着黑钻般的眸子，瞅瞅这个瞧瞧那个。
混蛋！有这么开玩笑的吗！你这是故意报复我，让我难堪！
楚豪抿唇不语，而那种眼神，似是直接把鲁小凤的衣服给剥得精光，在他面前，她似乎又成了一只透明的玻璃杯。
鲁小凤忽然觉得自己夹在两个亲兄弟之间不合适，便悄悄的扫向病床。
不知什么时候起，昂昂已经不再向这个方向看热闹，而是一个人趴在床上装模作样的翻着绘本，一副很能读懂的样子。
鲁小凤灵机一动，向着昂昂喊着：“昂昂，尿尿不？”
说着，她便要抬足，却是被楚豪一把扯住了她的胳膊：“哎？鲁小凤，想溜啊！”
楚豪哪能就这么放过她：“昂昂自己玩的好好的，别去打搅他。”
“别……别再让他尿了裤子……”
一旁沉默着的楚子坤扫到鲁小凤因为自己刚才的行为，做错事一般的倍加小心，自责得咬紧牙关，发了狠心的转眸楚豪：“大哥，要是因为刚才我抱了小凤，你心里气不过，冲我来，别把气发泄在小凤身上，不是她的错，是我的错，怪我，都怪我！”
楚豪忽然转眸淡淡的看了楚子坤那么一眼：“嗬，子坤，敢站出来替女人挡箭了，好样的，就冲这一点，你在大哥心里，可是直接提升了一个档次，这样敢做敢当的男人，那才叫爷们！”
鲁小凤靠在楚豪的身边，听着他对楚子坤的赞许，竟是一时判定不出是出于真心，还是出于讽刺。
楚豪的话常常让她琢磨不出情感倾向，鲁小凤掀了掀唇片，犹豫着，似乎要说什么，想了想，却是又闭紧了嘴巴。
“大哥，你什么意思？想讽刺我是吧？是男人，你还不如拿拳头揍我一顿，比这种冷嘲热讽更解气！”楚子坤似乎被激怒。
“子坤，嘿嘿！”楚豪突然发自内心的叹笑，“你以为大哥在说反话吗？当然，大哥有时说反话，但是，从来都不用在亲兄弟身上，是不是觉得大哥对你的表扬不能满足你的需求啊？我的意思是，勇于担当，就是男人成熟的表现，子坤，在大哥的眼里，你终于成熟了，这回该相信大哥的话了吧？”
“子坤，有什么不相信？楚豪哥说的是心里话，你的成熟，我也感觉到了。”鲁小凤涎着眼色仰视着楚豪。
楚豪竟是面色渐渐不悦，直接横了她一眼：“子坤是我亲弟，还用得着你解释？臭丫头，胆子越来越大了，男人说话，你插什么嘴，找揍是吧？”
说着，楚豪故意猛然举起胳膊，呼啸着从半空落下来，吓的鲁小凤把脖子一缩。
“大哥！”楚子坤冷不丁急切的喊了一声。
“喊什么啊？你大哥是打女人的男人吗？子坤，你大哥不曾打过任何一个女人，到是在大庭广众之下挨过女人掴脸，脸面早就丢了，现在都没脸没皮了。”
楚豪故意把话题扯开，悄悄的扫向鲁小凤。
鲁小凤嘴角一抽，这混蛋怎么又把几年前订婚典礼上的事给扯出来了，他这是存心要在楚子坤面前修理我？
都是因为两个人拥抱惹出来的祸！
“切，什么人呢！”鲁小凤故意把声音压得很低，模模糊糊的不让楚豪全部听清。
他却是突然拧眉瞪了她一眼，警告她闭嘴不要再乱说！
结果是，鲁小凤被楚豪一瞪，突然激发了她的斗志，她再也不做忍气吞声的小媳妇，当即胸脯一挺，天鹅颈一梗，弯眉轻挑：“反正你都看到了，不就是抱了抱嘛，又没做别的，要是做别的，还用得着在病房里当着昂昂的面，还用得着房门大开着，早就去帝国大厦开总统套房了，切，这么点小事，还没完没了的！楚豪，要打要罚通快点，别把老账本全部翻一遍，你觉得有意思吗？”
鲁小凤机关枪般射出一串子弹，本以为楚豪被激怒，早就做好了被他欺负的心理准备，大不了当着楚子坤的面被他狠狠的羞辱一顿，那又怎么了！
谁知竟是出乎鲁小凤的意料，楚豪轻扯薄唇：“嘿？鲁小凤？行啊，来劲了啊！你觉得没意思吗？我觉得挺有意思的啊？某人刚刚还在装作小怨妇呢，一会儿工夫就露出真面目了，瞧瞧瞧瞧，伶牙俐齿的，到像是别人欠了某人，别忘了，是某人……”
后面的话，楚豪虽然咽了下去，鲁小凤也知道他指的是什么，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无聊！”
鲁小凤快要崩溃了！
楚豪，你大混蛋！你就是故意耍弄人！你就是想让我在子坤面前，表现得像一只哈巴狗一样服服帖帖，我偏不！
该死的！昂昂还在场呢，你休想！鲁小凤恨的咬牙切齿！
什么男人说话女人不准插言？狗屁！想让我做一个相夫教子的贤妻良母，别来这一套，门都没有！
你们男人的脸金贵，女人也不能没有自尊了啊？
你不给我留面子，我干吗要顺着你这个混蛋？
寸步之外的楚豪不动声色的睨着鲁小凤脸，眸子里隐着得意的笑。
她的脸那是一会儿青一会儿白，这刻竟是变得狰狞进来，火药味儿从她的眸子里喷出来，眸光不再清溪。
明显的，鲁小凤已经做好了唇枪舌战的心理准备，只要楚豪再掠地攻城，拿她来开涮，她将毫不客气的强力反击！
怀着这种不服输的心思，嘴角擒着一抹莫测的浅笑，鲁小凤悄悄的向着楚豪扫过去。
楚豪也正好望过来，两个人便对视了半天。
臭丫头，真是大胆了，看本哥哥的眼神竟是这样赤裸，再也不躲闪了，嘿嘿，距离，跟我的距离终于缩短了！
出于这种想法，楚豪更是眸光晶亮起来，连瞳孔都放大到极致，甚至于鲁小凤都能从他的眸子里清晰的看到自己的影子。
臭丫头，适可而止！
这次，是楚豪担心起来。他竟是担心当着楚子坤的面，鲁小凤耍起性子来，让他下不来台。
嘿嘿，真是西风压倒东风啊！
虽然不曾有过这样的情况，可是，自己也不能把她给惹急了啊！于是，楚豪突然一勾唇线，登时溢出一抹轻浅的笑意：“臭丫头，长能耐了！”
如果人生能选择的话，他情愿选择“华烁”，出生贫寒，却是帅气，能迷倒学校里的女孩子，能成为小凤的知己！
如果人生能交换的话，他情愿跟“华烁”交换，他情愿拿楚家二少的身份换取华烁的外表，让自己成为一个穷光蛋！
可是，人生的残酷就在于既没有权力选择自己的出生，也没有机会交换自己的处境！
老天给了他这样的一张相貌平平其貌不扬的脸，还给了他平庸的能力，让他心里有喜欢的女孩子，自身却是拿不出能把自己喜欢的女孩子给迷得团团转的个人魅力！
这是何等的残酷！何等的无奈！
因此，面对楚豪时，楚子坤从来都是一副萎缩的样子，表现得很不自信。
这刻，他竟是来了劲！有分量的说出这样的话来。
鲁小凤还没等从楚豪的气场里回过神，却是又一次被楚子坤的突然转变惊的眼神直接向他扫过去，一脸不可置信的表情瞪着他。
这还是印象里的那个外表萎缩的楚子坤吗？突然之间，怎么就变得强硬起来，敢跟大哥较劲了呢！
楚豪俊挺的眉宇就那么微微一挑：“怎么？来生来世你不想做我楚豪的弟弟了？因为我抢了她吗？”
嘴角意味的上翘，楚豪的眸光似有若无的落在对面被懵的一愣一愣的鲁小凤的身上。
看着看着，楚豪直接抬起胳膊横挎在鲁小凤的肩上，手指摩挲着她的脖子，却是转头扫向楚子坤：“嗨？臭小子，敢跟大哥还嘴了，长能耐了哈！”
楚豪貌似赞赏，却是让楚子坤听不出喜怒。
楚子坤却是握紧了拳头：“大哥，不怪小凤，是我要抱她的，是我强行抱她的！不信，你问昂昂！”
楚豪唇线一弯，差点笑出声来：“什么？问昂昂，昂昂还是一个孩子，他能作证吗？亏你想得出来！”
“哈！大哥，你连最起码的法律常识都不懂？在我国，证人是不受年龄限制的！”楚子坤梗想青筋突起的脖子，一副当真的样子争辩着。
“是吗？在这方面，我还真是一个法盲呢，没你这个法律院校的毕业生懂法！”
楚豪的这番话，没有褒贬之意，听不出是讽刺！
楚子坤也便不再作声。
鲁小凤被楚豪修长的手臂揽着肩膀，俘虏一般没有半点抵抗的情绪。
“嗨？臭小子，敢跟大哥还嘴了，长能耐了哈！”楚豪赞赏着。
楚子坤的拳头松了松又握紧：“大哥，不怪小凤，怪我！都怪我！”
“瞧你，好斗的公鸡似的，这不是你和性格啊，怎么，子坤，想跟大哥较量较量？华烁，印象都撤退了，大哥正愁着没有对手挑战呢，来吧，说，你要怎么跟大哥争女人啊？”虽然笑着说，似是在开玩笑，可是楚豪的锋芒已经从他霸气的声音里飞出来。
“大哥，我有自知之明，我没有资格跟你争女人，这我知道！”
“三弟，这不是你的真心话，大哥知道，你是让着大哥，才不跟大哥抢的，不是吗？”
“我没那个觉悟，我只是心里难受，就是想找个人诉诉苦！想到的第一个人就是小凤。”楚子坤的声音越是低落起来。
“子坤，想找个人诉苦是吧？找大哥啊！大哥会帮你的，不找大哥要，就是说你不相信大哥了？是不是啊？”一股无形的压力从楚豪的声音里飘出来。
“大哥……我……”楚子坤现出尴尬的神色。
“大哥有那么小气吗？嗯？不就是抱抱你大嫂吗？抱抱又抱不走一块，是不是啊小凤？”楚豪故意凌虐着声音扫向正不知所措的鲁小凤。
鲁小凤面色难堪，偷偷向床上扫去。
病床上的昂昂竟是眯了月牙眼嘻嘻着。
小坏蛋，他在看热闹！
鲁小凤拿眼剜了昂昂一下，示意他摆积木。
昂昂却是不听话，晃动着上身，眨动着黑钻般的眸子，瞅瞅这个瞧瞧那个。
混蛋！有这么开玩笑的吗！你这是故意报复我，让我难堪！
楚豪抿唇不语，而那种眼神，似是直接把鲁小凤的衣服给剥得精光，在他面前，她似乎又成了一只透明的玻璃杯。
鲁小凤忽然觉得自己夹在两个亲兄弟之间不合适，便悄悄的扫向病床。
不知什么时候起，昂昂已经不再向这个方向看热闹，而是一个人趴在床上装模作样的翻着绘本，一副很能读懂的样子。
鲁小凤灵机一动，向着昂昂喊着：“昂昂，尿尿不？”
说着，她便要抬足，却是被楚豪一把扯住了她的胳膊：“哎？鲁小凤，想溜啊！”
楚豪哪能就这么放过她：“昂昂自己玩的好好的，别去打搅他。”
“别……别再让他尿了裤子……”
一旁沉默着的楚子坤扫到鲁小凤因为自己刚才的行为，做错事一般的倍加小心，自责得咬紧牙关，发了狠心的转眸楚豪：“大哥，要是因为刚才我抱了小凤，你心里气不过，冲我来，别把气发泄在小凤身上，不是她的错，是我的错，怪我，都怪我！”
楚豪忽然转眸淡淡的看了楚子坤那么一眼：“嗬，子坤，敢站出来替女人挡箭了，好样的，就冲这一点，你在大哥心里，可是直接提升了一个档次，这样敢做敢当的男人，那才叫爷们！”
鲁小凤靠在楚豪的身边，听着他对楚子坤的赞许，竟是一时判定不出是出于真心，还是出于讽刺。
楚豪的话常常让她琢磨不出情感倾向，鲁小凤掀了掀唇片，犹豫着，似乎要说什么，想了想，却是又闭紧了嘴巴。
“大哥，你什么意思？想讽刺我是吧？是男人，你还不如拿拳头揍我一顿，比这种冷嘲热讽更解气！”楚子坤似乎被激怒。
“子坤，嘿嘿！”楚豪突然发自内心的叹笑，“你以为大哥在说反话吗？当然，大哥有时说反话，但是，从来都不用在亲兄弟身上，是不是觉得大哥对你的表扬不能满足你的需求啊？我的意思是，勇于担当，就是男人成熟的表现，子坤，在大哥的眼里，你终于成熟了，这回该相信大哥的话了吧？”
“子坤，有什么不相信？楚豪哥说的是心里话，你的成熟，我也感觉到了。”鲁小凤涎着眼色仰视着楚豪。
楚豪竟是面色渐渐不悦，直接横了她一眼：“子坤是我亲弟，还用得着你解释？臭丫头，胆子越来越大了，男人说话，你插什么嘴，找揍是吧？”
说着，楚豪故意猛然举起胳膊，呼啸着从半空落下来，吓的鲁小凤把脖子一缩。
“大哥！”楚子坤冷不丁急切的喊了一声。
“喊什么啊？你大哥是打女人的男人吗？子坤，你大哥不曾打过任何一个女人，到是在大庭广众之下挨过女人掴脸，脸面早就丢了，现在都没脸没皮了。”
楚豪故意把话题扯开，悄悄的扫向鲁小凤。
鲁小凤嘴角一抽，这混蛋怎么又把几年前订婚典礼上的事给扯出来了，他这是存心要在楚子坤面前修理我？
都是因为两个人拥抱惹出来的祸！
“切，什么人呢！”鲁小凤故意把声音压得很低，模模糊糊的不让楚豪全部听清。
他却是突然拧眉瞪了她一眼，警告她闭嘴不要再乱说！
结果是，鲁小凤被楚豪一瞪，突然激发了她的斗志，她再也不做忍气吞声的小媳妇，当即胸脯一挺，天鹅颈一梗，弯眉轻挑：“反正你都看到了，不就是抱了抱嘛，又没做别的，要是做别的，还用得着在病房里当着昂昂的面，还用得着房门大开着，早就去帝国大厦开总统套房了，切，这么点小事，还没完没了的！楚豪，要打要罚通快点，别把老账本全部翻一遍，你觉得有意思吗？”
鲁小凤机关枪般射出一串子弹，本以为楚豪被激怒，早就做好了被他欺负的心理准备，大不了当着楚子坤的面被他狠狠的羞辱一顿，那又怎么了！
谁知竟是出乎鲁小凤的意料，楚豪轻扯薄唇：“嘿？鲁小凤？行啊，来劲了啊！你觉得没意思吗？我觉得挺有意思的啊？某人刚刚还在装作小怨妇呢，一会儿工夫就露出真面目了，瞧瞧瞧瞧，伶牙俐齿的，到像是别人欠了某人，别忘了，是某人……”
后面的话，楚豪虽然咽了下去，鲁小凤也知道他指的是什么，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无聊！”
鲁小凤快要崩溃了！
楚豪，你大混蛋！你就是故意耍弄人！你就是想让我在子坤面前，表现得像一只哈巴狗一样服服帖帖，我偏不！
该死的！昂昂还在场呢，你休想！鲁小凤恨的咬牙切齿！
什么男人说话女人不准插言？狗屁！想让我做一个相夫教子的贤妻良母，别来这一套，门都没有！
你们男人的脸金贵，女人也不能没有自尊了啊？
你不给我留面子，我干吗要顺着你这个混蛋？
寸步之外的楚豪不动声色的睨着鲁小凤脸，眸子里隐着得意的笑。
她的脸那是一会儿青一会儿白，这刻竟是变得狰狞进来，火药味儿从她的眸子里喷出来，眸光不再清溪。
明显的，鲁小凤已经做好了唇枪舌战的心理准备，只要楚豪再掠地攻城，拿她来开涮，她将毫不客气的强力反击！
怀着这种不服输的心思，嘴角擒着一抹莫测的浅笑，鲁小凤悄悄的向着楚豪扫过去。
楚豪也正好望过来，两个人便对视了半天。
臭丫头，真是大胆了，看本哥哥的眼神竟是这样赤裸，再也不躲闪了，嘿嘿，距离，跟我的距离终于缩短了！
出于这种想法，楚豪更是眸光晶亮起来，连瞳孔都放大到极致，甚至于鲁小凤都能从他的眸子里清晰的看到自己的影子。
臭丫头，适可而止！
这次，是楚豪担心起来。他竟是担心当着楚子坤的面，鲁小凤耍起性子来，让他下不来台。
嘿嘿，真是西风压倒东风啊！
虽然不曾有过这样的情况，可是，自己也不能把她给惹急了啊！于是，楚豪突然一勾唇线，登时溢出一抹轻浅的笑意：“臭丫头，长能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