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九十六章 路在哪儿
“那就是了，成成你想想妈妈平时多关心你啊，不给你买玩具不是因为妈妈不舍的，只是想让成成好好学习，只要成成的成绩好，妈妈是肯定会买给你的。这样你自己努力得来的玩具才觉得真贵，是不是？”
“成成不懂，妈妈不是不舍得给我买吗？”
“不是的。成成记住以后无论别人怎么说你的妈妈，妈妈就是妈妈，只要是自己的妈妈就一定要好好地保护。成成现在是小男子汉，妈妈是女生，男子汉是要保护女生的，成成要和爸爸一起保护妈妈是不是？”
“是。”成成笑着说。原来在爸爸的心里自己已经是小男子汉了，那自己就应该和爸爸一样去保护妈妈。
楚豪现在的心了和成成是完全相反的，原来是真的，妈妈还是从心里觉得鲁小凤的家世是那么重要的。他原来总是以为结婚了，以鲁小凤的贤惠总会让楚母转变思想的，现在看来楚母的家门观念是不是那么容易改变的。就算是楚母真的不想承认鲁小凤的身份，可是她毕竟已经是楚家的媳妇了，为什么要跟自己孙子说这么话呢？难道就要让这么小的孩子从小就树立那么错误的什么贫富观念吗？
鲁小凤看着楚豪和成成远去，眼泪不争气的流下来。楚豪总是说自己和楚母都是对他而言最重要的女人，他是不是也想过，他自己和成成也是对她最重要的两个男人。现在，她不知道要做什么，要怎么才能让自己开心一点儿，他们能够在一起就是对她最好的结局。依然不想回到楚家，不想看见那个楚母。
学校前面的车一辆一辆的减少，鲁小凤背靠着树，看着通红的夕阳，自己的路在哪里？自己今晚要在哪里？如果自己不回家，楚豪到底会不会担心，会不会满世界的寻找自己？楚母在家里是会还带着面具担心自己，还是直接就说了对自己的各种不满？沈婉柔知道今天自己不在家会不会还像那天一样的勾引楚豪？沈婉柔会不会继续收买成成，或者直接让成成认她是妈妈？鲁小凤不认为这是自己胡思乱想，或者就像楚豪说的是自己小题大做，而是她担心的这些事情真的可能全部发生。
楚豪把车稳稳的停在自己的车库，这一路上他只要是一想到自己的母亲跟成成说的这些话，就想一脚油门踩到底，可是想起车上还有成成。他不想破坏自己和儿子好不容易建立起来的父子情，只要中速的开回家。
“成成，下了车先去漱口洗手知道吗？”楚豪帮儿子打开车门，强挤着笑脸说。
“知道了，爸爸。妈妈在哪啊？”成成想着楚豪路上和自己说的话，才几岁的孩子虽然是不懂，但是他也觉得自己的妈妈就是自己最亲的人，下车了就想找鲁小凤。
“妈妈？妈妈今天有点事，会晚点回来。你先乖乖的。”楚豪带着成成进了屋子，告诉成成先上楼。
“嗯。”成成今天很高兴，跟自己的爸爸说了那么多的话，还说了自己的心里话，爸爸都没有生气。虽然婉柔阿姨走了，但是如果爸爸能陪自己玩的话，说出去是不是会让他们都羡楚呢。他们的爸爸几乎都没有时间陪他们玩呢。
楚豪看着成成上了，二楼，自己才去了母亲的房间。
“砰砰砰。”依然是充满怒气的敲门声，楚母知道楚豪回来了，一猜就知道是楚豪。
“进来吧。”楚母还是那么从容的看着书喝着茶。
“妈。”楚豪打开门，无论自己多大的怒气，他总是先打招呼。
“嗯，还是没有找到小凤？”楚母抬眼看了一眼楚豪的样子，就知道他一无所获。
“没有。妈是不是从心里就不想我找到小凤？”楚豪看着自己的母亲，不知道为甚不怒反而笑了。
“你为什么这么说？”楚母觉得可能是谁跟楚豪说什么，她想到的第一个人竟然是沈婉柔。那个女人真的有可能这么做，可能是因为自己没有拦住楚豪赶她走，选择了明哲保身，所以她报复自己。
“没事，就是忽然这么觉得。妈，我们很久不聊天了吧？”楚豪坐下，熟练地拿出一支杯子，倒上了一杯茶，小品了一口，“还是妈妈喝的茶最好了。”
“嗯，你们年轻人根本没时间慢慢的品茶，你们没有这个耐性。”楚母今天喝的不是用骨瓷杯装的红茶，而是用真正的茶具慢慢泡出来的功夫茶。
“妈您嫁给爸爸的时候，是不是很看不起爸爸？我记得你说过爸爸的家世远远不及你家的。”
“你今天问的问题真的都很奇怪。”楚母笑着说，“我和你爸爸是夫妻，为什么要这么问？如果我看不起你爸爸，我为什么要嫁给他？”
“为了家族的利益联姻的。”楚豪轻轻吹着杯子里的水，浅浅的颜色却显得那么浑厚，“这就是我们这个社会最常见的。”
“是。”楚母觉得好心疼，自己的伤疤似乎被楚豪一点一点的撕开了，陈年的旧伤痛彻心扉。
“是不是我如果没有坚持，您就会让我娶沈婉柔？”楚豪问。
“肯定的。”
“为了我们家和沈家的利益，您甘愿自己的儿子去娶一个那样的女人。妈，是不是在您的心里只有利益家世才是最重要的，幸福什么的都是最次要的，次要到您根本从来不考虑？”楚豪虽然心里一直有答案，但是那么无情的话从楚母的嘴里说出，他不能抑制自己的心痛。
“是。我就是在这种环境里长大的，包括你也是一样的。我们是商人，在商我们就要言商，没有什么好怀疑的。联姻这种事是最简单也是最稳妥的联系两家的方法，我为什么要放弃不用？”楚母这些话其实不是她自己一直的想法，只是在经历了自己失败的婚姻后才逐渐明白的。
“联姻？是啊，如果我和沈婉柔结婚了，我现在哪有这么多的烦恼？”楚豪自嘲的笑笑，如果真的有如果，在回到他和鲁小凤相遇的那年，自己还会选择相遇吗?
“是的。这就是贫富的差距，就像是云泥之别，勉强在一起，也会有很多的烦恼的。”楚母不觉得楚豪是同意了自己的观点，但是她还是努力的说服他。
“什么云泥？我们就是相爱了不行吗？就算您不喜欢鲁小凤，可是我们现在结婚了，您至于跟成成说那些话吗？成成才是多大的孩子，您就灌输他那么不正确的思想，让他以为自己的妈妈丢人。难道自己的孙子长大了不孝顺我们您就愿意了啊？”楚豪有些想要爆发的意思。
“他孝不孝顺对你而言有什么用呢？你自己想想现在的你，你对我孝顺吗？我现在不是依然是好好的生活，难道我就因为你的不孝顺我就去寻死觅活吗？”楚母觉得楚豪的话很可笑，自己对自己的母亲就不孝顺还想管好自己的孩子，真是可笑。
“我怎么不孝顺您了？就因为我娶了小凤吗？您就觉得我不是您的好儿子了？可是您呢？您就完全不顾我的感受，我和小凤是真心的相爱，要结婚你就不停的刁难我们，还要签什么协议，如果不是小凤拦着我早就急了。妈，我是真的就想我们一家人好好地生活，无论我们的生活怎么样，只要我们在一起就行了，别的我什么也不求，难道我的要求过分吗？”
“过分！很过分！楚豪你要时刻记住，你不是你自己，你的生活也不是你自己想怎么样就怎么样的！如果你只为你自己考虑，那我想问你我们的公司怎么办？难道这一切就要败在你一时的自我？”楚母气的青筋暴露，这么多年了，楚豪还是这么随心所欲，根本不考虑自己的言行对以后有什么影响。
“妈，我就是喜欢小凤，我到底做了什么天理不容的事情了？”
“你可以喜欢任何人，只要是我们这个圈子的，但是除了这些，无论你喜欢谁都是天理不容的。楚豪，我最后一次告诉你，你不是你自己！鲁小凤为什么会嫁给你，难道真的就是为了爱？如果你不是总裁，当年的她怎么会在知道怀了孩子之后生了下来？你才跟她认识几天，认识了几天，她真的有那么爱你？就算是她生了孩子，就自己在外地好好的生活吧，为什么就跑回来，还偏偏找上你？你就不觉得这一切都是太巧合了吗？”楚母觉得这些话自己都跟楚豪说了好多次了，他根本就是听不进去。
“您到底要怎么才能相信，小凤不是那样的人，她就是因为爱才和我在一起的？”
“我怎么也不会相信的。”楚母一句话就表明了态度。
“行，那我也只能是想尽各种办法来证明了。我虽然和小凤真正在一起的时间真的不长，但是我不相信她是那样的人，因为她根本就不是那样的人。妈，路遥知马力日久见人心。时间长了您自然会明白的。”楚豪已经疲惫了，每次只要是和楚母说起鲁小凤，他们就忍不住会吵起来。楚豪不想和自己的母亲吵架，但是他也不想鲁小凤被母亲这样的误会。
“你说的这句话真的很对。”楚母相信所有的穷人都是为了钱才会隐忍的，她再也不会让自己的儿子重蹈覆辙了。
“我去找小凤了。天已经晚了，她没带钱。”楚豪一句话结束母子之间的争吵。
楚母看着楚豪关门离开的背影，真的觉得自己很无力，难道自己身边的男人都那么容易被女人迷惑？当初自己的丈夫那么无情的对待自己才让自己有了这么深的贫富观念，他就是为了那么一个爱钱的女人狠狠的伤害自己的。现在自己的儿子竟然也同样为了一个拜金的女人不顾自己的心。她觉得自己真的好累。
楚豪开着车出了楚家，太阳已经渐渐的西沉，楚豪的心渐渐的凉了。他不是担心楚母说的话变成现实，只是不知道为什么鲁小凤这样的折磨自己。自己真的就这么不值得她信任吗？
“成成不懂，妈妈不是不舍得给我买吗？”
“不是的。成成记住以后无论别人怎么说你的妈妈，妈妈就是妈妈，只要是自己的妈妈就一定要好好地保护。成成现在是小男子汉，妈妈是女生，男子汉是要保护女生的，成成要和爸爸一起保护妈妈是不是？”
“是。”成成笑着说。原来在爸爸的心里自己已经是小男子汉了，那自己就应该和爸爸一样去保护妈妈。
楚豪现在的心了和成成是完全相反的，原来是真的，妈妈还是从心里觉得鲁小凤的家世是那么重要的。他原来总是以为结婚了，以鲁小凤的贤惠总会让楚母转变思想的，现在看来楚母的家门观念是不是那么容易改变的。就算是楚母真的不想承认鲁小凤的身份，可是她毕竟已经是楚家的媳妇了，为什么要跟自己孙子说这么话呢？难道就要让这么小的孩子从小就树立那么错误的什么贫富观念吗？
鲁小凤看着楚豪和成成远去，眼泪不争气的流下来。楚豪总是说自己和楚母都是对他而言最重要的女人，他是不是也想过，他自己和成成也是对她最重要的两个男人。现在，她不知道要做什么，要怎么才能让自己开心一点儿，他们能够在一起就是对她最好的结局。依然不想回到楚家，不想看见那个楚母。
学校前面的车一辆一辆的减少，鲁小凤背靠着树，看着通红的夕阳，自己的路在哪里？自己今晚要在哪里？如果自己不回家，楚豪到底会不会担心，会不会满世界的寻找自己？楚母在家里是会还带着面具担心自己，还是直接就说了对自己的各种不满？沈婉柔知道今天自己不在家会不会还像那天一样的勾引楚豪？沈婉柔会不会继续收买成成，或者直接让成成认她是妈妈？鲁小凤不认为这是自己胡思乱想，或者就像楚豪说的是自己小题大做，而是她担心的这些事情真的可能全部发生。
楚豪把车稳稳的停在自己的车库，这一路上他只要是一想到自己的母亲跟成成说的这些话，就想一脚油门踩到底，可是想起车上还有成成。他不想破坏自己和儿子好不容易建立起来的父子情，只要中速的开回家。
“成成，下了车先去漱口洗手知道吗？”楚豪帮儿子打开车门，强挤着笑脸说。
“知道了，爸爸。妈妈在哪啊？”成成想着楚豪路上和自己说的话，才几岁的孩子虽然是不懂，但是他也觉得自己的妈妈就是自己最亲的人，下车了就想找鲁小凤。
“妈妈？妈妈今天有点事，会晚点回来。你先乖乖的。”楚豪带着成成进了屋子，告诉成成先上楼。
“嗯。”成成今天很高兴，跟自己的爸爸说了那么多的话，还说了自己的心里话，爸爸都没有生气。虽然婉柔阿姨走了，但是如果爸爸能陪自己玩的话，说出去是不是会让他们都羡楚呢。他们的爸爸几乎都没有时间陪他们玩呢。
楚豪看着成成上了，二楼，自己才去了母亲的房间。
“砰砰砰。”依然是充满怒气的敲门声，楚母知道楚豪回来了，一猜就知道是楚豪。
“进来吧。”楚母还是那么从容的看着书喝着茶。
“妈。”楚豪打开门，无论自己多大的怒气，他总是先打招呼。
“嗯，还是没有找到小凤？”楚母抬眼看了一眼楚豪的样子，就知道他一无所获。
“没有。妈是不是从心里就不想我找到小凤？”楚豪看着自己的母亲，不知道为甚不怒反而笑了。
“你为什么这么说？”楚母觉得可能是谁跟楚豪说什么，她想到的第一个人竟然是沈婉柔。那个女人真的有可能这么做，可能是因为自己没有拦住楚豪赶她走，选择了明哲保身，所以她报复自己。
“没事，就是忽然这么觉得。妈，我们很久不聊天了吧？”楚豪坐下，熟练地拿出一支杯子，倒上了一杯茶，小品了一口，“还是妈妈喝的茶最好了。”
“嗯，你们年轻人根本没时间慢慢的品茶，你们没有这个耐性。”楚母今天喝的不是用骨瓷杯装的红茶，而是用真正的茶具慢慢泡出来的功夫茶。
“妈您嫁给爸爸的时候，是不是很看不起爸爸？我记得你说过爸爸的家世远远不及你家的。”
“你今天问的问题真的都很奇怪。”楚母笑着说，“我和你爸爸是夫妻，为什么要这么问？如果我看不起你爸爸，我为什么要嫁给他？”
“为了家族的利益联姻的。”楚豪轻轻吹着杯子里的水，浅浅的颜色却显得那么浑厚，“这就是我们这个社会最常见的。”
“是。”楚母觉得好心疼，自己的伤疤似乎被楚豪一点一点的撕开了，陈年的旧伤痛彻心扉。
“是不是我如果没有坚持，您就会让我娶沈婉柔？”楚豪问。
“肯定的。”
“为了我们家和沈家的利益，您甘愿自己的儿子去娶一个那样的女人。妈，是不是在您的心里只有利益家世才是最重要的，幸福什么的都是最次要的，次要到您根本从来不考虑？”楚豪虽然心里一直有答案，但是那么无情的话从楚母的嘴里说出，他不能抑制自己的心痛。
“是。我就是在这种环境里长大的，包括你也是一样的。我们是商人，在商我们就要言商，没有什么好怀疑的。联姻这种事是最简单也是最稳妥的联系两家的方法，我为什么要放弃不用？”楚母这些话其实不是她自己一直的想法，只是在经历了自己失败的婚姻后才逐渐明白的。
“联姻？是啊，如果我和沈婉柔结婚了，我现在哪有这么多的烦恼？”楚豪自嘲的笑笑，如果真的有如果，在回到他和鲁小凤相遇的那年，自己还会选择相遇吗?
“是的。这就是贫富的差距，就像是云泥之别，勉强在一起，也会有很多的烦恼的。”楚母不觉得楚豪是同意了自己的观点，但是她还是努力的说服他。
“什么云泥？我们就是相爱了不行吗？就算您不喜欢鲁小凤，可是我们现在结婚了，您至于跟成成说那些话吗？成成才是多大的孩子，您就灌输他那么不正确的思想，让他以为自己的妈妈丢人。难道自己的孙子长大了不孝顺我们您就愿意了啊？”楚豪有些想要爆发的意思。
“他孝不孝顺对你而言有什么用呢？你自己想想现在的你，你对我孝顺吗？我现在不是依然是好好的生活，难道我就因为你的不孝顺我就去寻死觅活吗？”楚母觉得楚豪的话很可笑，自己对自己的母亲就不孝顺还想管好自己的孩子，真是可笑。
“我怎么不孝顺您了？就因为我娶了小凤吗？您就觉得我不是您的好儿子了？可是您呢？您就完全不顾我的感受，我和小凤是真心的相爱，要结婚你就不停的刁难我们，还要签什么协议，如果不是小凤拦着我早就急了。妈，我是真的就想我们一家人好好地生活，无论我们的生活怎么样，只要我们在一起就行了，别的我什么也不求，难道我的要求过分吗？”
“过分！很过分！楚豪你要时刻记住，你不是你自己，你的生活也不是你自己想怎么样就怎么样的！如果你只为你自己考虑，那我想问你我们的公司怎么办？难道这一切就要败在你一时的自我？”楚母气的青筋暴露，这么多年了，楚豪还是这么随心所欲，根本不考虑自己的言行对以后有什么影响。
“妈，我就是喜欢小凤，我到底做了什么天理不容的事情了？”
“你可以喜欢任何人，只要是我们这个圈子的，但是除了这些，无论你喜欢谁都是天理不容的。楚豪，我最后一次告诉你，你不是你自己！鲁小凤为什么会嫁给你，难道真的就是为了爱？如果你不是总裁，当年的她怎么会在知道怀了孩子之后生了下来？你才跟她认识几天，认识了几天，她真的有那么爱你？就算是她生了孩子，就自己在外地好好的生活吧，为什么就跑回来，还偏偏找上你？你就不觉得这一切都是太巧合了吗？”楚母觉得这些话自己都跟楚豪说了好多次了，他根本就是听不进去。
“您到底要怎么才能相信，小凤不是那样的人，她就是因为爱才和我在一起的？”
“我怎么也不会相信的。”楚母一句话就表明了态度。
“行，那我也只能是想尽各种办法来证明了。我虽然和小凤真正在一起的时间真的不长，但是我不相信她是那样的人，因为她根本就不是那样的人。妈，路遥知马力日久见人心。时间长了您自然会明白的。”楚豪已经疲惫了，每次只要是和楚母说起鲁小凤，他们就忍不住会吵起来。楚豪不想和自己的母亲吵架，但是他也不想鲁小凤被母亲这样的误会。
“你说的这句话真的很对。”楚母相信所有的穷人都是为了钱才会隐忍的，她再也不会让自己的儿子重蹈覆辙了。
“我去找小凤了。天已经晚了，她没带钱。”楚豪一句话结束母子之间的争吵。
楚母看着楚豪关门离开的背影，真的觉得自己很无力，难道自己身边的男人都那么容易被女人迷惑？当初自己的丈夫那么无情的对待自己才让自己有了这么深的贫富观念，他就是为了那么一个爱钱的女人狠狠的伤害自己的。现在自己的儿子竟然也同样为了一个拜金的女人不顾自己的心。她觉得自己真的好累。
楚豪开着车出了楚家，太阳已经渐渐的西沉，楚豪的心渐渐的凉了。他不是担心楚母说的话变成现实，只是不知道为什么鲁小凤这样的折磨自己。自己真的就这么不值得她信任吗？